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妻而遇雙麵總裁請矜持!
楚柏寒眼睛一眯,坐在椅子上思慮良久,可是他來工廠的那天沒發現有人給燒杯做手腳啊。
“你們確定是燒杯有問題?”楚柏寒將信將疑。
“非常確定,今天早上來的那批燒杯的杯壁上麵就有誌敏成分,我核實了好幾個,無一例外。”廠長擺擺手讓人拿來了一個門口的燒杯,遞到楚柏寒手裡讓他看看。
“這東西表麵上看不出來什麼,而且無色無味,很容易就會被他給糊弄過去了。”
楚柏寒拿著燒杯又聞又看,聽廠長這麼說以後也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他抬眼看向廠長問道“既然如此,那你是如何發現的?”
“這兩批的杯子都是從新的合作方手裡進的,我尋思著咱們上一批被召回的產品似乎和第一批燒杯進廠的時間有點兒相似,於是便自作主張調查了一下。”
廠長抿嘴一笑,壯碩的身材看上去很有敦厚感。
楚柏寒滿意的點點頭,流露出幾絲肯定的神色,“做的不錯,把給我們燒杯的廠子的詳細背景整理好了拿給我。”
“已經全部都整理好了,我這就讓人拿上來,您稍等一下。”廠長辦事向來妥當,發現不對勁兒以後他立馬就整理好了各種信息,就怕楚柏寒有用他們拿不出來。
這麻利勁兒倒是讓楚柏寒有些另眼相看,他接過那些資料仔細的翻看著,忽然發現那座工廠居然在孫氏的名下。
那一切就都解釋的通了,看來自己是時候出手給孫氏沉痛一擊了。
“這件事兒辦的不錯,該有的獎勵我會讓楚峰給你們送來。”說罷楚柏寒起身便走,廠長等人在後麵熱情歡送。
他決定了的事情從來都是拖不得的,叫上了楚峰以後二人一起來到孫氏,楚柏寒眼神一眯,渾身都是冰冷嗜血的氣息。
既然孫微柔和孫逸風死了,那他們留下的孽債就一並讓孫磊給替了吧。
他們二人一路長驅直入到了孫磊的辦公室,下麵那些小員工哪裡敢攔楚柏寒這尊大佛,尤其是他現在還是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看著模樣,稍微有點兒眼力見兒的都知道得罪不得。
他們到了孫磊辦公室前,直接一腳踢開門,毫不客氣,孫磊原本正坐在辦公椅上打瞌睡,一聲劇烈的碰撞聲直接把他嚇醒神兒。
“你倒是愜意。”楚柏寒隻揣兜兒站在門口,屋子裡的氣氛便壓抑的讓人不能呼吸。
“我當是誰來訪我孫氏能有這麼大的排場,原來是楚少啊,真是稀客,稀客啊!”孫磊皮笑肉不笑的盯著楚柏寒,眼神中的打量不言而喻。
他明明記得沐恒說過楚柏寒失憶了啊,嘖嘖看來彆人的消息還是不可信,孫磊在心裡一陣嘀咕,眼珠子也像老鼠般溜溜的轉。
楚柏寒沒理他直接越過他坐到麵前的沙發上,似乎看他一眼都嫌臟。
“呃”孫磊難免有些尷尬,他偷偷打量了一眼楚柏寒,見他神色不善,心中也有些發毛。
“不知楚少前來,有何貴乾呐?”孫磊假惺惺的走過去詢問道。
“你最會揣著明白裝糊塗,但是即便你在糊塗,今兒個這一遭你也躲不過去。”楚柏寒冷冷的瞥了孫磊一眼,這一眼直接看的他毛骨悚然,身上的汗毛全部都立了起來。
“楚少說的這是哪裡的話,孫氏若是有什麼得罪了您的地方,您可得多多海涵呐,彆跟我們這混口飯吃的小公司一般見識。”孫磊還在那兒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伏低做小的事兒他最會乾,即便是娛樂公司界的龍頭老大,也是一點兒風骨都沒有。
楚柏寒懶得和他廢話,直接和楚峰使了一個眼神兒,楚峰點點頭心領神會,然後便一步一步朝著孫磊走過去。
“孫老板既然總是答非所問,這麼會打圓場,那我們就不得不用點兒彆的手段了。”楚峰緩緩走過去一腳踢在了孫磊的臉上。
隻聽砰的一聲,孫磊眼前一黑,瞬間倒地,緩了半天才勉強緩過來一點兒,他剛一坐起身子,鼻子裡便潺潺汩汩的流出鮮血。
“楚少,我是真的不知道您要乾嘛呀,有什麼話您直說就好,何苦難為我啊?”孫磊抿了一把鼻子上的血,楚柏寒看的一陣惡心。
“繼續。”楚柏寒深吸一口氣端起桌子上一個乾淨的茶杯,兀自倒了一杯茶,放在鼻尖處聞一聞便隨手放下了。
屋子裡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在他心裡,這點苦和小清和子衿比根本不算什麼。
“我原本以為你向來是識相的,卻不曉得你也有糊塗的時候,那雙兒女讓你教養的實在不怎麼樣,也可以說是豬狗不如。”
楚柏寒看著蜷縮在地上痛哀嚎的孫磊,心中卻並不爽朗,籠罩在心頭的那一片黑霧依舊還在。
孫磊的臉已經高高腫起,說出的話也有些斷斷續續“我我不知道楚少在說什麼”
“死性不改。”楚柏寒長吸一口氣,移開目光看向窗外,多好的天啊,可惜子衿再也看不到了。
身後的慘叫聲愈演愈烈,他心中卻絲毫沒有升起一絲憐憫,子女殺人過後不想著彌補,反而想著如何能助其脫身,甚至又來踩楚氏一腳,這種人,即便活著也是禍害,但是又不能讓他死的太輕巧了。
“好了楚峰,把他扔到黑市那兒,隨便找個人來割了他的腎,怎麼痛苦怎麼來,我要讓他下半輩子就隻能在醫院裡度過。”
楚柏寒起身走到他們旁邊兒,看著已經昏過去的孫磊不屑的狠狠踢了他一腳,然後便邁著悠哉的步伐走了出去。
“我瞧著孫氏還不錯,直接吞並過來吧。”楚柏寒這話門口的一些員工都有聽到,她們顫顫巍巍的看向屋子裡的一片狼藉瞬間頭皮發麻。
看來傳聞楚少心狠手辣,脾氣陰晴不定的說法還真是真實存在的。
“以後上班兒可不能開小差了,太可怕了,簡直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