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翉見談禦直接起身去了後殿,轉頭愣愣的看向談翎。
“發什麼呆啊!還不快去,一會兒王叔該急了!”
談翉聽得談翎的話,連忙起身隨著王叔進了後殿。談禦看著隨在自己身後跟進來的談翉,談翉站在了自家王叔身前幾步,垂頭不言。
“談翉,你對處理政事不耐煩是不是。”
“王叔,我”看著談禦了然的目光,談翉說不下去了。
“近三年了,本王也看出來了,你對那些不耐煩。那你對帶兵抵禦鄰國,保我衛國邊境安康可有興趣?”
談翉吃驚的看向王叔談禦,“可是,那是兵權”
“寧國鐵騎天下聞名,但我衛國有鎮國大將軍雲元康,衛國上下便心安,如今鎮國大將軍已逐漸年老,你可願成為我衛國的護國將軍?”
“那阿翎”談翉十六了,況且皇室子孫,十六已然不算小了,自然知道,如今談翎雖還沒親政,但自己也是先皇皇子,若是手掌兵權,談翎肯定會心有不安的。
談禦自然知道談翉為何猶疑,“你隻需開口告訴本王,願或不願?”
“王叔,阿翉”談翉自然是願意的,可是自己不能不考慮具體情況,這三年,談翉以為自己就這樣了,以後幫談翎處理那些無聊的朝政,替談翎看著那些朝堂重臣,免得他們欺上瞞下。但是當初在看著王叔戰甲披身的時候,談翉心裡就是羨慕的,自己也想披上那身甲胄,也想以自己之力,讓寧國不再來犯,保得談氏的江山無恙。
談禦看著談翉動容的臉色,自是知道他是願意的,不然談翉怎會在兵書戰法上麵就認真研習,教導兩人的師父也告訴談禦,四殿下於兵法一道上天賦很是不錯。
“你出去把談翎給我喚來,你也過來。”
談翉回神,躬身應是,轉身出了後殿去叫談翎。
談禦看著談翉落於談翎身後,跟著談翎的腳步,兩人一起朝著自己過來,感覺有些欣慰。
“王叔。”兩人衝著談禦見禮。
“嗯,談翎,本王問你,談翉若是去邊關,跟隨在鎮國大將軍雲元康身邊,你可有異議?”
談翉在談翎身後半步,猛地抬頭看著王叔談禦,看王叔在看著談翎,又有些落寞的低下了頭。
談翎抬頭看向說話的王叔,又轉頭看向了身側的垂頭不語的談翉。“四皇兄的兵法戰術確是比阿翎強出許多的,阿翎沒有異議,但憑王叔決定。”
談禦聽得談翎的回答,欣慰的點頭,“知人善任才是明君所為,談翎也算懂事了。王叔不能一直看著你們,幫著你們,你們要學著自己長大,好能早日擔此大任。”
“王叔,您老人家才比四皇兄大那麼幾歲好不好,就說這種話!”談翎自己聽著都感覺牙顫。
“這話怎麼了,你們長大了,本王自然就老了,本王得陪著你們皇嬸的,不想老看著你們這些臭小子。”
談翉聽著談翎跟王叔耍貧嘴,還是感覺有些回不過神來,隻抬頭有些懵的看向了談禦。當年父皇登位時,王叔就被皇祖父送到了賀蘭山,這是整個衛國皇室心照不宣的。可王叔回來後,先是在父皇去後穩定了衛國朝堂,後在寧國來犯時,又親自披上戰袍,直打得寧國求和。如今還要自己
談禦知道談翉有些不可置信,看著談翎談翉說道“要不是老二在皇兄剛去就想鬨事,我也不會直接打發他去明州,要不是皇兄臨去前的話,本王絕對會讓談栩親自去向皇兄賠罪。”
看著兄弟兩人認真聽著自己的話,談禦接著說道“皇兄臨終之時,最不放心的便是你們兄弟和我們談氏的江山。談翎年紀雖小點,好在確如皇兄所說,是個聰敏的,以後隻需不忘初心,對得起我們談氏的列祖列宗,還有你父皇對你的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