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妻而遇雙麵總裁請矜持!
薛義忽然長出一口氣,整個人都開始絕望的鬆垮了下來,頭也低低的埋在了胸口,“能不能彆傷害哥哥”
“我給過你機會了,可是你沒有珍惜啊,現在再追悔莫及,都已經為時已晚。”楚柏寒長吸一口氣,翹起二郎腿盯著薛義,眼裡儘是看好戲的姿態。
屋子裡開始陷入寂靜,不一會兒一陣吵吵嚷嚷的聲音傳了過來,緊接著便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楚柏寒瞳孔一縮,隨即抿嘴一笑,“看來你哥哥來了。”
說罷便長吸一口氣站起身來,修長的手指靈活的在胸前纏繞一圈兒,西裝上的扣子便係好了。
“讓他走!”薛義用儘所有力氣大喊一聲,“讓他走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楚柏寒聽得出來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一滴眼淚不經意間落到地上,不過他並未心軟,“那可不行,萬一等他走了,你又不告訴我了,那我豈不是做了賠本兒的買賣。”
“我從來不是言而無信的人。”薛義聽著外麵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心中也愈發焦急起來。
楚柏寒嗤笑一聲,眼底滿是輕蔑,他緩緩蹲下身砸了咂嘴,“嘖嘖嘖你可聽過一句話?”
“什麼話?”薛義無力地耷拉著眼皮問道。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你拿著衛子凡的錢卻變著法兒的暗害人家,你這種人,我如何信得過?”說罷便站起身等著薛恩自投羅網。
門外的腳步聲忽然停了下來,似乎是正在觀察著什麼,楚柏寒彎腰拾起地上的一塊兒破布塞在了薛義的嘴裡,讓他無法出聲。
然後又給薑潮和薑止使了個眼色,那二人點點頭便站在門框兩側埋伏著。
砰——
隨著一聲巨響,門板被踢破,兩個人不顧薛義瘋狂搖頭立馬就衝了進來想要解救,但是全被薑潮和薑止在背後放倒。
後麵進來的人也無疑是和他們一樣的結局,最後隻剩薛恩和四個手下,楚柏寒依舊絲毫不慌,滿臉淡然的坐在薛義麵前的椅子上,“你們終於來了。”
薛恩進門以後薑潮和薑止便把門嘭的一聲關上了,薛恩一愣,“難道楚少是要囚禁我們不成?”
“你們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清楚,我隻是想問個所以然出來,怎麼能說成是囚禁呢?豈不言重?”楚柏寒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慵懶的噙著笑意看向薛恩。
薛恩長吸一口氣,咬著牙不敢發作,他這才看見椅子上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薛義,一股怒火直衝大腦,可是他的腳剛往楚柏寒的位置邁了一步,就被薑潮和薑止狠狠製服住。
那四個人見老大都被人抓住了,更是不敢亂動。
“放放了我哥”薛義勉強吐了嘴裡的破布,哽咽著開口,堂堂七尺男兒說話時竟然帶了一絲哭腔。
可是楚柏寒卻不搭理他,而是緩緩走到了薛恩麵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又走到薛義旁邊蹲下,“你們兩個長得也不像啊,難不成不是親兄弟?嘶——那倒是有意思了。”
楚柏寒意味深長一笑,卻見薛義早已淚流滿麵。
“我的確是沒有在衛子凡早前合作的那家藥廠進藥,也擅自改了收據和發貨地址,目的就是為了賺中間的差價,這一切和彆人都沒有關係,求你求你放了我哥”薛義抬起頭時眼睛一片腥紅。
楚柏寒瞧著他不像是騙人,於是便深吸一口氣站起身拍拍手,一群人便從門外衝了進來,“先把這幾個人送到暗影集團的訓練基地去。”
囑咐完以後又對著薛義說道“你放心,若果我核對了你所言皆是實話,我定會放了你哥,若是不是,那我可有的是損辦法。”說罷便兀自回了辦公室。
此時遠在國的楚峰接到了一張宴會邀請函,和他一樣接到?邀請函的,還有伏霜藥業公司的沐恒。
“阿恒,你說我晚上穿哪件去好看呀?”伏雪瑩拿著一黑一白兩條設計感不同的魚尾裙問沐恒。
“隻要是你穿的,都好看。”沐恒抿嘴一笑,眼神中閃爍著異彩。
伏雪瑩被他這麼一誇,更是笑的花枝亂顫,“就你會貧嘴。”
“不過可惜了,我家雪瑩這妙曼的身姿,今晚隻有我一個人能看到了。”沐恒扶著桌子起身走到伏雪瑩身邊摟過她的腰身。
伏雪瑩媚眼如絲小聲嗔怪,“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難道這宴會咱們不去了麼?那我豈不是白白買了兩條這麼漂亮的裙子。”
“我的到消息說這場宴會上邱澤海也在,我們可是老熟人了,被他發現又要憑空生出許多麻煩,我們現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委屈你了。”沐恒在伏雪瑩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
“哎呀~那好吧,不過你說的那個邱澤海是誰啊?也跟楚柏寒一樣是你的冤家麼?”伏雪瑩不解的問道。
沐恒輕輕拉起伏雪瑩的手把她帶到了沙發上,然後緩緩坐下。
“原本不是,最開始是合作關係,但是後來他卻想黑吃黑,在國際時裝大會上栽贓我賣通裁判,後來他的計劃敗露在國內混不下去了,這不是又回了國外嘛。”
伏雪瑩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原來是這樣,那這次宴會到底是什麼性質啊?為什麼邀請他呢?”
“害!大大小小的商人聚在一起,肯定都會找幾個類似這樣的人來給外界營造噱頭,實際上就是去混個麵熟,誰的公司需要什麼產品設計或者是宣傳的時候想起了他們便請去做設計師。”
沐恒漫不經心的說著,好像把官場的一切都看的透徹一樣。
“那去不去倒還真的是沒什麼意思,還不如和你在家窩著舒服呢。”伏雪瑩嬌俏的啄了一下沐恒的薄唇,然後便滿臉嬌羞的低下頭。
“等這段時間過去了,我們就可以隨便在大街上走動,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沒人會再懷疑我們的身份,但是現在是特殊時期,隻能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