隨風看著白幕離去的身影。自己隻好爬上岸邊,甩了甩毛發上的水。然後便倒在旁邊草地。
白幕走後不久湖麵漸漸開始恢複原來的樣子,波浪一條接著一條,不時的還有魚跳出來,這一發現可就把隨風樂壞了,直接一躍又跳進了湖裡,經過隨風一陣忙活。天都快黑了。終於抓上了三四條不大不小的鯉魚。
隨風開心的抱著這個魚,準備走回家的時候。
身後草叢裡,窸窸窣窣的聲音讓他汗毛一束可能這是危險來臨的本能反應吧?
隨風朝後望去。發現是一名黑衣男子。隨風看著它既熟悉的樣子又說不上來什麼。便壯著膽子問道。
“你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誰。”
隨風隻聽完這句話還在懵逼時。黑衣男子就來到他麵前
“好快的速度!”
沒等隨風想黑衣男子就一手就抓住了隨風的頭。也不知道施展了什麼。隨風又像之前那樣獸性大發。
當隨風朝著黑衣男子撲過去的時候,隻見黑衣男子一招就把隨風打飛出去。並淡淡的說了一句。
“就你?還不配跟我動手。你留著你的獸性對你以後的人去動手吧。當你積攢夠了就是為我服務的時候了。哈哈哈!每個月的月圓之刻我會來找你的。我要看你獸性是否已經完全侵蝕你的內心?”
話說完,黑衣男子便消失在黃昏之中。
黑衣男子走後隨風便抱著頭看上去很痛苦的樣子。意識漸漸的恢複起來。
最後隨風倒在地上。沒了意識。而正好這時白幕也來接隨風回去他遠遠的就看到了,隨風躺在地上。
白幕立刻跑過去一眼就看出地上有過打鬥的痕跡。
白幕也不管地上的魚。抱著隨風就回了木屋。
白幕將隨風抱在床上。用它的意思真氣輸在隨風的身體中。剛輸沒多久就被一股強硬的氣勢給懟了回來。
白幕更本沒有想到隨風體內有東西會反抗更沒想到是如此霸道的氣勢。這讓白幕一口血噴出。使他虛弱的坐在地上。
這讓白幕更加的對隨風身世懷疑。以她學識淵博的判斷。這種反抗他的霸道氣息應該是上古九尾狐王身體的霸體氣息。
這突如其來的一次反抗。使得白幕元氣大損直接現出的原形。躺在地上立刻就失去了知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幾乎同時睜開眼。
隨風走下床,看著眼前的白幕自己絲毫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白幕眼睛直盯著隨風的眼睛看著他那眼神中更加確定狐王的某種能量。
“嘿!白幕你怎麼了?”
白幕經過一晚上的休息終於恢複了人形。但還是很虛弱。
她有氣無力的搖了搖頭。
隨風見狀就把她抱到了床上示意她好好休息。
隨風變一個人偷偷的跑出去。找了一些結果子帶了回去。
而白幕這時候也下了床正在收拾東西。
“誒白幕你怎麼下來了?看你這麼虛弱再去躺一會兒吧。你看我找了些野果子。我已經給你洗好了吃一個吧。”
“隨風我不餓!你老實告訴我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昨天?好像什麼也沒發生啊!”
“你好好的仔細想想。”
隨風努力的回憶著昨天的畫麵。但都隻有他抓到魚準備回家的那一刻。後麵的事他一概想不清,越想頭越疼。
白幕看著隨風很痛苦的樣子,便沒有繼續詢問。而是自顧自地收拾的東西。
“我…我們這是又準備走嗎?”
“這裡已經不安全了。昨天你暈倒在湖邊,是我把你抱回來的。我給你療傷的時候,發現你身體中有一股很霸道的氣勢,把我傷成這樣。你的身世究竟是從何而來?你真的一點都記不起來了嗎?”
隨風一臉懵逼的搖了搖頭。
“我真的不記得我跟你說了,我的記憶都是從白狐村開始的。至於我的父母是誰,在哪裡我一律不知。”
白幕看著隨風一臉真誠的樣子,便沒有再繼續追問,或許他是真的不知道。
當白幕打包好行李之後就吃了幾個隨風摘回來的野果子。頂著清晨的朝霞便出了門。一個人,一隻狐狸。朝著人類的居住地走了過去。
大概過了一兩個時辰。烈日已經在頭頂時終於看到了人煙嫋嫋小城鎮。
白幕隨手變出一個籠子。一首毫不客氣的將隨風關了進去。
隨風剛想抗議就被白幕一句話給打斷了。
“如果你有本事化為人性,那你也可以不用待在籠子裡。”
隨風很無奈,隻能任由他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