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太子開始追求我!
說著,張玉茹連忙讓人去讓寧芸起來。
楊淳看了一眼麵無血色的寧芸,眉頭緊緊皺了起來,這件事情如果不是她插手,張玉茹怕是真的要讓她在這裡跪上整整一天。
剛剛自己耗費了太多的精力,儘管她已經壓抑住了自己的情緒,但現在她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不自覺的顫抖著,她肚子裡的孩子,不能有任何事情…
“小荷,我們走。”
楊淳裝作鎮定的樣子,想儘快回府休息。
她把手緊緊握住小荷的手腕,借助她的攙扶才能勉強使得上力氣行走,但沒走幾步,小腹卻傳來一陣陣痛,像是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攻擊著自己的內臟。
不,她的孩子,不可以有事…
豆大汗珠已經從楊淳額頭上流下,站在一旁的張玉茹見楊淳走路異樣,嘴角微微上揚,不急不忙的擋住了楊淳的道路,裝作關心的模樣慢吞吞的說“皇後可要多注重自己的身子才是,今日皇後教訓的是,茹兒今後定聽從皇後的教導。”
楊淳已經無法再分神跟張玉茹盤旋,忍著越來越劇烈的痛意,深呼吸望著她,眼眶早已因痛意而泛紅,“在這宮中,你可能會逞一時之快,有我在,必不會容你興風作浪!”
張玉茹被楊淳有些猙獰的表情震懾到幾分,臉上更是藏不住了陰狠,就憑她想以皇後的身份壓製自己,早晚自己也會登上她的位置,到時候第一個便是除掉她楊淳!
“寧芸你同我回鳳鸞宮中,我叫太醫…”
話還沒有說完,一波劇烈的痛意直達全身,隻見所見之處都變成了模糊的形狀,楊淳在昏倒的最後一刻好像還看到了唐雲昭的身影向自己飛奔而來,對不起,他們的孩子,她沒能替他保護好。
“淳兒!”
唐雲昭那一瞬間不在乎任何人和物,他隻看見了,自己摯愛的女人在他的麵前昏倒,而他卻沒有護住她,那種無力的感覺,讓心一下子就被人緊緊攥住,動彈不得。
一抱住瘦小的人兒,明明懷了孕,身子卻像紙片一樣輕。“馬上去傳太醫!皇後有什麼閃失,朕全要他們以命相抵!”唐雲昭顧不得其他,轉身就要離去,仿佛絲毫沒看見張玉茹和寧芸。
“皇上!”
見到唐雲昭恰好經過自己這裡,一定是來看望自己的,卻被昏倒的楊淳迷住了視線,利用懷孕去博得皇上的關注,楊淳你可真是使得一手好手段!
不知道自己與楊淳的對話被皇上聽到了幾分,要是讓皇上誤會自己,他們的關係出現了嫌隙,倒是正中了楊淳的下懷!
“皇上,皇後剛剛正跟臣妾聊著天,不知怎的就暈倒了,像是腹痛難忍的樣子,身體可千萬彆出什麼閃失啊。”
見唐雲昭停住了腳步,以為是因為自己,心中多了幾分驕傲,任你楊淳昏倒,可皇上卻也隻在乎我一人!但表麵上卻露出擔憂的神情,眼角隱隱約約泛出淚花,像是因為剛剛的事情受到了驚嚇。
“是誰讓皇後暈倒的!”僅是一句話,一股威嚴的氣勢撲麵而來,讓張玉茹和寧芸不由得感到壓迫,沒緣由的感到恐懼。
“是寧嬪,見我和皇後聊天,大抵是對皇後腹中的孩子心生妒忌,一時衝突,說了些話惹皇後生氣,才會動了胎氣導致昏迷。”張玉茹搶先開口,但也不敢抬頭直視唐雲昭,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躁怒的他,不管是什麼原因,寧芸那個賤人都彆想著能逃過!
“將寧妃打入冷宮!”唐雲昭瞥了一眼虛弱的寧芸,自認為是被人拆穿而麵露心虛,自己現在無暇處置她才隻是暫置冷宮,等到淳兒醒來,再來細細調查此事!說完轉身離開,沒有給寧芸任何解釋的機會,抱著楊淳大步離去。
從始至終見唐雲昭都沒有看自己一眼,張玉茹心中自然是不甘,但是寧芸也被貶入冷宮,她想著依靠皇後的力量還不是最終落得這個下場,真是不自量力!
“回皇上,皇後因情緒波動而動了胎氣,不久便能蘇醒。老臣開了些滋補的藥湯,加上靜養幾日,皇後的身子便能痊愈了。”
此刻安靜的房間內,隻能聽見太醫一個人的聲音,唐雲昭守在楊淳床邊,目光始終停留在她的身上,沒有說一句話,而太醫跪在原地,全身緊繃著,不知道該不該退下。
“出去。”
冰冷的話語卻讓太醫如獲大赦,立刻離開。“雲昭…”
“淳兒我在,身子有沒有什麼不適?”聽到熟悉的聲音,讓唐雲昭麵露喜色,湊到楊淳麵前,握住她的手不願放開。
“寧芸,她怎麼樣了?”
沒想到楊淳先詢問寧芸的情況,讓唐雲昭有些詫異。
“張玉茹說你的暈倒與寧芸有關,我便把她放到了冷宮中去,她對你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我讓她十倍百倍償還!”
見唐雲昭一臉陰沉,楊淳剛緩過來的心情又有些波動,但她知道唐雲昭是為自己的安危著想,隻好跟他解釋了事情的經過,但此時也已經遲了。
剛剛下達的命令也不能那麼快就改變,即便如此,楊淳決定自己要去冷宮為寧芸送些藥物,安撫好她的情緒。
“不行,你剛剛恢複身子,怎麼能去冷宮那種寒氣濕冷的地方!”
儘管知道了事情與寧芸無關,但一聽楊淳去那個地方,不願讓她動身。
“她被你誤解而在冷宮受罰,我身為皇後和她的朋友,於情於理都應去看望的,這件事情你要聽我的。”楊淳透過那雙眸子看到了唐雲昭對自己的關心,但是她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寧芸在那個地方受罰。
又安撫了唐雲昭許久,楊淳才被允許去看望寧芸,但也隻能去探望片刻,而吃穿用度方麵,唐雲昭也準許讓下人去冷宮中照料寧芸,與她在宮內的待遇無異。
楊淳在來時的路上想了許多話要說給寧芸聽,卻不曾想,寧芸見到了自己一點也不意,她也沒看出寧芸在冷宮中有任何不適。
要不是看到了周遭破亂的陳設,楊淳倒真以為她和寧妃是在禦花園散步交談,除了地點不同,寧芸臉上沒有任何不悅或者悲涼。
“我不會讓你在這裡久居的,在此之前,我會讓下人來這裡照料,真是委屈你了。”
楊淳放下手中帶來的包袱,裡麵除了藥物還裝了些首飾和新奇的珠寶,生怕她心中積鬱,落下心疾。
“娘娘不必擔憂,這住處臣妾適應的很,就當是磨練意誌,修身養性了。”
看著寧芸一臉鎮靜的說出這般玩笑話,楊淳也便鬆了口氣,臉上也重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