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虎娃,好好,山裡好,就留山裡。\”黃剛大笑。
\”真的嗎?我不用進城了嗎?哈……我不用進城了,我不用進城了。\”虎娃又蹦蹦跳跳起來。
\”小兄弟,過來火塘邊喝茶,暖和些,不用理他。″那漢子拿了兩個杯子,從火塘邊拿過熱著的茶壺倒了兩杯茶。
黃剛便過來和漢子聊了起來,從聊天得知,漢子姓白,名長山,讓黃剛叫他白大哥就行,村裡幾十戶人,這裡地廣人稀,地大多種了果樹,平時隻種十幾畝地,養些雞鴨山羊,閒時也打獵,多餘的糧食果實雞鴨蛋類大多賣給山上的隱士,有時也拿到集市上賣。
正和白大哥聊著,那白大嫂端了個冒著熱氣鐵鍋進來,放到火塘的鐵架上便轉身又出去,鍋裡是酸白菜燉著臘肉臘腸什麼的。白大哥起身拿了碗筷杯子過來,放到旁邊小方桌上,從火塘邊拿了壺溫著的酒,倒了一杯遞給黃剛:\”喝杯黃酒暖暖。\”
\”謝謝。\”黃剛也不好煞風景,便接過酒。
這時白大嫂也端了個蒸籠進,裡麵是蒸饅頭。
賓主客套一番,便吃喝得不亦樂乎。
這醃白菜燉臘肉倒也彆有一番風味,酸脆的醃白菜中種了臘肉的油賦,讓臘肉酸甜可口,香氣十足,配上一口暖和的黃酒,簡直舒服得不要太好了,遺憾的是缺了一碗香香的南方米飯,雖然黃剛也不拒絕白麵饅頭,終究差了點意思。
黃剛隻是喝完他那一杯酒,不讓漢子再給他添酒了,白大哥也不客氣,自斟自飲著,白大嫂邊吃邊喂虎娃,喂飽他後,夫妻倆便對飲喝完那壺酒。
飯後,白大嫂端來一盆熱水讓黃剛泡腳,黃剛無奈也隻好入鄉隨俗了。在家黃剛可沒有不洗澡的習慣,熱天有時衝涼兩三回也不奇怪。
泡好腳後,白大哥看著黃剛欲言又止,黃剛見狀笑道:\”白大哥,有話請直說無妨。\”
\”黃兄弟,是這樣,家裡隻徹有一個土炕,你看……\”白大哥非常不好意思,有點說不下去。這下雪天不燒炕是沒法睡的,所以他不邀請黃剛上他們炕睡又感覺不是待客之道,邀請嘛也不知道人家習慣不習慣。
\”哈哈哈……,白大哥,你放心,我是修行之人,不怎麼睡覺,我就這打坐便可,你無須操心。″黃剛笑道。
\”啊?!黃兄弟你是修士,那我倒是冒昧了,請原諒我的招呼不周。\”白大哥神色變得恭敬多了。
居住在這裡的人知道修士是神秘人群,而且對這裡的村民從醫藥到生活方麵,都有很大的幫助,所以很得本地村民的尊重。
\”白大哥,你們休息吧,不用理我。\”黃剛笑著說。
說著從旅行包裡拿出一塊準備好打坐用的軟墊子,鋪到地上,便盤腳打坐了起來。
白大哥見狀,在火塘裡給他加了木炭便回房休息了。
體內真氣一運轉,黃剛便感覺到此地有稀薄的靈氣,沒多久,黃剛便入定了。
入定後,黃剛再也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隻是意識卻很清晰地引導自己體內的真氣團在經脈裡運轉,通過呼吸吸收空氣中的靈氣轉化為真氣。
這時候神識感知較之平時尤其敏銳,功力深厚的外麵鬆針落到地上的聲音都可捕捉得到。
當然黃剛還沒達到這種境界,但微小的動靜都能感覺到。
但這種神識。感知它會像白天我們的耳朵一樣,自動忽略一些沒用的聲響,隻是感知自己周圍的危險或有用的信息……
總的來說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
深夜,黃剛的神識捕捉到了一種壓柳的呻吟聲,斷斷斷續……漸漸地,動靜越來越大,黃剛出定了,他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他對這種聲音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