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風更激動。說著話就想跟人家徐鳳兒握個手示個好,於是,就不由自主大膽朝前邁出了幾步,誰知腳下一滑,一撲,卻不小心觸到了人家女人的身體。
好像還是兩個門門的部位。
而徐鳳兒不但沒有躲開,卻還本能地伸手撫了撫趙風,“你?”
趙風卻突然感覺好柔軟,也好有誘惑感,頓時弄得渾身癢癢的,酥酥的,“這這這?不好意思,俺真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真不好意思!”
趙風說著話立即抻開兩個手臂極力澄清著自己。還又有想握手的動作。還又想抱。
而徐鳳兒沒有和他握手,也沒有怪他,反而突然心裡又一熱,又如和剛才觸電一樣,嫵媚的眸子閃動了一下,整個身子就軟在了趙風的懷裡。
“這?”
“這?”
趙風非常意外,卻不由自主摟緊了她,“姐,你?”然後,趙風真蒙了,真不知該如何麵對。
“這,這也太意外了吧?”趙風暗暗叫苦,與此同時也暗暗興奮,喜不自禁。
“這、這狀況,還真沒遇見過?”
他仍暗暗揣摩。
“意外,太意料之外了?!”
儘管趙風有些意外。但,人家徐鳳兒卻十分忘情地依偎在趙風這個小冤家懷裡,頓覺夢一樣的甜蜜。與此,隨之那絲絲幸福感也火熱湧上心頭,燒得自己渾身難受。
雖說今夜這是第二次擁抱這個男人,可,她卻覺得真是“相見恨晚”。
尤其趙風還緊緊抱著她,間不容發的。彼此通體發溫。
所以,此後,自然而然,她看著趙風的眼神也就變得真不大一樣起來。
“……”
此時此刻,雨還在下,夜也已深,而她的那個豬一樣的男人,卻還在彆處一個非常私密的出租房裡和彆人正熱火朝天地打著麻將,耍著錢。
看,幾個狐朋狗友呼之吆喝,碰著酒瓶,玩得不亦樂乎。
當然,也是搞得滿屋烏煙瘴氣,煙霧繚繞,看上去,真不亞於吸毒那般。
很明顯,她的男人之所以在家庭以外建立這個私人空間,一是為了打牌、喝酒方便。二是為了想從裡頭撈點油水、抽個小頭。
這第三嗎,些許是個男人都能猜到,他,自然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動不動就和自己的老婆撒謊說公司又出差了,一走就是四五天,鬼影不見,無形當中,這兒也就成了他暫時躲避風雨和黑夜的一個駐站安樂窩。
尤其是每每喝大了,哥幾個,還會往裡帶女人,反正那是儘情玩樂,要什麼花樣有什麼花樣,為所欲為,跅弢不羈,壓根也,從不顧什麼道德廉恥。
當然帶來的那些女人,多數都不乾淨,幾乎都是殘花敗柳,可以說,隻要有錢,或肯花錢,誰想玩就能玩的那種。
其實說真的,彆看徐鳳兒這個老公是個豬頭,可他卻是一個特種行業的質檢員,平時掙錢也不少。尤其是公司真要安排出差的時候每每也能弄些外快,不能說外快很豐厚,成麻袋成麻袋的收錢。
但,人家外地的那些合作單位不是送個大紅包就是給幾條香煙,所以,他也屢屢拿去回收禮品的小店總能換些小錢。
可是,這個家夥,他就是不顧家。不光不疼惜自己的老婆和孩子,聽說,還不大孝順老家裡老人。
尤其他整天地跑東跑西走南闖北辛辛苦苦弄倆錢,都給不明不白地肆意揮霍了。
也完全可以說,都填了不明不白的一些黑窟窿。不是給小三聊天發個包、開個房,就是給直播的網紅刷禮物,找存在感。甚至有的時候更離譜,老婆還得跟著他倒貼,給他擦屁股,還卡還貸款。
從而也是惹得老婆一肚子怨言,一肚子苦水,卻還都沒有地處說。或者地處倒,地處訴的。
所以說嫁給這個豬頭,對徐鳳兒而言,這個苦命的女人,吃著啞巴虧,隻好打掉牙齒往自己肚子裡咽。
好多時候,也隻能敢怒不敢言,不然的話,則必遭自己男人一頓無情的腳踢和拳打。
這,都是常識了,報警調解都沒用,屢屢打的不重不輕的,說是家暴卻沒法定刑,徐鳳兒心裡很明白,所以,男人隻要回來,一般她也不願自找麻煩多操心。
就是十天八天不回來,她也從不牽掛,或者打電話問,省得惹是生非節外生枝。
自尋不開心。
所以,一般情況下,徐鳳兒她也很少和自己的男人過夫妻生活。
因,她煩他,尤其自家丈夫那天天一身的酒氣,她更反感。
儘管很多時候渴望得到男人愛,可她真還不稀罕這個豬頭。
她覺得這個豬頭太臟了。
不光人臟,心也不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