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望的結果,堪稱財神娘子的袁家女,居然是誠運自己內部消化了?
顧天成那小子,果然賊精,大家都眼巴巴盯著的小娘子,居然被他定下了。
自從兩家開始議親,袁冬初便感覺自己成了稀有物種,無論走到哪裡,明裡暗裡的視線都會落在她身上。
她就奇怪了,不過小年輕的兩個人定親而已,用得著這麼招人眼球嗎?
她來這裡時間雖然不長,但彆家閨女說親可都是風平浪靜的。除了至親和走的近的街坊,哪會被傳的儘人皆知的?
就像秀春和她表哥……咳咳咳……這個,是近親結婚了哦。
但這時代的人講究親上加親,她得知此事時,隻偷偷詫異了一下下,半句都沒敢質疑。
書歸正題,彆家小娘子說親,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小娘子該做啥事還做啥事兒,言行不太出格就行。
怎麼在她這裡,一舉一動都會落在眾多人的眼中了呢?
就比如,如往常那樣,去臨時投遞站處理些事務,都會收到彆家或探尋、或譴責的目光。
好像她不該來此似的。
鑒於此等情況,袁長河飛快攬了送往坪州的貨物,跟船走了一趟,回來時,給自家閨女買回一個小丫頭。
小丫頭十二歲,本名婉兒,袁冬初便也沒多事,用了她原本的名字。
說來也奇怪,自從袁冬初進出都帶上婉兒,大家夥看她的視線就不一樣了,眼見得就多了幾分認可。
秀春還打聽了八卦回來,兩個大媽在街邊神侃
“袁家的日子不一樣了哦,都用上丫頭了。”
“可不就是嗎?誠運四條船每日裡來來往往。送信送包裹的小子,腳上裝了風火輪一般,這得掙多少銀子啊?”
“之前打袁家小娘子主意的,那就是糊塗。袁家閨女能賺大把銀子,哪肯嫁給沒前程的人?”
“你說,若誰家走運,早之前就把袁家閨女定下,他家如今的日子該是多麼風光……”
秀春學的繪聲繪色,把一旁幫忙縫包裹的婉兒逗得抿嘴直笑。
袁冬初頗為無奈,看著她威脅道“你這是在笑話我?!”
秀春咯咯笑著解釋“哪有?是這些人說話有趣而已。”她心裡,是真的為此事發笑。
彆家小娘子無論貧富,哪個說親也沒被這麼多人盯著,她和小翠每日跟在袁冬初身邊,感覺也要成牧良鎮、乃至易水縣名人了,好開心。
緊接著,顧、袁兩家議親細節便被人們知曉。
顧母會給未來兒媳派個教養嬤嬤的事,在牧良鎮上更是聞所未聞。
大家夥兒對此議論的各種歸納,竟沒出袁冬初的所料,人們一致稱讚袁長河顧全大局,投遞行需要袁家女子出麵掌管,為了給顧家一個交代,主動要求顧家派人隨在袁冬初身邊。
說是幫扶,其實到底怎麼回事大家都知道。袁家的坦誠可見一斑,而且人家對自家閨女品行,也有足夠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