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癟三,淨多事?!”
徐鳳兒一聽不是豬頭老安,大大鬆了一口氣,同時自家嘴上,也沒輕饒了站立門外已久的麻子牛三。
牛三是徐鳳兒的房東,附近有名的村霸、地痞無賴,曾霸產占地,強收租強收保護費,還長得尖嘴猴腮滿臉麻子死難看。如今,他都活到五十多歲了仍舊是一個好色之徒,還倚老賣老,常常欺負外地人。
可以說,他是典型的隔壁老王,總會趁人家男人不在家,專偷人家老婆。
不過今年他聽說國家“掃黑除惡”動真個的,所以,最近收斂了不少,不再像從前那麼強勢、霸道,或者欺行霸市,或弄一些違章建築整的門頭房都是他的。
今年,黑惡勢力牛麻子是有所收斂,不再為所欲為,可他好色好財的毛病,卻怎麼也改不掉,或者改不了。
所以,就因他老想人家徐鳳兒的好事,曾被豬頭老安找人揍過他都好幾回了。他卻仍死性不改,還不死心,有事沒事總想來轉轉,看看有沒有可乘之機。
而且每每好事還沒有撈著,甚至,連妮兒屁股都沒有摸到就莫名其妙挨了揍,還不能說無處訴苦,隻能乾吃啞巴虧。
尤其人家徐鳳兒還老是躲著他,不給他好臉子,隻要是他一靠近,不是打就是罵。彆說,還真怪了,這貨卻還越來勁,越發的對人家徐鳳兒來興趣了。
似乎不把徐鳳兒弄到手,他誓不罷休的樣子。不過他隻能偷著來,他知道現在是法律社會,再不敢以身試法,或明目張膽。
甚至有時候他還很氣餒,意思是實在弄不到手也就算了,畢竟那是人家的東西,亂動,真會挨揍,到時候不光要付出慘重代價,甚至都會為此喪命。
所以,莫名其妙挨了幾回揍,牛三也覺得自己理虧,沒報警,更為了以後好收租子;所以,從那幾回挨揍以後,他也沒有找人報複過徐鳳兒老公安尚春。
甚至最近都不大敢再對徐鳳兒有非分之想了。
尤其他還摸不清徐鳳兒會不會就像自己的老婆那樣飛揚跋扈,母老虎,動不動就罵人,撕耳朵。
所以,一般情況下,牛三隻好距離徐鳳兒遠遠的,望梅止渴。有時候,還傻笑。這一笑,他,馬蜂窩一樣的嘴臉,顯得更加醜陋無比。也更不招人待見。
這會兒,麻子牛三一聽徐鳳兒又破口罵人了,指定屋裡沒意外。
可隔著門簾踮著腳尖,往屋嘛也沒看見,隻好一瘸一拐又悻悻地離開了。
臨走,他那也匪夷所思的撂下了一句,“娘的,這個熊娘們!說不定屋裡有男人,不乾什麼好事?”
“無疑指定有男人!”他樣子還鬼鬼祟祟甚是起疑。不停回頭看。瞎捉摸。
麻子牛三之所以這樣說,主要是因為他感覺門口的那輛出租車子有問題,再說了,還有那塌了半拉的破房子。可他卻沒有懷疑是車子給撞的,老以為昨夜雨太大,指定是被大風給刮倒的。
一想反正不用自己修,所以也沒在意。
可他那也是走走停停,不住地回頭觀望那台出租車。
“這、這個車從前沒見過,難道是豬頭老安替夜班又換新車了?”一番想,他覺得這個邏輯很靠譜。
尤其怕挨老安揍,再想想老安胖大自己瘦小,年齡差距還大,自己老了,老安還年輕力狀的,壓根也打不過他了。
所以趕緊溜,趁機溜,要不然老安起來起了疑心真揍人。
可他又突然想萬一那個車子不是豬頭的呢?
“唉——”
牛三一聲歎息,又暗暗嘟囔“管那麼多乾嘛?又不是自己老婆,她願給豬頭戴綠帽子那就隨便戴,壓根就不歸咱管?隻要不欠我房租就萬事大吉了?”
可是他,還是走走停停,不住地回頭觀望那台出租車。
“……”
他這般無聊,弄得屋裡倆人,卻都是心驚膽顫的。
畢竟這是在乾偷事,尤其還是偷男人。
也可以說是在偷女人。
特彆是徐鳳兒從門簾一角偷偷看著麻子遠去,不由隨口罵了一聲,“這個熊麻子,淨耽誤人家好事?”隨後,徐鳳兒整個小身子又火熱起來,衣服一扔,把整個人就裸在趙風麵前,眼神也更加嫵媚,就又勾緊了趙風的脖子。
心跳驟然加速,一下子狐狸精又動情了。
“彆、彆這樣,姐,妮兒!被人逮著咱們就完了?”趙風膽戰心驚,語言也不利索。
可,當他看著徐鳳兒火辣辣的目光和火辣的身材時,心念又一動,想都沒想,一把就把徐鳳兒摟進了懷裡,抱上了床。
於是,兩個人熱血上湧,彼此吻的都透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