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如此,許寂的那最後一道風刃雖已經被司空抒的冰錐術削弱,但這一擊依舊讓司空抒受傷不輕。
右肩的衣服被狂暴的風刃攪成破布,點點鮮血從中滲透而出,司空抒看向許寂的目光滿是恨意。
自己的右臂折了。
即便這樣的傷勢對於修士來說並不算重,但在幾個小時之內自己也絕無法在恢複靈氣的同時將右臂完全治愈。
即便是服用了療傷丹藥自己的戰力也會大減。
“許寂,你怎麼這麼狠毒!?”司空抒不甘地向許寂質問道。
“擂台戰鬥受傷本就在所難免,難道隻許伱使用術法而不許我使用術法還手不成?”許寂皺眉反問道。
周圍的同學見這一幕也不由竊竊私語。
“這司空抒怎麼這麼不要臉,明明是她想趁著許寂靈氣耗儘上台撿漏,怎麼受傷了反而還罵許寂狠毒?”
“話不能這樣說,擂台戰鬥的規則就是允許車輪戰撿漏,而且許寂這一道風刃折了司空抒的右手,司空抒這次的擂台賽恐怕就無法再發揮全部實力了,許寂確實有些過分了!”
“暖男排狗後麵去,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許寂已經收手了,否則以許寂的身法,完全還可以繼續貼身上前進攻,若是再補一道風刃術,怕是司空抒也要重傷昏迷。”
“再補一道?你當許寂的靈氣用不完嗎?不過許寂應該確實是留手了,否則那風刃術打到了就不應該是右臂,而是更脆弱的地方。”
“司空抒確實有些離譜了,總不能上台攻擂還不能讓擂主還手吧?若是怕受傷彆上去啊?”
“……”
眾人的竊竊私語聲,羞得司空抒臉頰微微泛紅,剛剛自己確實是因受傷而有些口不擇言了。
但退一萬步來說,許寂難道就一點錯沒有嗎?
若是許寂沒有擊傷自己的右臂,自己又怎會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口不擇言?
一切都是許寂的錯!
司空抒恨恨看了許寂一眼,便轉身離開去恢複靈氣和右臂的傷勢了。
而有了司空抒這個前車之鑒,在場的其餘學生即便已經猜出許寂沒有多少靈氣了,卻也不敢繼續上擂台挑戰。
否則若是許寂還有什麼隱藏手段,自己也同司空抒一般傷到了右臂,那反而還得不償失。
擂台上的許寂看著司空抒離去的背影,卻是心中微微一歎,自己剛剛確實是留手了,所以風刃術才會打在右臂這種並不致命的位置上。
但,這已經是自己能做到的極限了。
許寂隱晦掃視了一眼站在一旁看護的一眾老師,若是自己的攻擊能重傷司空抒,那必然會被一旁的老師所阻攔。
打傷司空抒的右手,已經是自己如今能做到的極限了。
“傷了右手,我倒要看看你還能不能爭得班級前十獲得前往風靈道院研學的機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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