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家宿主是戲精!
張半夏說出的這句話,無疑是她出自真心的想法,雖然張半夏知道自己的垃圾異能在麵對強大的喪屍之時壓根毫無還手之力,可她發誓,就算自己被喪屍吃掉,她也會讓蘇棠活下去的!
然而麵對張半夏的陳懇發言,項昭居然露出了十分嫌棄的表情。
“你在說什麼傻話?我之前答應讓你入隊的理由你忘了嗎?”
張半夏感動的淚水就這麼愣是流到一半就僵住了,女人的眉毛挑了挑,雖然在笑,可她的笑容裡毫無疑問隱藏的是怒火。
不過儘管如此,她還是好好的回答了項昭的問題。
“在沒有得到你的同意的情況下,不準和小棠妹妹獨自相處。”
“你還記得啊。”露出了瞧不起的嫌惡表情,項昭搖了搖頭似乎有些失望,“既然你還記得,為什麼又說出這種話?”
“誒?”張半夏愣住了,她看了看眼前凶惡的五階喪屍,隻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轉不過來,不過一旦遇見這種讓自己糾結的事情的時候,張半夏都會選擇什麼都不想,憑直覺行動。
於是她氣呼呼的反駁著,“不是你說讓我帶著小棠妹妹快走的嗎!”
看著這樣的張半夏,項昭十分不敢置信,“難道你是覺得我會輸?”
“可是你都那樣說了!還叫了我的名字,一般來講這種情況都是因為你沒有信心打敗那個喪屍不是嗎?”
終於搞懂這是一場由於不同理解而產生的誤會,項昭咬著牙歎出一口氣,忍不住為他倆腦回路居然如此不同而感到震驚。
男人將手根抵在額頭上,甚至已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說明好了。
但是張半夏依然一副毫無察覺的樣子,不解的看向項昭,“你乾嘛露出這種表情?搞得好像是我誤會你了一樣。”
“你現在都沒有察覺到,我剛才說的根本不是那個意思嗎?”已經完全放棄與五階喪屍對峙,項昭轉過身去瞪了張半夏一眼,“我隻是擔心和這一隻喪屍打的時候,沒辦法分出心思來控製力道,一不小心波及到棠棠,你怎麼會覺得是我贏不了?”
發現是自己會錯了意思,張半夏隻覺得現在尷尬極了,可是繼續與項昭爭執下去又顯得自己有些太不乾脆了,她便直接轉身推著蘇棠走遠去了,一邊走還一邊痛苦的大聲喊到,“我知道了啦!是我錯了行不行!”
本來就是你自己會錯意了啊。
看著遠去的張半夏,項昭在心裡默默吐槽著。
不過男人沒有發覺的是,雖然他依舊不放心張半夏和蘇棠相處,但在拜托幫忙的時候,自己也能夠直白的開口讓張半夏來幫你自己了,這本身就是一種信賴的具體表現了。
看著蘇棠她們終於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項昭又不放心的喊了一句,“棠棠,彆離開我的感知範圍!無論那個女人說什麼,你也不要信她的話!”
蘇棠不想應答,倒是張半夏被這番話給激怒了,“怎麼說得我像個大反派一樣!”
項昭睥睨了張半夏一眼,並不是很想再和這個女人繼續吵下去,他隻是轉身看向自己眼前的五階喪屍,笑了笑說道,“抱歉,讓你久等了吧,這也是我的壞習慣吧。”
說著,男人禮貌的鞠了一躬,接著抬眼看向眼前的喪屍,眼神狠戾卻又有一絲憐憫,“我很快就會讓你解脫的。”
麵對項昭說出來的話,這隻五階喪屍就仿佛聽不懂一樣始終無動於衷。
遠遠旁觀到五階喪屍遲鈍動作的蘇棠忍不住疑惑,按照道理來說,此時他們所遇見的這隻五階喪屍,實力差不多是位於五階的階段,為什麼看起來反而像沒有什麼神智的樣子?
甚至都不如蘇棠第一次看見的那個五階萌新喪屍,對比起來那隻喪屍看起來更加活躍,也擁有著十足的智慧。
接著,蘇棠敏銳的發現那隻喪屍嘴巴一開一合,似乎在斷斷續續的說些什麼,隻可惜蘇棠實在是很難聽到那麼遠距離兩人的對話。
不過,在喪屍說完這段話以後,項昭倒是像被戳中了什麼痛點似的不服氣大聲回擊著,可麵對項昭的憤怒,那名喪屍依舊隻是冷漠的態度。
“看起來我們似乎已經沒得聊了。”眼神變得冷酷,項昭兩手插在兜裡,背後驟然生出了熊熊燃燒的火焰牆壁,一縱一橫兩堵火牆,直接將喪屍的退路擋得乾乾淨淨。
“現在你已經無路可退了。”
雖然這隻五階喪屍表現得好像遊刃有餘的樣子,但事實卻並非如此,他很是清晰的明白自己在項昭的麵前毫無勝算,可儘管如此,這隻喪屍也依舊能保持著十分淡然的模樣。
縱觀這隻五階喪屍的外貌,他與蘇棠在最初遇見的那隻五階喪屍十分的相似,身上都有著十分嚴重的裂痕,不過那萌新喪屍的裂痕給蘇棠一種紋身的感覺,而這隻五階喪屍身上的裂痕,則完全符合了裂痕這個名詞,有些地方甚至還開裂反卷了。
同時,對比那隻淺灰色的皮膚,這一隻喪屍的膚色也已經深沉為了黑棕色,看著就像是皮膚自身開始乾涸一樣。
雖然看起來像是變弱了,但其實喪屍的實力卻是在實實在在的增強,證據就是當這名喪屍緩緩睜開眼睛與項昭對視時,項昭從中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力量壓迫。
隻可惜,這點東西對於他來說還是不夠看。
於是不過是瞬息間的事情,兩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隻揚起了滿地的塵埃,然而在這些灰塵再度落地之前,項昭和五階喪屍的殘影便再度出現,狠狠的碰撞在一起。
至少項昭說的果然沒錯,在麵對這隻喪屍時,他的確已經無暇關心蘇棠她們的狀況了。
兩人的身影不停的消失,又不停的重現,因為速度過快而產生的音爆不斷回蕩在這片大地上,項昭與那隻喪屍的對峙已經達到了讓人眼花繚亂的地步。
至少就張半夏來說,她已經完全混亂,搞不清狀況了。
而蘇棠抬頭看向已經成為兩人戰場的天空,神色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