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城,一座隱秘的私人彆墅。
地下室的燈光很昏暗,一間房屋的床上一位獨眼的乾瘦老頭正在打坐休憩。但忽地感覺到胸口一整疼痛。
緊接著,這種鑽心的疼在不斷的加重,由開始的還能忍受,到後麵的雙手捂胸。
哇!
終於沒忍住,一口黑色血液從獨眼的口中噴灑出來。
“不可能,誰動了我的蠱盅!”
獨眼僅有的一隻眼睛中布滿血絲,黑紅色的血線看上去異常恐怖。
他現在精神的摧殘,遠比身體上的傷勢重上萬倍,他是萬萬沒想到,自己布置的如此周密的局,竟然有人找到了自己隱藏已久的蠱盅。
彆人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突然噴血難受,但是他知道,隻有自己的最愛被奪去的時候,他才會有這種萬蟲噬心的疼痛感。
因為,這樣的結局,就是當初自己所布置的,全國可能也就隻有他的蠱盅是獨此一份的了。
千算萬算,還是沒算到,這樣的疼痛會有朝一日,出現在自己的身上!
真是造孽造久了,就會深受影響啊!
疼痛難忍的獨眼一下子從床邊翻下來了,艱難的趴在地上,四肢無力的蹬著,但無論怎麼用力,就是站不起來。
就像是被人徹底的抽乾了血液一樣,快要血儘人亡了。
“彆讓我獨眼抓住你!哇!”
剛喊了一聲,嘴巴裡再一次一口黑血,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秦風和大雄都不知道這一切是相關聯的。
大雄的竹劍還在繼續,一劍一劍的揮舞著,如跳舞的精靈,如翻飛的春燕!
瓷盅上不斷的多出著一道道深淺不一的劃痕,但出現一會兒之後又會漸漸的消失,瓷盅上依舊如剛開始的時候一樣。
秦風已經被大雄這精湛的技藝深深的吸引住了。
好家夥,真是藏得夠深的呀,平日裡總是個憨憨,一碰到這玩意立馬就精神抖擻了,看來還是得術業有專攻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雄的動作一直都沒有停止,嘴裡一直都是念念有詞,秦風也不敢去打斷,也不知道這家夥要到什麼時候才結束。
隻能在一邊和那隻死猴子傻乎乎的等待著。
在地窖吸收了不少印記上傳來的麻痛之流之後,玄武的情況好了很多。
這會臉色一緊漸漸的好轉起來,而一邊的女子雖然看上去依舊是很乏累,但表情是輕鬆的,這表示著也是沒什麼大礙了。
“玄武,你的地方為什麼會有彆人占進來?而且還對你的東西大刀闊斧的改動了這麼多?”
“嗬嗬,不管是何人,占領了老子的地盤,我都會要讓他付出代價,承受他不能承受的痛苦,敢在老子頭上動土,看來他是活的太滋潤了,需要老子好好教教他該如何做人了。”
玄武說話的時候虎目怒視,劍眉倒立,先是要殺人一樣。
“不過,我覺著你還是要感謝一下人家呀,不然,你也不可能這麼快的恢複呀?不過,話說回來,剛才的那道道流光,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呢?”
經過這一陣子的修養,兩人的狀態都是好了很多,話語也就自然多了起來。當然,這一切,秦風是不知道,確切的說是外麵的人都不知道這兩人在秦風的腦海裡聊天的事情。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應該是一道蠶符所化的流光!”
玄武思緒了許久給女子告知了自己的猜測。
“什麼,你是說那是蠶符?這裡還會有蠶符出現?”
女子被玄武的回答震驚到了,自己怎麼想都想不到這個弱小的地方還會有蠶符這種遙不可及的東西出現。
“不可能,這裡不可能有蠶符的!”
隨後,女子變否定了玄武的回答。
“我剛開始的時候和你一樣的反應,但現在我敢確定,有八成的把握那就是蠶符,但能夠感受的到那不是一個很精煉的蠶符,可以說是剛剛夠得上蠶符這個名吧!”
“為什麼這麼確定?”
“因為,當年我在和他一起出去的時候遇到過一次,而且是我還有幸吸收了一丟丟,那種感覺很相近!”
聽到了玄武的答案之後,女子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瞪著玄武。
“你還真是有不少秘密我不知道呀!”
“哎呀,你這是何苦呢,怎麼又扯到這上麵去了。行了,不跟你說了,我們看看這小子能不能搞定這個瓷盅吧,搞不定還得你出手呢!”
玄武打了個哈哈,算是搪塞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