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夢!
“你說真的!”齊炎猛地起身,雙手抓住計玖,“他在哪?現在如何了?怎麼之前好好的會突然失蹤?”齊炎相信計玖的話,因為自己是跟計玖還有盧令一起長大的,計玖說是,那肯定就是了。
盧令也吃驚的看向計玖,既然計玖這般說,那孩子定然是與公子爺十分相似
“師父,您先放開計玖哥哥,”桑落月勸師父放手,看計玖說了半天也沒說明白,“是這樣的,我們剛剛見到忘憂和雲寒跟並州的郭鬆公子還有樂儘公子在一起,之前的失蹤想必是這二人帶著忘憂避開了齊氏的耳目。”
“郭鬆,樂儘,竟然是他們兩人,怪不得在山城能躲開我齊氏的探查!”齊炎聽見是他們兩人頓然醒悟。
桑落月試探著開口說道,“那我們接下來”
“他們怎麼沒有跟談繼之一路?”齊炎不解,“哦,對了!郭鬆跟樂儘防著齊氏,所以也不知道談繼之的消息。我們我們去跟他們一路,談繼之不是不想我去見夜露嗎?那我就先去見見我的兒子!”
桑落月看著師父喜形於色的模樣,“我們就這般過去嗎?若是忘憂看見師父跟他如此相似”
“對,對對,”齊炎恍然,“不行,盧令,有沒有麵具什麼的,我得把臉遮一遮,不能讓他看見我的樣子。”
盧令看著自家公子爺的樣子,翻著自己身上,“沒有麵具,隻有布斤。”
“啊!不行,那樣太不方便了,要上山一路呢!”齊炎轉身看向這會已經恢複正常的計玖,“計玖,你回山給我找個麵具過來吧,我不能讓他認出來,認他還是等我跟夜露認了錯在說吧!”
郭鬆和樂儘帶著夜昭兄弟兩人上山,突然樂儘聽到了一絲異樣的動靜,抬手止住幾人的動作,看向郭鬆。
郭鬆看見樂儘看過來的眼神,點頭表示自己也聽到了。
夜昭和談翓疑惑的對視一眼,有人嗎?兩人立在夜昭兄弟一旁凝神戒備,手都放在自己的劍柄上,郭鬆開口喝道“何人在此鬼鬼祟祟的,出來!”
樂儘在郭鬆喊話時,雙目探究的看向了傳來聲音的方向,緩緩的拔出了自己的劍。
桑落月當先走了出來,“忘憂,雲寒,是我。”戴著麵具的齊炎和計玖盧令隨在桑落月身後,也走向郭鬆四人。
夜昭和談翓看到桑落月,對著身側戒備的郭鬆樂儘說道,“郭世伯,樂世伯,桑兄是我們兄弟在臨安認識的。”
郭鬆眯眼看向戴著麵具的齊天遠,“既然來了,何必藏頭露尾的!”
桑落月上前一步,攔住了郭鬆看向師父的眼神,施了一禮,“郭公子,樂公子。”
郭鬆和樂儘看著行禮的桑落月,恍然,“是你”
“是,多年不見,兩位公子,彆來無恙。”
齊炎向一側邁了一步,從桑落月身後走了出來,有些激動的看向了一直看著郭鬆和桑落月說話的夜昭,看著他的容貌,還有他的雙眼,是了,是了,一定是
夜昭本來有些詫異桑落月竟然跟郭世伯和樂世伯是舊識,就見一個戴著麵具的人有些奇怪的看著自己,夜昭有些不解的看了看自己身上,又看了看左右的郭世伯和樂世伯,怎麼了嗎
“忘憂,雲寒,這是我師父,這兩位也是從小教我武功的,計玖,盧令。”桑落月跟夜昭談翓介紹說道。
談翓探究的看著齊炎臉上的麵具,“你師父為什麼戴著麵具啊?”
“阿翓”
齊炎回過神,對上了談翓探究的目光,“無事,我戴麵具隻是不知道怎麼見一些故人罷了。”
齊炎一出聲,郭鬆就確定了這就是齊天遠,“那就不要見啊!你壓根就不該來賀蘭山!”
“郭兄”齊炎喚道。
“郭鬆,”樂儘拉住了幾欲出手的郭鬆,看向了戴著麵具的齊炎,“郭鬆說的沒錯,齊家主,你還是從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這裡的確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夜昭和談翓看著雙方劍拔弩張的氣氛,有些不解的看向郭鬆樂儘,夜昭出言喚道,“郭世伯,樂世伯”
桑落月上前幾步,走到夜昭身前言道,“忘憂,我們此次也是來祭拜賀蘭老人的,能否跟你們同行啊?”看向渾身緊繃一觸即發的郭鬆和樂儘,“郭公子,樂公子,我們此行並無惡意,希望兩位公子包涵”
“落月,不必跟他們多說,就他們也想攔住我們!”計玖見桑落月跟郭鬆和樂儘說軟話,就開口說道。
“你”
郭鬆拔劍欲上前,被樂儘一把拉住,看著對麵的齊炎幾人,他說的對,自己兩人確實不是他們三人的對手,而且夜昭也在
郭鬆看樂儘轉頭看向夜昭,恨恨的收劍入鞘,轉頭看向桑落月,嗤笑言道,“你如今還真是長本事了啊!”
樂儘攔住郭鬆,看向了夜昭和談翓,溫聲說道,“我們上山吧,你們父母想必也到了,我們還是快些上山,免得他們擔心你們兄弟。”
夜昭和談翓有些懵懂的看著幾人之間的情況,聽見了樂儘的話,點了點頭。
兩方都是四個人,便就這般尷尬的合成了八個人,一起上了賀蘭山。
夜昭談翓兄弟看著郭鬆和樂儘憤懣的模樣,對視不解,自從遇到這兩位世伯開始,一路行來,哪怕阿翓故意擺臉色,兩位世伯也未曾變過臉色,就是郭世伯每次都會作出一副委屈的模樣,但其實,夜昭和談翓都知道,兩位世伯就是故意逗阿翓的,並沒有往心裡去。怎麼遇上了齊氏家主,就如此
樂儘看郭鬆憤慨的模樣,找了一個機會湊到郭鬆身側,用隻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安撫他道,“放心,齊天遠既然走小路上山,想必是談公子也到了,我們隻需看好忘憂兩兄弟,不讓他們與齊天遠多接觸,把人安然送上山,送到談公子和夜露姑娘身邊就是了。”
郭鬆恨恨的看了一眼身後不遠處的齊天遠,無奈的點了點頭。
談翓看著齊氏家主臉上的麵具,很想讓他摘下來,可是還沒等靠近齊炎身側,就被郭鬆或者樂儘隔開了,如是兩次,談翓就知道了兩位世伯的意思,這是不希望自己與這個齊家主靠近,談翓隻能悻悻的在這等尷尬的氣氛中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