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福運小娘子!
,穿成福運小娘子
顧天成想了想,天災這事兒,還真不好說會不會發生。
等到災害來臨再想辦法,那可就晚了。
他對袁冬初說道“等我去通州見了景文,當麵和他說吧。他得先把搬遷上疏寫出來,回延浦鎮讓秦老爺看看。挺大個事兒,怎麼也得征求秦老爺的意見。”
“應該的。”袁冬初讚成。
這世道講究天地君親師,而且把一個大儒父親擱置一旁,自行做這件事,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
想到秦向儒那性子,袁冬初說道“最好你跟著一起去,和秦老爺認真談談。這個提議肯定有益無害,就算十年八年沒發生水患,但糧倉搬遷之後,終究多了份保障。
“至於百姓和朝廷會怎麼看,秦公子用自己的時間勘察周圍地勢和水利得出的結論,沒一點私心,也不端朝廷的飯碗,誰愛說誰說去。
“但是,若近幾年真發生了水患,秦公子的功勞可就大了。”
“行,”顧天成應道,“我去跟秦老爺說。我琢磨著,秦老爺應該能答應。這事兒不動他秦家的根本,運作的好,秦向儒這麼做,還是大公無私、憂國憂民。”
主要是秦向儒性格內向,滿肚子的東西,隻能慢條斯理的寫出來或者做出來。若讓他說,他那份口拙,說不定好好的事,真就被他耽誤了。
袁冬初說道“秦老爺仕途那麼多年,又經曆了改朝換代,他就算讚成,也一定會置身事外。不過,搬遷上疏送到通州府衙,知府不見得願意往上報。”
無論朝廷是不是答應,對通州知府來說,都有風險,卻沒多少好處。
若皇帝和閣部相爺認為水患搬遷什麼的是無稽之談,那麼他通州知府就是行事糊塗。
有了這個定論,他不但升遷無望,說不定現在的官位都保不住。
若朝廷商議之後,認為上疏有理,決定搬遷。
如果真能避開水患,得益最大的人是秦向儒。他通州知府,隻是個轉交上疏的人,論功行賞一定沒他啥事兒。
若近些年、或者一直沒有水患,朝廷白花用了那許多的人力物力,最後這過錯就會壓在他這個通州知府的頭上。
至於上疏的秦向儒,人家不過一介布衣。看到糧倉地勢低,為朝廷著想,給出個提議,說起來還是出於好心,不會有多少後患。
顧天成沒用袁冬初詳細說,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弊。
他開始替秦向儒犯愁“若通州知府推諉此事,景文恐怕不願來京城麵對朝廷官員。”
袁冬初笑道“看秦公子的意思吧。他若不願意,把搬遷上疏捎來京城便是,我幫他遞上去。”
顧天成笑看著她“你倒是不怕事。”
袁冬初得意“我也是不計個人得失,憂國憂民。”
…………
兩天後,顧天成帶著星輝,搭了誠運自家的一條貨船前往通州。
袁冬初和薑成華、陳子更送走顧天成,也整理行裝返回京城。
這次他們倒是不急,和誠運的轉運員一起,搭了一支商隊,優哉遊哉的用了一天時間,接近傍晚,京城莊嚴巍峨的城門才出現在眼前。
在這裡,薑陳兩人的貴公子習氣迸發,帶著袁冬初的馬車,直接插隊進城。
一行人進城之後走了一截,在一個岔道口,袁冬初和薑陳兩位道彆。
分開之後,薑成華和陳子更回頭看了看自家的小廝。
他們出門一趟,自然要給家裡人帶些禮物。所以,小廝背上都有包裹,有兩個馬背上也帶著東西。
小廝背著的包裹裡,有幾個精致的匣子,裡麵放著小件漆器,都是女孩子的配飾。
袁冬初還是乘坐的薑家馬車。
到了投遞行後院,袁冬初下了車車,車夫被程掌櫃硬塞了兩串錢,才在眾人的連聲感謝中,駕著馬車回薑府去了。
袁冬初先去了後院堂屋,見過程掌櫃和星耀等人,大概說了說津州發生的事情。
其實京城和津州每天都有包裹轉運員往來,程掌櫃等人多少也了解了津州一些事情。
但投遞員也是有規矩的,各地來往之間,不能什麼都說。最多也就是報個平安,告知津州一切都好。再想知道細節,那就不可能了。
袁冬初挑選了重要事情加以說明,津州發生事情的大概脈絡也就清楚了。
程掌櫃待要說說京城事務,卻是被袁冬初製止了“投遞行的事,明日再說吧。”
她是一點不擔心京城投遞行,門頭上有皇帝欽賜的牌匾,如果還能惹到什麼麻煩,那才叫怪了。
她說著話,從婉兒手中拿過一疊冊子交給程掌櫃,說道“這是漆器的代購樣本,你收著,有空的時候熟悉一下。過些天,說不定什麼時候,便會有人來問。”
第699章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