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妻而遇雙麵總裁請矜持!
“你們二位是”梁木打量著門口兒那兩個人緩緩開口問道。
沈麒麟和淩城從懷裡拿出證件,“我們是警察,有些事情想要找您問問,所以可能會打擾梁先生一會兒。”
梁木心下有些不解,但是還是側身把他們兩個讓了進來,“二位先請進吧。”
“梁先生前端時間把實驗室租給了林狄,您知道他們是做什麼實驗麼?”?沈麒麟二人坐到沙發上,接過了梁木遞過來的茶杯,直接開門見山。
“那屬於林氏藥業的商業機密,不在我應該知道的範圍內。”梁木仔細思索了一會兒後緩緩說道“如果你們想要問這個的話,為什麼不直接去找林狄呢?”
沈麒麟抿嘴一笑,“實不相瞞啊梁先生,要是從他嘴裡能問出什麼的話,我們也不會來打擾您了。”
“那實在抱歉,幫不了你們什麼了,我和林狄隻限於那次合作的關係,多的關於林氏的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梁木似乎有送客的意思,但是沈麒麟卻注意到了他旁邊兒的那個大箱子。
從進門到現在,梁木一直皺著眉頭?,而且還會時不時的往那個大箱子上看一眼,眼中暗藏著濃烈的悲傷。
“冒昧的問一下,您這箱子裡,裝的是什麼啊?”沈麒麟雖然知道貿然開口可能有些不合適,但是他隱約間覺得這件事情可能和新型病毒有關,於是隻能鋌而走險了。
“這些都是我女兒的遺物”梁木長歎一口氣,並沒有因為這個冒昧的問題表現出一絲不開心的樣子,反而是直接坦誠相告。
沈麒麟聽到這兒立馬轉過頭和淩城對視一眼,然後緩緩放下手裡的茶杯看向梁木,身子也稍微往前傾了一下,“那梁小姐是因何而故的呢?”
梁木連連搖頭,重重歎息,“天意弄人啊,我出差剛走兩天,就接到了保姆的電話,說她從樓梯上摔了下去,這一摔就一直昏迷不醒。”
梁木捂住嘴巴一陣哽咽,“後來我讓林狄把她接到了仁和醫院,幾天時間的搶救,但是依然沒有救回來。”
“很抱歉提到了您的傷心事。”沈麒麟薄唇輕抿,稍微頷首以示歉意。
“沒關係的。”梁木擺擺手,並未追究。
“您剛剛說她是被送到了林狄的仁和醫院搶救?”從進門到現在一直沒有說話的淩城忽然開口問道。
梁木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即緩緩點頭。
“是啊,那時候國外的項目正在談判的緊要關頭,我沒辦法及時趕回來,又抱著一絲僥幸心理,覺得隻是從樓梯上摔下來,不會有什麼大礙,所以便沒著急趕回來。”
說到這兒,梁木的臉上出現一絲痛苦的悔意,“隻是沒想到,後來我連她最後一麵都沒見到。”
“您的意思是您沒有見過屍體?”沈麒麟有些震驚,怎麼可能自己女兒的屍體都沒見過呢?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一定能證明林狄有問題。
“見過的,我昨天淩晨的時候飛回來,到了醫院,她已經已經走了”梁木哽咽的說道。
“按理來說,摔一下不至於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啊。”沈麒麟緊緊皺著眉頭,試探著看了梁木一眼。
“是啊,我當時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就沒有及時的趕回來,思唯這丫頭最怕疼了,我這個父親做的還真是不合格。”梁木捂著臉,雖然聲音聽不出什麼不對,但是一滴眼淚早就從他的指縫間溢了出來。
“其實是這樣的,我們前段時間在離林氏不遠處發現了一具屍體,經過監控調查以後林狄成為了嫌疑人之一,但是案件一直沒有進展,我們懷疑,最新型的寄生病毒應該和他們脫不了乾係。”
沈麒麟覺得冒昧的問這麼多梁木的家事問題有些不好,乾脆坦白了實情,後續再問到這些問題的時候也好讓梁木知道他們不是在無故八卦。
梁木聽到沈麒麟的話以後明顯有些震驚,臉上的淚痕還來不及擦去,便木訥的抬起頭來,“我不懂二位的意思。”
他的確是不知道最近a市發生了什麼,尤其是剛爆發的寄生病毒,他更是不甚了解。
“說來話長,這次的病毒動靜不小,經過我們警方的多方調查,能夠確定是有人故意為之,目前最要緊的是查出這個始作俑者,才能找到這個病毒的解決方法。”
沈麒麟解釋的有些著急,梁思唯這件事的出現讓他感覺真相似乎就快要浮出水麵,所以他便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您知道梁小姐的致死原因麼?是因為摔傷還是因為彆的什麼?”淩城覺得沈麒麟解釋的也差不多了,於是便開口問道。
梁木眼神微轉,思考了一會兒後搖了搖腦袋,“從昨天到今天上午我一直都在忙著我女兒下葬的事情,還沒來得及去醫院要病例,林狄也沒有主動和我說起過。”
“那您有沒有發現梁小姐的屍體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淩城的兩隻大拇指來回交叉繞圈,這是他思考是常有的小動作。
“我也不知道怎麼樣才算是不對,我看見到她時,她整個人瘦的都不成樣子,臉色暗沉,眼窩深陷,我差點兒都沒認出來。對了,她的頭發也都被剃光了,她最滿意她的一頭秀發了。”
梁木長歎一口氣狠狠的提了下眉毛,一雙眼睛早已通紅,他深吸一口氣強忍眼淚,說出這些話不知道要用多大的勇氣。
“頭發都被剃光了”沈麒麟喃喃自語,他和淩城對視一眼後緩緩站起身,“實在是不好意思梁先生,今天多有打擾,我們就先告辭了,等案件有新進展的時候我們在聯係您。”
“好,二位慢走。”梁木起身送彆了沈麒麟和淩城,回來以後終於忍不住大哭起來,他本想控製好自己,不能把情緒表現得太明顯,可是越控製心裡便越壓抑。
等達到了一個無法承受的點的時候,便徹底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