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漢喘著粗氣,喉結滾動,摁著她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
“腰不疼了?”他啞著聲音,暗著眼神看她,夾雜其中危險侵略的意味滿滿。
他這個眼神熟悉又燙人。
胡瑤一張臉紅透,主動親過他的唇瓣也染著瑰麗的紅。
“還疼。”她甕聲,躲開他的眼神。
“那你還勾老子!我看你不疼!”蔣漢咬牙,覺得她又是故意的,她現在肚子裡的壞水是越來越多了。
“我隻是想親一下。”胡瑤羞惱出聲,瀲灩的眸光閃爍,低聲:“那,那我以後不親你了。”
“你試試!不親我你想親誰?”他凶了語氣,想到什麼又不滿:“以後不許再親那兩個小混蛋!都多大了!你是誰老婆?”
“哪家的小子養得這麼黏膩!”蔣漢很不滿。
這會兒他渾身都還被他惹得躁動難消,火氣彙聚一處,壓著她柔軟誘人的身子更是難以控製。
可偏偏她腰還傷著!
“你是不是混蛋?次次挑準時機勾老子!”他忍不住還說她。
“你才混蛋!”胡瑤發惱打他一下。
“我什麼時候不是混蛋,都被你說透了。”蔣漢坦然。
此刻她的模樣勾人得很,更令他躁動的是她方才的主動。
“再親一會兒。”他理所當然要求,不能震做什麼,彆的又不是不可以。
想著,他低下頭,強勢吻住她的唇,霸道地再去追尋她香軟勾他的舌。
彼此氣息交纏,他古銅色強壯高大的身影圈著嬌小的她,親密緊貼著。
說是不真對她做什麼,可半點可信度都沒有。
她身上的衣裳淩亂,雪膩的肌膚半掩半露,裡邊的小衣早就散了。
她就親了他一下,而他幾乎將她親了個遍,身上本就因他留下的痕跡還未消,又有新的覆蓋。
“你能不能忍一下?我輕點。”他聲音啞得不像話,難以控製那上頭的欲望。
被他親得迷蒙的胡瑤猛然想起宋笙花的話,臉色紅上加紅,攏起被他抵開的腿。
“不要,你……”她微急,羞聲低語。
她後邊幾句話說得太小聲了,蔣漢注意力全在她美好的風光上,聽不太清,隻聽見什麼腎虛的。
他不由黑了臉,眯了眯眼睛:“你說我腎虛?這虛?”
胡瑤很想抽回自己的手,漲紅著臉急聲:“我說是我!笙花說我!”
他混蛋死了,每次總讓她碰他那個東西。
不知節製欺負她的時候,不要臉的葷話也總說。
他們現在的房事確實越來越頻繁了,不是他身子虛,是她受不住了。
她也想不通他怎麼能每天都那麼多精力,完全不知道累。
“你確實挺虛的,不太行。”蔣漢聽完她的話,皺眉,又是不滿:“比以前就睡多幾回,這麼容易就腎虛了?她是不是看錯病了?”
胡瑤悶著臉不理他。
“你沒事跟蔣複朝多跑跑,看你兒子壯得跟頭牛似的,你這個當媽的跟豆腐一樣。”蔣漢掐掐她紅暈誘人的臉,語氣帶笑,姿態有說不出縱容寵溺,硬朗的五官都變得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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