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水兒冷冷一笑,“這麼說,你還是不承認是嗎?”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一陣馬蹄聲,隨即就有人喊到“縣太爺到!閒雜人等速速避開!”
這句話說完,眾人紛紛往後退,人群中讓出來了一條馬道。
那車徑直駛向王氏家門口,一個留著小胡子的中年男子從馬車上麵下來,這男子穿著官袍,他就是縣令歐陽誌剛。
歐陽誌剛走了出來,轉頭看了看沐水兒“發生了什麼事情。”
沐水兒上前說道“回縣太爺,小女子上午找您交地買了地契,這不,還沒有捂熱乎呢就被偷了,小女子實在沒有辦法,隻能找上門來,希望他們歸還,銀子倒不算什麼,就是那地契,這被偷了,隻能找您來了。”
這簡直就是看不起自己!
歐陽誌剛眼神凶狠的看著王氏一夥人,“是不是你們偷的?”
王氏聽了沐水兒說了那番話以後就已經渾身顫抖,又聽了歐陽誌剛說的這句話,更是止不住的打寒顫說不出話來。
歐陽誌剛又說“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我在問你話,你竟然蔑視我!”
“大人,冤枉呀,我們絕對沒有偷,這銀子長得都一模一樣怎麼能說是我們偷的呢?”王氏急忙解釋道。
沐水兒冷笑著說“銀子是一模一樣,可是我包裡麵的地契絕對是獨一無二的,你敢不敢讓我去你們家搜!”
王氏一聽,臉色一下煞白。“不,這不可以。”
沐水兒又說“不行,既然你說這銀子不是你偷的,那為什麼不讓我去搜,難不成你是做賊心虛了?”
這是外麵早已經為滿了人,都在一旁指指點點的說著什麼。“來人,給我進去搜!”歐陽誌剛有些生氣的說。
話音剛落,沐大福站了起來說“你們憑什麼搜!”
沐大福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沐水兒,“沐水兒,你就是個小畜生,我看你是想嫁禍我,故意讓我去荷包,然後把縣令找來。”
話一說出口,沐大福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把嘴閉上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衙役從屋內出來說道“大人,在院子裡麵找到的地契,有您的批字。”
歐陽誌剛看見麵前這個被揉成一坨的地契,氣不打一處來,竟然有人把自己親手批手的地契揉的像廢紙一樣,歐陽誌剛氣衝衝的說到“偷竊多少銀子?”
衙役說到“一共十五兩。”
歐陽誌剛嚴肅的說到“依照法令,竊取十五兩及十五兩以上者,要坐牢十五天。來人,把這人給我帶走。”
王氏嚇的魂不附體“大人饒命啊,大人啊!我們都是沐水兒家的人,我可是沐水兒的親奶奶啊,這怎麼可以算偷呢,大人饒命啊!”
歐陽誌剛眉頭一皺“你說的可是真話?”
沐水兒輕輕一笑,隨即跪下身子道“大人,既然您今天也在,那小女子有幾句話一定要說,自我一直以來,這爺爺奶奶,二叔二姨,姑姑就從未管過我們娘幾個,隻有我們有錢的時候來問我們要錢,這一點,各位父老鄉親都可以作證,小女子請求大人寫下分家文書,就比斷絕我們娘幾個和夏家的惡心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