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得到曉曉的答案,立刻歡呼雀躍的去拿鐵鍬了。
堆了一個大大的雪人,還用一根紅蘿卜做了鼻子,牛牛找來了一個草帽,往上一戴,還真像那麼回事。
天雖然冷,但幾人一陣忙活下來,都微微出了汗。
“娘,你知道我們這裡有誰家是陶瓷的嗎?”
曉曉在堆雪人的時候,突然想起可以做些砂鍋,比如砂鍋燴麵,砂鍋米線,麻辣燙之類的。
“最近的就是那個王家村的黃家了,至於彆的,倒是也沒有聽說過。”
馬秋英想了一下,做陶瓷之類的應該就隻有黃家,不然他們怎麼會成為這古風鎮數得上的富家人。
“額,彆的沒有了?”
曉曉一聽是黃家,興致就不太高了,就看著黃二才那有錢就是爹的模樣,她是真的不想給這種人打交道。
“應該是沒有了,也可能有,但我沒有聽說過,你問這個做什麼?是要做些什麼嗎?”
“嗯,這不是前段時間在鎮上盤下了一間鋪子,想著最近會開張,打算做麵食之類的,得需要一批砂鍋。”
“砂鍋?”
“對,就是咱們熬藥的那種,不過會稍微改變一些些。”
“那我去村裡麵問問彆人?”
馬秋英知道曉曉的彆扭在哪,要是她,她也不想和那個黃家人打交道
“這事也不急,等天晴了,再問也行。”
“嗯,好。”
深山裡,狗剩幾人看著床上依然昏迷不醒的人,三崽伸手探了探鼻息:
“老大,這人還有呼吸,可是怎麼一直沒醒呢?”
狗剩看著那人,也是頭大,為了這個人,他們已經躲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還不敢輕易的出去。
最關鍵的是,這人都已經昏迷這麼多天了,老大還特意留了人參專門為他煮著喝,喝也喝下了,就是不醒,每天就像活死人躺在這裡。
如果不是天天都要探一下他的鼻息,他也會覺得這人就像死了一般。
老大不在,他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他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辦啊。
“可能是傷的太嚴重了,我們再等等吧。”
“要不,咱們問問老大,什麼情況,也不知道外麵那些人走了沒有。”
“老大不來,我們也不敢輕易出去,這怎麼問?”
“不是還有大灰嗎,咱們告訴它,讓它告訴老大。”
……
狗剩一巴掌拍在了三崽的腦袋上,這三崽,怎麼越來越不靠譜了?
“你以為大灰和你一樣,會說話?大灰再有靈性,也隻是能聽懂我們說話而已,如果它會說話,這世界不就變了?!”
“嘿嘿,老大說的是。”
三崽揉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他也覺得自己剛才的問題有些傻,怎麼會想著大灰能吐人語呢?
“哎。”
狗剩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嚇了三崽一跳,
“我有辦法了,我們可以給老大寫信,讓大灰帶出去啊。”
“對,對,對,寫信,那趕緊去寫。”
狗剩剛走了幾步,又停住了,寫信,至少得有筆和紙啊,這裡什麼都沒有,難道要寫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