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漢聽不見,他們還想往他本子上寫下來告訴他。
但蔣漢不給他們寫,一人給了他們一腳,他隻是聽不見,又不是傻了瞎了,他們笑話他的模樣他能看不見?
胡瑤給他掛的本子,當然是用來跟胡瑤說話的,他們寫個屁。
“要不你彆掛著了,你把本子放在口袋裡吧。”
夜間,胡瑤有些歉意地跟蔣漢說。
她反應過來她給他掛的這個小本子讓他被人笑話了,一開始她沒想到這一層,隻想著現在天氣暖了,他平時穿的短袖褲子,都不喜歡有兜的,這樣會方便些。
‘他們笑你。’
“他們笑得還少麼,以前你衝上來往老子臉上打的時候他們笑得更厲害!”蔣漢不以為意。
胡瑤一默,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那又不一樣!”她甕聲。
想到他聽不見,拍了他一下了事。
既然他不介意被人笑話,她也不糾結是要他把本子掛脖子上還是揣兜裡了。
今晚大家聚著吃飯,散了之後時間已經很晚了,胡瑤給蔣複恒洗了澡才給自己洗。
他今晚顯然是想對她做壞事,把本想跟他們一起睡的蔣小朝給早早攆走,就連蔣複恒,都讓他給扔去二樓跟蔣小朝一起睡了,他什麼心思,昭然若揭。
想到他看自己熾熱幽暗的眼神,胡瑤凝白的臉龐漫上紅意,染著不自覺的嬌俏。
“洗那麼久,又在裡邊生孩子了?”
她洗澡的時間過長,他又聽不見她的動靜,等不耐去敲她的門。
“我現在哪有孩子生。”胡瑤捂著濕漉的一頭頭發出來,彆他一眼。
之前她懷蔣複恒的時候,洗澡洗的時間久些,他就總不停地喚她,好像她洗個澡都會出事一樣,現在這個習慣都還保留著。
蔣漢聽不見她說什麼,但感受到她嗔惱的眼神。
剛洗完澡的她身上陣陣沁人心扉的香氣,裸露在外奪眼雪白的肌膚上凝著好幾顆沒有擦乾的水珠,眼波流轉間夾著淺淺一層柔潤濕意,惑人得很。
她向來不夠清晰知道她自己的所有一舉一動有多勾他。
他以前也不知道。
不知道她能把他勾成這樣。
“說什麼?在罵我?”他低頭湊近她,湊得很近,下巴觸到了她細膩無瑕的臉頰,垂眸入眼就是她濃密卷翹的睫毛,眨動間輕緩的弧度像蝴蝶翅膀般,靈動精致。
她就算是發惱的模樣,看起來也是有一股柔然乖意。
明明都給他生了兩個小混蛋了,可模樣看著還跟十幾歲的小姑娘一樣,又到春夏的季節了,她又準備給他穿她那些露腿露手的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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