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妻入懷腹黑總裁花式寵!
逛完周公館已經是接近下午一點,三人找了一家當地的特色餐廳解決了溫飽問題,中途林小雅打過電話來,問候了一下三人,又叮囑了兩句注意防暑之類的話就掛斷了。
下午,就著上午沒有逛完的行程繼續走過風情街。
接近街尾的地方人逐漸變少,可能是由於一整條街上多數的店鋪都大同小異,到了末端,也沒什麼有新意的東西了。
但即使人比剛進來的時候少了很多,在這炎熱的夏季,卻依然是足夠讓人汗流浹背的人流量。
多數人都在往出口走,三人一前一後地靠著路邊緩慢前行。
前方一個帶著黑色鴨舌帽的男人朝著他們迎麵走過來,路過丁冬的時候似是不小心蹭了她一下。
丁冬皺眉,手已然先於腦子行動了。
她猛然伸出手,精確地攥住男人的手腕,淩厲的視線瞬間掃過去,開口道“先生,你好像拿了我的東西。”
男人身形猛的一頓。
安城和丁小偉同時注意到丁冬的動靜,此刻正齊齊把視線投在男人身上。
見她還有幫手,男人眼珠一轉,頓時決定不吃眼前虧,撇了撇嘴,從兜裡掏出一隻女士錢包,扔在丁冬身上。
丁冬被砸了一下,眼前一晃。下一秒,男人已經趁機掙脫她,飛快地鑽進了逆行的人潮中。
安城麵色一緊,抬腿就要追上去。
丁冬出聲製止“算了,人都跑了。”
她蹲下身,撿起自己的錢包,拍拍上麵的灰,若無其事地裝進自己隨身攜帶的挎包裡。
自始至終,她臉上都沒有半分驚愕或是恐慌的表情。她的所有動作都流暢迅速,自然得仿佛這根本就隻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她的所作所為無一不透著一股她這個年紀不該有的冷靜和沉著。
丁小偉倒是沒什麼反應,安城卻直接看呆了。
他真的很好奇,丁冬到底是什麼身份,在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也能麵不改色地泰然處之。最關鍵的是,她是怎麼發現男人對她下手的?短短幾秒的時間裡,她竟然就能夠有所察覺,這難道是天生的警覺性嗎?
安城自問,即使是科班出身的他,在那種時候也未必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三人繼續往出口走,安城一直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丁冬,最終還是忍不住問道“嫂子,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丁冬早預料到他會這麼問,隻是淡笑一聲,駕輕就熟地回答“我沒有工作,全靠你煜哥養著。”
坦然直率,反倒讓安城更納悶了。
“可是你剛剛的反應……”他還是糾結,滿臉都寫著無法理解,“太專業太迅速了,一般人哪能有這種反應?”
專業?
丁冬有些想笑是,這方麵她確實挺專業的,畢竟出師了。
彆說剛剛那人的手段太過拙劣,就算他再小心十倍,丁冬也能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畢竟她曾經就是乾這行的,並且“手藝”不亞於一般同行,在這方麵的警覺性也很高。
隻要是在人群裡,她就會不由自主地提高防範意識。她知道扒手小偷這種行業在任何年代都存在,也知道什麼時候是下手的最好時機。
雖然她已經收手不乾,但是也不意味著她會任由彆人偷走自己的東西。
“就是湊巧而已,他剛剛偷東西的時候摸到了我的手,不然我也不會發現。”丁冬信口一說,試圖打消安城的顧慮。
安城聞言半信半疑,但也沒有再問。
小小的插曲一晃而過,下午的時間裡,幾人沿著海灘散步。
今天的天空有些陰沉,浪也很大,烏雲聚集在海麵上空,看著隨時都能下雨的樣子。
海上的天氣向來多變,中部沿海每到夏季又總刮台風,這種天氣安城不建議兩人下海遊泳,剛好丁冬也沒有這個意思,原本躍躍欲試的丁小偉也隻好作罷。
但這並不妨礙大膽的人尋求刺激,仍然有不少人帶著衝浪板和救生圈下水。
安城見了,也隻是不以為然地哂笑一聲“真是不要命,沿海下起雨來可不是鬨著玩的。一個浪頭過來,搞不好小命都給丟了。”
丁冬也挺過“淹死的都是會水的”之類的言論,明白有些事情不能涉險,便也沒有多說,轉而想起林小靜,便出聲對安城說“對了,封承煜的禮物送過了,我還沒送呢。你愛人喜歡什麼?我給她買點東西過去。”
安城哭笑不得,一副承受不起的表情看著她,“嫂子,你可彆揶揄我了,光是今天早上那對玉如意都夠我們拳館一個月的流水了,你和煜哥非得分得這麼清楚嗎?”
丁冬頓了頓,一時間沒說出彆的話來。
她並非想和封承煜分得這麼清楚,隻是覺得自己從始至終就隻開口提了提林小靜懷孕的這件事情,封承煜就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妥當了,這讓她覺得有些汗顏,受之有愧。
“嫂子你就彆想什麼禮不禮物的了,你也好,煜哥也好,無論東西是誰送的,代表的都是你們兩個人的心意。你現在和煜哥在一起,不用分的這麼清楚,不然反而見外。煜哥的脾氣我也了解幾分,知道他有點大男子主義。但嫂子你也彆這麼彆扭,你這樣,容易讓人多想。”
安城看著她,語重心長地說出這麼一番話。
一段話說完,丁冬宛如醍醐灌頂。
她以為自己和封承煜分得清是人情世故,但實際上,彆人並不這麼想。
在彆人眼裡,她和封承煜始終都是一起的,如果她執意要拿出自己的那份心意,反倒容易讓人誤會她和封承煜的感情。
明白了這一點,丁冬也不再固執,隻是淡笑地看著安城,說“知道了,我不送了。反正我花的也是他的錢,再買點什麼就沒意義了。”
她不再糾結兩人之間的實際情況,事實上從昨晚把話說開了之後,她就不再準備和封承煜繼續僵持下去了。
如果好好相處是她唯一的選擇,那她選他就是了。他樂得如此,她又何嘗不是?
她不離開就是了,又不是什麼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