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白重生啊!
初一初二拜年,初三一大早羅敬言就開著羅國慶的白色小捷達奔著縣城去了。
老羅開始是拒絕的,直到羅敬言掏出了一本貨真價實的駕駛證。
駕照是找人辦的,一千八,這個時候辦證還是一口價,哪像後來,報名費兩千六,學費還要另交兩千六,補考啥的就更不用說了,一頓操作下來,沒個五千六千打不住。
既然和張茗約好了,他自然不會爽約,而且他的心態和見姚嵐嵐一樣,他想看看十年前的張茗到底長的什麼鬼樣子。
大年初三的木蘭街,像他媽鬼街,除了一些二逼把車開的飛起以外,幾乎沒有人會在大街上晃悠。
其實也難怪,大過年的,躺在床上吃吃薯片看看電影他不香嗎?
羅敬言將車開進桃李街的時候,他就看到了等在校門口的女孩兒,而且看樣子等的時間還不短,因為她一直在跳腳,顯然凍得不輕。
張茗個子不矮,大概一米六七,和姚嵐嵐差不多,鵝蛋臉兒,高鼻梁,一雙丹鳳眼讓她整個人看上去很是英氣。皮膚很白很嫩,可能是有點兒凍僵的緣故,此時看起來白裡透紅。
上身淡藍色短款羽絨服,下身一條黑色高腰百褶裙,將一雙本就不短的大腿襯托的更加修長。再加上一條純黑色連體褲襪,整個人看起來,有種彆樣的誘惑。
嘖嘖嘖,這他媽哪像去了法國啊,這分明是去了韓國啊!
羅敬言將車停在張茗身邊,搖下車窗,吹了個口哨。
“大爺,過來玩兒啊!”
張茗這個人是個火爆脾氣,聽到這種不正經的搭訕就要發作,但一看車窗裡出現的是一張黑瘦的臉,頓時笑靨如花。
快走了兩步,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羅敬言特意將空調溫度調高了幾度,風速也調大了一些,剛好能吹到張茗的身體。
“你們西方人都這麼美麗凍人嗎?”
羅敬言看著不停搓著雙手的女孩兒說道。
張茗身體僵硬了一下,有些害羞。
“你什麼時候學的這麼油腔滑調了?”
“靠,你穿這麼少,不凍人我腦袋摘下來給你當球踢。”
張茗這才明白過來羅敬言是在調侃她,頓時有些惱怒,伸出左手在羅敬言腰上擰了一下。
羅敬言疼的齜牙咧嘴。
“草,你們女人是不是都神經病啊,老擰彆人腰乾什麼?”
“哦?姚嵐嵐好像沒這樣對過你吧,難道還有彆人?”
羅敬言不想再和她廢話。
“你到底有沒有事,沒事我送你回家!”
“切,我有手有腳的,還用你送?”
“你有手有腳的,難道要爬回去?”
“……”
張茗再次敗下陣來,羅敬言則是“嘿嘿嘿”的笑了起來。
羅敬言在一中下坡的紅綠燈路口將車左轉,開進了木蘭路。
“去哪?”張茗問道。
“大過年的,我沒吃飯就上來找你了,總要找個地方填飽肚子。”
“哦哦!那就去我家吧!”她這次是真心實意的邀請。
“不用,坐好了,我帶你去我的秘密基地。”
話落,他猛的一踩油門,發動機“嗡嗡”的轉動起來,小捷達猛然一竄,車速頓時就提了上去。
羅敬言暗自咋舌,這小車,還挺給力啊!
大年初三的卉源中學一片荒涼,西北風孤獨的吹著,沒了學生,它隻能把所有的力氣都發泄在了教學樓身上。
所以,當羅敬言的白色小捷達開到校門口的時候,西北風就像是發現了新獵物一般,興奮的朝著小車掀了過來,吹的小車忽悠忽悠的。
還好小車是行駛著的,如果是停著的,還真不好解釋。
羅敬言扔給門衛值班大爺一盒玉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