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兮站在樹乾上,緊蹙著眉頭,自己的速度絕對夠快,可是,黑絕再次消失了!
他不止發現了自己留下的印記,還誘導了自己。
木兮歎了一口氣,莫名的心煩,讓他有些難忍。
這種情緒,他已經很久不曾體驗過了,雨水漸漸停了,露出了挺大的太陽。
照在木兮和紅豆的身上,這才讓那種心煩意亂平複了一些。
“木兮,怎麼了?”
“沒怎麼,我心情不好,紅豆姐,可不可以陪我做一些開心的事兒?”
紅豆一怔,“什麼開心的事兒?”
下一刻,木兮直接將紅豆打橫抱起,朝著叢林深處飛掠而去。
落在一處相對陰暗乾燥的寬大樹乾上,沒有將紅豆姐放下,直接按在了樹乾上。
紅豆臉色緋紅,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這事兒。
“放開我!”隻是,她不想在這野外,怪羞恥的。
“你要想,我們回家去……”聲音越來越弱,最後她自己都沒聽清說的什麼。
木兮笑著問到“紅豆姐,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回答對了,我就放過你。”
“什麼?”
“你說,叢林中,哪種動物最狡猾?”
紅豆微微蹙眉,“狐狸。”
“錯!”
木兮直接將紅豆擠在樹乾上,鉗製住她的雙手,強行按在頭頂。
“住手!我知道為了!”紅豆掙紮不脫,木兮的氣力太大了,一隻手按住自己兩個手腕,她都沒辦法。
“狼。一定是狼。”
“錯!是兔子。”
木兮的手繼續作亂,不斷地翻躍山峰。驚擾的紅豆滿臉緋紅,呼吸逐漸粗重。
甚至連思想都有些動搖了,要不,就這樣吧?!
被風一吹,光潔的腹部上的涼氣,瞬間讓紅豆回過神來,“你、你、再出一個,我、我一定答得上來,彆?彆!哎呀……”
男人是從來都是不安分的孩子,時刻想著調皮搗蛋,折騰,兩個字,幾乎就能貫穿一生。
這幾乎是刻在了骨子裡的能力,今天被木兮用了個徹底。
看著自己抱在懷裡,不斷‘鵝,鵝,鵝,曲項向天歌(詩詞引用)。’的紅豆姐,心裡的情緒很複雜。
對於這個和春木姐一樣,有容乃大,且對他無限包容的上司,總是有著一種想要沉迷下去的想法。
男人是個很奇特的生物,很貪心,無論處在什麼年齡,都想要有一個能無限包容自己的溫柔港灣。
木兮等了一會兒,讓紅豆姐緩口氣,拍了拍她的g,紅豆站了起來。
眉眼如絲,柔情蜜意仿佛要凝出水來,勾魂兒又奪魄。此刻的紅豆姐,把她這些年的柔情和嫵媚都用出來了。
木兮將她抱起,他很喜歡紅豆姐這副表情,那樣子,太吸引人了。
有些時候,木兮都懷疑,紅豆姐是不是也存在血繼限界?隻不過,現在血脈稀薄了,隻傳下了一些能力,比如耐痛。
這是他一直懷疑的事兒,也時常體驗、實驗,沒辦法,為了研究嘛,順便……咳咳。
如果此刻懷裡的是春木姐,早就求饒了,魂兒都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可紅豆依舊在堅持戰鬥,這一點,是讓木兮沒想到的。
死死的抓住紅豆姐,不讓她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