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禍首就是小姨子和沒見過麵的妻嬸愛栗香?”
“要不是經常被小姨子欺負或者無視,又怎麼會和妻子輕易離開豪門呢?”
“自古女人就是禍水,看來沒有錯?”
“可妮兒?”
“我又該如何取舍呢?”
“其實我的心早就沒有家了?”
“我很弱,沒有文憑能耐不大,所以,我的生活,也非常的單調,好像,除了會開出租車也就隻能開出租車了?”
“可是上了人家的床,真的不用負責嘛?”
“想一走了之,還是特麼爺們嘛?”
一番想,所以,趙風更加木訥和無語了。
“魚和熊掌真的不可兼得?”
兩難之地中,趙風還在困頓。
“你怎麼了,以後還來不來?”妮兒見趙風木訥,似乎懂了他心事一般,忙改口這樣問。
此時此刻,聽徐鳳兒仍有求與他,於是便胡亂說道“妮兒,不行,真不行,以後我不會來了。更也不敢來了。這種婚姻以外的情感,真的有種犯罪感,更不會長久!”
“為什麼要這個樣子?”妮兒鼻子一酸,嘩嘩流勾魂湯。
“到底為什麼?”
“我哪裡錯了?”
“啊我?!”她不停搖晃著趙風胳膊。樣子還略帶怨恨。
“我?”四目相覷,趙風很心痛,也很心疼,突又把妮兒抱的更緊。一肚子話,卻不知從何說起。
“?”
徐鳳兒突然哭了,很傷心的樣子,啜泣不止,“我老公豬頭老安,他是個酒鬼,不光不顧家,那個方麵也不行。兩個孩子平時也不管不顧的,還欠下了一屁股的債。我們一年多都沒有夫妻生活,這日子,沒法過了?”
“真的沒法過了!”
徐鳳兒忽地一股腦倒出來那麼多苦水,趙風不光瞬間被勾魂湯澆懵懵了,更是開始疼愛這個女人。心中似乎也突然有了她的一點位置。
當然,其中不乏有點可憐這個女人的成分。
所以他說,“妮兒,你好可憐,真的好可憐!命怎麼那麼苦?竟嫁了這麼一個男人?”說著話再次抱緊徐鳳兒,萬分心疼,萬分憐惜。可自己心裡,卻真比貓抓的還更加難受。
此後,再也不想說話,隻想緊緊抱著她,給她愛,給她溫暖。
“我、我我我?”
“真的好命苦!”
徐鳳兒依在趙風懷裡,好久都沒有收住眼淚,還心想道鮮花插到了牛糞上,嫁了個豬頭老公,不光家暴脾氣大,還無用,想想真的好委屈太憋屈。真是當初瞎了眼,跟了這麼一個酒鬼?
“可,自古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唉,能有什麼好法子?大姑娘尋個小女婿,這也許都是命攤的,俺真的好命苦!”
勾魂湯嘩嘩流。
是啊,徐鳳兒這麼一哭,叫個男人都會心疼。
況且,這兩個人還有了肌膚之親,男女之愛。這情,自然讓趙風多了幾分擔當,還有幾分責任。
唉,這世間事,說來人也奇怪,一旦彼此發生了男女關係(強奸除外),情也自然如膠似漆日益加深、難分難舍。尤其是女人,一旦被男人順藤摸瓜占有了身體,就覺得是對自己好,其後,連靈魂都也傾情相送。
就更彆說其它的了。
現在,徐鳳兒就是這種心情。
趙風也許更不例外。
“對不起,妮兒!我真不知道你的日子,以往過得會有這麼苦?”趙風捧著她臉好心疼。
“唉,也許這就是我的命吧!沒有辦法?”
徐鳳兒說這話時,勾魂湯更加涕泗橫流,樣子也非常傷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