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峨眉派的女子,說話怎的這麼難聽?我們少門主如何,與你們又有何乾?”
話音剛落,峨眉派那邊的人便出聲道“嘴長在我們自己身上,說些什麼與你有什麼關係?而且你們華山的少門主本來就是那樣的人,既然這樣,還不能讓人說了嗎?”
“你們說可以,但是在我們麵前議論我們少門主的是非,是不是就有些過分了?而且我們少門主哪裡就有你們說的那般齷齪?”
“是嗎?你們少門主不齷齪,難道很高尚?你們怕是根本就不了解你們少門主吧,你們少門主啊,曾經……”
雙方的人你一言我一語,場麵甚是激烈,氣氛劍拔弩張,誰也不肯讓著誰,仿佛下一秒就會打起來一般。
“夠了!”見峨眉派的人又要重提當年的事情,周瑞終於隱忍不住,直接拍案而起,怒視著對麵的人。
在場的人紛紛安靜了下來,周瑞帶著壓迫性的眼神掃了眾人一眼,這才沉聲開口道“都給我少說兩句。”
剛剛主動挑事兒的高挑女子見此狀況,態度比之剛剛就要弱了一些,但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嘖嘖嘖,某些人啊,允許自己做,就不允許彆人講了。”
她撇了周瑞一眼,見對方臉色已經十分難看了,這才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場麵這才安靜下來,隻是安靜地有些詭異。
楊淳唐雲昭他們可沒有心思去觀戰,而且這華山和峨眉派之間,似乎有些恩怨,他們根本就不好插手的,所以既然已經與周瑞說好了,他們幾個便立刻上了樓。
“這華山和峨眉派之間,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一見麵就跟仇人似的?”楊淳一邊走,一邊很是疑惑地問道。
看這樣子,根本不像是單純的爭吵,倒像是已經結仇很久了,而且完完全全就是峨眉派那邊主動挑事兒,隻是平日裡,不都說這峨眉派的女子是最不愛生事兒的了嗎?
蘇業從後邊跟了上來,聽到她的話,便熱心地跟她解釋道
“這華山的少門主也就是那個周瑞,之前和峨眉派的少門主有婚約,但是後來他和峨眉派的少門主一起出去曆練的時候,對方受了傷然後意外死亡了,從那之後這華山和峨眉派之間,就跟仇人一樣。”
“這幾年啊,各大門派都已經習慣了,也懶得去管的,畢竟他們之間的這個梁子啊,已經結了很久了,而且也根本沒辦法去勸。”
“這峨眉派將她們少門主的死都怪罪在周瑞身上,更是因此恨上了華山,所以後來隻要兩大門派的人一見麵,就必定免不了一場爭吵,沒打起來都算是好的了。”
楊淳聞言,這才了然地點了點頭。
倒也難怪這峨眉派會對華山的人抱有如此大的敵意,原來竟是有著這一層原因在。
那畢竟是一條人命,而且死的還是她們最重要的少門主,這恩怨,怕是許久都不能善了。
不過他們並沒有對這件事情關注太多,而是在盤算著該怎樣去營救唐雲舒。
幾大門派的人要等到三日後才能夠上山,因此他們還要在客棧中多等幾日,才能和華山的人一起上山。
可是因為唐雲舒被抓,清風根本就睡不好,心中滿是擔憂,怕唐雲舒會因此受到傷害。
想來想去,他還是換上了一身夜行衣,打算夜探臥龍山莊,去看一看唐雲舒現在的處境到底怎樣。
而他才剛出門沒多久便被警惕的唐雲昭給發現了。
想了想,唐雲昭提議道“我陪你一起過去。”
他明白現在清風焦急的心情,想要勸住他,怕是根本不可能,所以隻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