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妻入懷腹黑總裁花式寵!
掛斷電話之後,丁冬不免感歎一句封承煜看人的眼光確實準,林森這種巧舌如簧心細如塵的都能被他納入麾下,屬實厲害。
她不是聽不出來林森話裡話外都在安慰自己,相反,也正是因為聽出來了,她才覺得封承煜身邊的都是些厲害人物。
封承煜不會像林森那樣照顧彆人的情緒,林森說的那些話,讓人聽著就覺得心裡舒服。而封承煜在大多數的時間裡,都是用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去麵對生活中的每個人,他懶得客套,不用,也不屑於溜須拍馬。
他隻會對自己在乎的人展露片刻的柔軟,丁冬慶幸,自己見過他溫柔的一麵。
但眼下,隻對她溫柔的封承煜是不可能回來吃飯了,丁冬看著流裡台上滿滿當當的已經洗切好的食材,長歎了一口氣。
已經連著兩天都沒有見到封承煜了,今晚這段飯也算是白做了,她和丁小偉可吃不了三人份的菜。
驀地,她腦中靈光一現,閃過另一個人的臉。
下一秒,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天花板。
要不……請溫子畫過來吃頓晚飯?
畢竟他白天的時候幫了她那麼大的忙,讓她免於尷尬,請吃頓飯應該沒什麼的吧?剛好她又準備了這麼多食材,吃不完豈不是浪費了?
雖然說冒然請他來這裡似乎不太合適,而且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吃過了。
但是丁冬在心裡天人交戰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邀請他,就算他不來,自己也當表了一份心意了,畢竟白天的事情確實得多謝他。
說乾就乾,丁冬上樓去按門鈴的時候,溫子畫剛洗過澡,正換了一身舒適的家居服坐在沙發上擼貓,手中拿著手機正準備點外賣。
聽見門鈴響的時候他還挺納悶他還沒開始點呢,這就送到了?
直到在貓眼裡看見門外站著的人居然是丁冬的時候,溫子畫覺得自己心臟突然間猛地停滯了一秒。
他斷然沒有想到丁冬會主動來找他,一時間有些激動,於是有些手忙腳亂地跑到洗手間,對著鏡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儀容儀表,又用漱口水漱了幾遍口,這才整理好發型去開門。
丁冬沒有問他這麼久才來開門是在乾什麼,隻是噙著笑意,溫聲問他“你吃過飯了嗎?”
“沒呢。”溫子畫回答,不知道為什麼,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告訴她自己準備點外賣。
“那下樓去我那吃吧。”丁冬笑了笑,發出邀請,“算是答謝你今天的幫忙。”
溫子畫驚訝了一瞬,又有些遲疑。
他當然樂意和她一起吃飯,但他擔心的是,封承煜在嗎?
他可不想到時候兩個大男人坐在餐桌前麵麵相覷,分外眼紅。
“不方便嗎?”見他許久沒有答話,丁冬試探著問。
她也沒有非要請他吃飯的意思,如果溫子畫不願意的話,她也不會強求。
“方便!太方便了。”溫子畫僅是一瞬就反應過來,明白她不會當著封承煜的麵請另一個男人來自己家吃飯,於是開口道,“我先換件衣服,等會就下去。”
封家和溫家向來合不攏,丁冬不會不知道,如果封承煜在家的話,她是斷然不會請他去自己家吃飯的。
丁冬倒是不知道這一會功夫溫子畫在心裡預想了多少事情,她隻是單純想請他吃頓飯,見他點頭答應,她也就率先離開了。
“那我給你留著門,你等會直接推門進來就好了。”她留下這麼一句,便順著樓梯下了樓。
丁冬沒有想那麼多,她心裡早把溫子畫對自己有意思這件事情拋到九霄雲外去了,畢竟她已經是封承煜公開承認的女朋友了,想溫子畫也不會對自己有興趣。更何況,上午的時候溫子畫明確表示過兩人可以做朋友,她也就放下了對他的戒心。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溫子畫有一種迷之信任,明明他是溫家的人,可在他明確表示自己的立場之後,她心裡總下意識地會把他和溫成國分開看待。
也許是一開始,她就知道溫子畫和父親不和,也知道因為那個“薇薇”的存在,兩人可能永遠不會和好。所以她對待溫子畫並沒有那麼防備。
他看起來隻是一個溫暖開朗的大男孩而已,丁冬也不願意把他和那些陰暗狠厲見不得人的事情聯係在一起。
畢竟試圖傷害她的人是溫成國,溫子畫既然是靠自己的雙手在賺錢,也就說明,他不想用溫家的錢,也相當於變相地和溫家劃清了關係。
其實丁冬心裡,對溫子畫也有那麼幾分好奇。
比如當初那個薇薇,到底出了什麼事?他為什麼會和溫成國鬨成如今這個樣子?
丁冬回家做菜,溫子畫換了一身t恤休閒褲下了樓。
他這也是第一次有了一種“遠親不如近鄰”的感覺,他在桂苑已經住了好幾年,和對門打過照麵的次數都屈指可數,很多時候他都過著培訓中心——桂苑這樣兩點一線的生活,獨自出門,獨自逛街,偶爾會有朋友來家裡小聚一番,除此之外,他也沒什麼可以說得上話的人。
今天得知丁冬搬了過來,他心裡多多少少還是開心的。雖然一時半會他也沒有要撬封承煜牆角的意思,但是就這麼看著丁冬,他心裡也是高興的。
乾脆就把她當做一個朋友也好。
他敲了敲門,得到丁冬的應允之後這才踏了進來。
丁冬正在廚房忙活,隻回頭看了他一眼,便出聲道“你隨便坐,飯菜很快就好。”
溫子畫環視了一眼,沒有亂晃,安靜地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電視裡播放著最近正火的肥皂劇,他偶爾在家也會看,權當解悶。
他剛坐下,屁股都還沒捂熱乎,就看見一個身形纖瘦的少年從次臥走了出來。
少年嘴裡叼著一支冰棍,穿著背心和短褲,大大咧咧地朝著自己的方向走過來。
在看見他的時候,男孩瞪大了眼睛,似乎難以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景象。
“你你你不是那個誰誰誰嗎?”丁小偉拿掉嘴裡的冰棍,隻覺得自己的舌頭都被凍得失去了知覺,看著沙發上的溫子畫,半晌都沒說出一句通順的句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