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奔跑去追,似乎都也跑不動了。
是啊,趙風走了,不知會不會再來?所以,徐鳳兒才突然有了這種淒慘卻又美麗的幻覺。可她卻更不知道,自己身後邊什麼時候竟還站著一個人,正癡癡地看著徐鳳兒。
“怎麼,又想男人了?”麻子牛三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哎呀娘啊,可嚇死我了?你這個熊孩子!”徐鳳兒脫口而出,大吃一驚。
轉臉一看是麻子牛三,氣就不打一處來,所以一點麵子也不給,就衝他說道“你這個孬嘴真是沒輕沒重的?剛才耽誤老娘睡覺,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倒好,沒臉沒皮又送上門來了,看老娘怎麼收拾你?!”
話罷,隻聽徐鳳兒在手心啐了一口吐沫,一搓手衝麻子牛三就又罵道“想男人,想你娘的腳後跟!你老婆她才想男人呢?看你一瘸一拐的,指定也滿足不了你老婆?”緊接著她隨手一把撈過洗車的拖把帶著泡沫,就往麻子身上扣去。
“誒誒誒,你乾嘛?”牛三大叫。
“乾嘛?洗牛,牛嘴不乾淨,牛嘴太臟——敢欺負老娘?”徐鳳兒又沐了一拖把泡沫,又往牛麻子身上扣去。
即刻,兩個人就追打起來。連罵帶呟。好不熱鬨,也好不滑稽。
牛三抱頭鼠竄,路人都在笑。
眨眼工夫,麻子牛三就被徐鳳兒乾成了落湯雞,蹲在遠處的地上,呼吸正氣喘如牛。
其實說真的,彆看麻子牛三是個地痞無賴,平時能打能殺的,可對付女人,他就完蛋了,真是駕馭不了,不是陽痿,就是早泄,純粹一個性無能。
尤其他的右腿就是自己偷偷爬人家牆頭,才摔的一瘸一拐。看樣子到死都不帶好的。
特彆是他那個老婆一旦心中有氣要撒,專逮住他那個瘸腿踢,所以,他一向很是害怕他家那個母老虎。
關鍵時候真揍他。
附近鄰居都知道他怕婆子,都知道他老婆揍他,他連還手都不敢。
這不,他老婆黃豔豔出門剛走沒幾步,耳中就聽到了麻子牛三的呼救聲,麻溜就跑了過來,一看這種情況,趕緊擰著麻子牛三的耳朵,就往自家拽,嘴巴也是叭叭的,“牛麻子啊牛麻子,你他媽真是不要臉,自家娘們都伺候不過來,卻整天的想著這個狐狸精?你說你年紀都這麼大了丟人不丟人啊你?”
“啊,丟人不丟人啊你?”
其間,許是黃豔豔用力過猛,扽的麻子耳朵生疼。也嗷嗷直叫喚。說不定,回到家,還得挨一頓胖揍。
特彆是徐鳳兒也不甘示弱,狠狠瞟了黃豔豔一眼,啐道“還我狐狸精呢,你他媽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自家男人都管不住,還在外麵偷男人?熊逼臉,前幾天,都讓人家撓花了?”
“自己偷男人,還說彆人狐狸精?”
可這話一出口,徐鳳兒趕緊使勁捂住自己嘴巴,心想臥槽,罵人家偷男人。那我和趙風又算怎麼回事呢?小孩玩遊戲過家家?自己偷男人,還罵彆人狐狸精?這這這、這都哪門子事啊這?
這樣想罷,徐鳳兒小臉不由一陣通紅。直感覺自己也臊的上。
可,剛想回屋,就聽到,“真是的,這大熱的天,鬨騰麼?”一個男人這樣說。
徐鳳兒大吃了一驚,還沒等反應過來,小腰就被一雙溫柔而又有力的大手給死死地摟住了。弄得兩個山頭,差點就從小褂頭裡擠出來。
“哎呀媽呀你?”
“還真又回來了?”
氣息如此熟悉,胳膊那麼有力,儘管在大街上,徐鳳兒再也顧不上什麼矜持了,整個人就又軟在了趙風的懷裡。嘴巴也“嘬”的一聲,彼此輕吻了一下。
“還好真沒人看見?”妮兒東張西望這樣說。
此後又輕輕推趙風。
“快快快、快進屋。你個小冤家,怎麼這麼快,又給回來了?”徐鳳兒嬌嗔問道。
“嗯那是,你個小妖精那麼迷人,人家能不回來嗎?”趙風也故意吊徐鳳兒胃口。
“壞蛋!”
“你是個壞蛋——”
妮兒又嬌嗔。
看徐鳳兒笑得像個狐狸精那般美豔,那般嬌滴,尤其她那兩個小酒窩,讓人迷醉。趙風頓然覺得自己真猶如喝了斤半白酒,掉到坑裡,不勝酒力,想爬都再也爬不出來。
“妮兒真是太迷人了!”
趙風由心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