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關在這裡的人不被允許有時間觀念,所以自從近來開始他們就算與外界徹底的斷了乾係。
每天不知道自己吃了第幾頓飯,甚至不知道這口飯吃的是哪一天的。
這家精神病院並不正規,她親眼看見過那些人因為懶得挨個房間送便把飯倒掉不給她們吃。
還有對麵那個經常趴在門上看的那個女孩子,因為長相清秀可人,被他們輪流糟踐……
那天整個屋子回蕩的都是那個女孩兒淒厲的尖叫聲,和那幫男人的淫笑聲。
她害怕極了,連呼吸都不敢大聲,隻能緊緊捂住耳朵,蜷縮在角落裡不去聽不去想。
可是越不想想這些事兒,這些事兒便在她腦海裡越深刻。
不知道過了多久,對麵終於沒有了聲音,她顫抖的鬆開了手臂,趴在門縫裡看了一眼。
隻一眼便讓她終身難忘……
那個女孩子渾身上下都布滿了一塊兒塊兒的青紫,脖子上一個血紅的手印印在上麵,胸前的紅點和淤青更是多得數不清。
一雙眼睛瞪得溜圓,滿是怨恨,她記得自己當時嚇得直接跌坐到地上,連滾帶爬的縮回床上緊緊捂住自己的嘴。
強迫自己千萬不能出聲兒。
自此往後的每一天,她都戰戰兢兢,再也不敢做出任何反抗的舉動,尤其是看見那幾個男人的時候,更加老實。
殊不知,噩夢才剛剛開始……
那是無數個令她窒息的日子裡最難熬的一天,那幾個男人突然出現,再次把她架到了電擊室。
電擊室偏院,在另一棟器械樓裡,裡麵也沒有人,隻有從窗子外投射進來的微微幾束光。
她難以分辨出現在是淩晨還是下午,但是被關了這麼久第一次聞到外麵的空氣是什麼味道的……
這讓她無比興奮,整個身子都開始劇烈顫抖起來。
但是同時她又很害怕,那個女孩死不瞑目的情形一直在她腦海中回放,就像是不經意間把人生按了循環件一樣。
她從那天開始便沒有一天閉得上眼睛,眼眶下麵也開始烏黑一片。
那群人把她綁在了電擊床上,然後就開始脫衣服,她不敢掙紮,隻能眼睜睜看著那幾隻鹹豬手向自己伸過來。
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那些人的手不斷在她身上遊走,她咬緊牙關渾身顫抖硬是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這種地方很少有年輕的女孩子被送過來,而且這些人常年在精神病院這種地方工作,連姑娘的手都碰不到。
好不容易來了個嬌滴滴的人,他們自然不會放過。
“這人可是楚少送來的,咱們這樣不是找死麼?”她記得有一個人這樣說過。
“瞧你這慫樣兒,衣服都脫了還怕什麼?再者說了,楚少都吩咐了讓我們好好折磨她,這要是楚少知道了,說不定還得賞咱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