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瑤心不在焉，隨便點了幾個就讓服務員出去了。
衛子凡饒有所思的看著樊瑤，“什麼事兒啊這麼緊張。”
“噓。”樊瑤趕忙把食指放在嘴唇前示意衛子凡小點兒聲。
衛子凡捂住嘴，點了點頭，二人好像要說什麼重要的機密一樣小心翼翼。
樊瑤深吸一口氣，似乎是做了什麼重要的決定，“接下來我要告訴你一件事，你千萬彆說出去。”
衛子凡點點頭，很認真的應了一聲。
樊瑤倒了一杯茶水，咕嚕咕嚕喝了個見底兒，然後悄聲說道“沐恒就是害我們的人。”
衛子凡瞳孔一張，一臉不可置信。
“此時說來話長，反正最後是沐恒把我推下了懸崖，沐輕雲是為了救我才死的。”樊瑤緊張地咬著嘴唇。
衛子凡若有所思，怪不得樊瑤剛才的表情那麼激動。
“我最近沒怎麼出門，但是聽說沐氏已經被沐恒接管了，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樊瑤咽了口唾沫，繼續說道“我聽沐輕雲提起過他是沐震的私生子，但是沐震從不承認他的存在，大概為了報仇吧。”
衛子凡忽然想起了沐震死的前一天晚上他在醫院走廊裡看到的那個人，會不會是樊瑤口中的沐恒呢？
樊瑤被衛子凡忽然嚴肅的表情嚇了一跳，“衛子凡？衛子凡！”
衛子凡回過神來，忽然很激動的抓住了樊瑤的手。
“沐震去世的前一天晚上我在醫院走廊裡碰見一個人，但是那天已經很晚了我並沒看清他長什麼樣子。”
樊瑤忽然感覺後背直冒冷氣，“你……你懷疑是沐恒殺了沐震？”
衛子凡搖搖頭，他不確定是不是這樣，畢竟沐震的屍檢報告還沒出來，還不確定是他殺還是自然死亡。
而且他也沒看清那天晚上的人，隻隱隱約約的記得他的身形，還有他外衣的左袖口上少了一顆扣子。
看來有時間他得去沈麒麟那看看了。
衛子凡看著顧清的眼睛，皺眉搖頭，“我不太確定，等沐震的屍檢報告出來自然就見分曉了。”
樊瑤泄了口氣，如果真的要報仇，那這件事兒就是一把很好的劍，若是鋒利些，便能直插沐恒心口。
“那……王邱……是誰啊？”衛子凡問道。
“他名下有一家慈善機構，專門組織一些慈善活動。”樊瑤眼神輕蔑，嗤笑了一聲。
衛子凡稍加思索，看來這個王邱做的肯定不會是什麼正兒八經的慈善事業，不然樊瑤不會露出這種表情。
衛子凡把語氣放的輕鬆了些，向樊瑤問道“是正經的慈善麼？”
樊瑤伸出食指，左右搖晃了一下，“當然不是，我之前在酒吧賣酒的時候見過他，不過是借著慈善的名義撈錢的畜生罷了。”
衛子凡行醫多年，見過很多生死彆離，甚至有人會因為出不起醫療費被趕出醫院。
他明白慈善事業存在的重要性，關鍵時候如果他們伸手拉一把，可能就會讓一件事兒變的事半功倍。
“他們吃的是什麼錢？的撥款？還是群眾捐款？”
衛子凡不解，的錢肯定是好嚼不好吞的，群眾的錢也得有個去向吧……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王邱每次舉行慈善活動都會拉人合作，具體合作內容應該就是怎麼圈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