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他出去讓他哥把他跟那兩隻狗一起吊牛棚那!”
“……”
“他才多大!”胡瑤忍不住瞪他,他還說蔣複朝總說胡話,他也不看看自己平時都胡說八道什麼,簡直越來越過分,他對蔣複恒的要求比對蔣複朝多多了,奶都沒喝明白的年紀他老想讓他做這做那的,他最近總找蔣複恒的毛病,就因為他上次打斷他對她做壞事。
哪有這樣當爸爸的!
胡瑤不禁又幽怨看了他一眼,不想聽他胡說八道了,趕他去洗葡萄。
他一回來就把外套隨意扔在沙發上,胡瑤朝他背影嗔了眼,撿起來疊好。
忽的,她摸到了他口袋裡好像有什麼東西。
翻出來一看,是一封沒有合封的信,她拿出來的時候信封裡邊的信滑了出來,信開頭娟秀的字體印入眼簾。
是個小姑娘寫給他的!
胡瑤一頓,視線落在上麵,瀏覽幾秒,秀眉不覺蹙起。
是那個煤老板的女兒寫給他的,什麼約他後天晚上去看電影,隻有她跟他兩個人,暗示勾引的意味滿滿,話語間很是輕浮。
胡瑤紅唇抿緊,隔遠又看了眼在廚房洗葡萄的那抹高大身影,氣悶把他衣服扔掉。
他把信看了,還揣在兜裡帶回來是什麼意思,他是想跟人去看電影睡覺了?
混蛋!
“看什麼那麼認真?”
蔣漢拿葡萄過來,走近見到她在看信,隨口一問:“誰的?什麼信?”
他把她身旁趴著的蔣複恒揪起放另一邊,湊近她。
“情信。”胡瑤淡聲。
蔣漢眉心一跳,臉色慢慢變黑:“誰給你寫的?你膽子長毛了?還當著老子的麵看?就一個早上你給老子搞這個玩意兒出來?趕緊扔了!”
他神色越發不悅,不由地想了很多。
“仲景懷跟他老婆離婚了?想回來勾搭你是麼?還是他以前寫給你的?你能耐了!”他咬牙切齒,開始急了。
“……是彆人寫給你的情書!叫你後天去看電影,看完電影去旅館睡覺!”胡瑤側過頭,鬱氣瞥他:“你自己不知道嗎?信在你口袋裡都拆開了!”
還倒打一耙!
蔣漢一愣:“什麼玩意兒,我看看。”
他嘖聲,拿過她手裡的信隨意掃了幾眼,眉頭擰緊,嫌惡:“知道什麼知道,也不知道是哪個給放的,我一早上都沒穿這衣服!”
他本來就不冷,她非每天在他出門的時候都給他拿外套,覺得他冷。她現在囉裡囉嗦的,不穿可能又能鬨脾氣,他就給帶上了,每天拎著出門拎著回來。
鬼知道那女的什麼時候往他口袋裡塞的信。
還約他看電影睡覺,她想得是夠美的還想睡他,當自己是天仙了?當他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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