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知琴的答案在生與死的邊緣徘徊。
“看過了，摸過了，然後說下不了手，渣男？”
莫煙冷冷地道。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覺得我們年齡”
張知琴滿頭大汗，正要打一句“我覺得我們年齡相差太大了。”隨即又給刪了。
擰巴著眉毛想了半天，終於憋出一句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覺得你太漂亮了，我沒有安全感。”
哇哢哢，這句好像在網上哪裡看過，拿來用感覺很不錯的樣子，張知琴很滿意這句話，趕緊發了過去。
“你嫌我以前結過婚的？那如果我告訴你，我和前夫什麼都沒做過，你信不信？”
莫大姐根本不理他這些，又發來一道送命題。
“這、這、這”
張知琴無助地回頭看向餐廳裡，很想讓方哥再去找林瑤問問該怎麼回答，但他很快把這個念頭壓了下去。
不知怎麼的，他不想，或者說不敢讓彆人知道自己和莫煙的關係。
而且莫煙好像也是這樣，應該沒有對林瑤說起過她和自己的事。
可是眼下這個問題咋回答呢？
嗯，還是上網搜一搜吧。
“不許去網上搜，十秒內回答，10、9、8”
然而，莫大姐早已看穿了一切，又發了一條警告的消息過來，並且開始了讀秒。
“4。”
“3。”
“2”
當莫煙的讀秒快要結束的一瞬間，張知琴下意識地打了一兩個字過去
“我信。”
這個答案總可以了吧？
他眯著眼睛，像是一個等候法官判決的囚犯，等待著莫大姐對自己這個回答的反應。
“那如果我告訴你，我其實和前夫生過兩個孩子，你如果和我在一起，馬上就會喜當爹，你願意接受嗎？”
結果，莫大姐卻來了個“送命題三連擊”。
“臥槽！”
張知琴扯著自己的頭發，頭都快扯禿了。
這什麼鬼問題啊！
難道
張知琴想到了莫煙豐腴的身材，聽說了生過孩子的女人還會二次發育，莫大姐那麼大，難道真的是生過孩子？
可是不像啊，莫大姐的皮膚還是挺嫩的，網上說生過孩子的女人皮膚會變粗糙的
臥槽，到底是怎樣啊？！
“10、9、8、7”
莫煙又開始了讀秒。
“我能不能想一想，明天再回答？”
張知琴徹底沒招了，隻能拖延一下。
“傻叉！”
莫煙直接開罵。
隨後又補了一句“大傻叉！”
然後，任由張知琴再發消息過去，她都不再理會了。
怎麼辦，好像又生氣了？
張知琴呆呆地站在原地，隻是和莫煙聊了幾分鐘，他卻感覺自己渾身都濕透了。
這種感覺，怎麼說呢？
又累又濕又痛苦，但卻莫名的有一種愉悅感。
我是不是有病啊？
張知琴苦笑一聲，上網搜索了一下“如果女朋友問你介意我談過戀愛、結過婚或者有小孩嗎？”這幾個問題該怎麼回答。
結果，最標準的答案隻有一個
“親愛的，我愛你的現在、過去和將來，無論你做過什麼，我都不會介意的。”
張知琴抬頭望著天空，吐出一口悶氣。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