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隻腳踏入豪門!
卓一龍一哥開會期間到底突然去了哪裡,黑四同是丈二的和尚壓根就沒摸著頭腦。尤其他還自作多情以為人家一哥秘書秦言言給他飛送秋波是潛移默化暗暗約他去開房呢?
所以他想好事馬上就要發生。
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被他演繹得淋漓儘致。
看,此時此刻,他正喜笑顏開,得意忘形,跟在人家仙女小姐姐身後屁顛屁顛的。搖頭晃腦,追逐死緊死緊,唯恐被甩掉似的。但是,最讓他納悶的是,辦公間屏風後的暗室電梯什麼時候改造的?絞儘腦汁他也沒有想明白。但又不敢衝秦言言問實情。
所以很蒙昧,也很堵心。
可他那也佯裝置若罔聞,充大尾巴狼。顧名思義就是裝正經、裝正派、裝權威、上綱上線刻意表現自己存在感。其真正目的就是想人家秦言言的好事而已。
這不剛下去那個暗室電梯橋門和廳門一開,剛邁出去兩步他就問人家美女,“言妹妹,我們去哪個酒店?”可他萬萬沒想到人家美女神回複,“酒店?什麼去哪個酒店?我又不會喝酒?”
一聽他所謂的言妹妹這樣說,他大吃一驚,擠鼻子弄眼嬉皮笑臉還笨拙地抓耳撓腮,嘿嘿嘿一番短暫傻笑後,又問道“美、美女,我們不是暗暗約好去開房的嘛?”
“哈哈哈哈——”秦言言仰臉大笑,還衝他很是睥睨,“四哥,我看您是想多了吧?我是誰?有那麼低級嘛?”說著話,秦言言又拿自己纖細的指尖指著自己說,“四哥,您可看清了,我,白領,集團一哥首席高管——”
“啊我天哪?”黑四同幡然醒悟,這才突然真正回歸人類,於是兩手一抱頭就衝人家小姐姐賠禮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實在對不住,是是是,是我想多了,莫怪,您莫怪?”說著話黑四同恨不得找個地縫馬上鑽下去,太丟麵了,這也?
隨之他又說,“秦秘書,您忙,您忙,告辭,告辭——”誰知一轉身,走的急慌,“當”的一聲他就撞上了還沒有打開的鋼化玻璃門,一下子就漫天星星暈地上了。
秦言言見狀“咯咯咯”彎腰笑個不停前拱後翹的,儘管她此時此刻有點幸災樂禍,但她沒落井下石,而是趕緊去攙扶黑四同,“四四四、四哥,您沒事吧?”
“沒沒沒、應該沒事吧?”這貨就這麼憨厚,直率。
“來來來,起起試試?”
“誒呦,不行不行不行,暈,有點暈——”他好像有點裝。
人家美女卻不管那個,是又攙扶,又拉的,可他真的太沉了,高大威猛的,根本拉不動。尤其他還胸|毛多多,肌肉發達,都被秦秘書窺見,所以她漂亮的小臉蛋一陣紅暈,春心蕩漾頓也心猿意馬。
可她畢竟情商很高,是個老手,久經沙場,還很聰慧,可以說什麼大場麵她跟著一哥都見過,所以她即刻撥亂反正,甚至還懲前毖後。更是不再硬拉四哥起來,管他是裝,還是故意。或者真不是裝的。
隨後抹抹自己手心又問“沒事吧四哥?不暈了吧?”
黑四同見秘書不再拉他有些小失望,一搖自己大腦袋,“誒,好像沒事了!”可,剛起身隨之他又裝,“誒呦我娘喂?暈暈暈,還是有點兒暈,疼疼疼,站不住?”說著話他故意就想倒下去,試試看看秦秘書到底扶還是不扶?或者上鉤還是不上鉤?
結果秦言言還真就扶了他一把,還攙住他胳膊,他也借機吃人家豆腐,有意用被攙扶的那個手背“蹭”了一下人家胸,誰知人家美女猛地抽回自己玉臂,“你你你?真卑鄙,下賤,流氓?”
“我我我?我也沒亂動啊我?”黑四同倆手一攤開,仍裝很無辜的樣子。
“哼,你流氓,人家再也不理你的了,竟偷吃人家豆腐你?”秦言言一反常態突然很嬌嗔,所以,一下子又勾起了黑四同的野性。隨之一把他就把秦秘書攬在懷裡,很有力道,美女小姐姐即刻服了軟,任她擺布,不但沒有絲毫反抗,還很迎合。
最打臉的就是她還踢掉自己腳上的高跟鞋子,用她右腳大拇指按開電梯門,接下來,該發生的一切就都開始發生了,黑絲都撕破,所以戰鬥很肆意,很狂野,很激情。
可黑四同和秦秘書都想不到,其實這也是一哥布得一個局。
而且暗處一直有個很神秘的人在偷拍。
可那些大佬和小股東們都還沒回到家呢,早就迫不及待地看完了那個《定本》,都大驚失色,大跌眼鏡,甚至覺得更不可思議。
匪夷所思。
幾乎所有人都說一哥瘋了,真是瘋了,如若不然,怎麼會出如此下策呢?這可是傾家蕩產?這可是給二姑娘作對啊?二姑娘知道了指定會報仇?說不定還會像七年前的“作死風暴”一樣出人命哪?
所以看完《定本》的人都敢怒不敢言,都不敢互相聯絡,似乎唯恐有內奸彼此出賣再惹禍上身,隻能自求多福,或者安身立命。至於“破產”後的股權資金分割及回籠同樣也隻能聽天由命了。
就像集團那個法律顧問老頭說的,七天後自會有所分曉。
那麼為何看完《定本》那些大佬和股東們都如此膽戰心驚呢?原來《定本》裡真的正式宣布集團整個控股係統及商業圈或者整個卓氏商業帝國徹底崩塌、破產迫在眉睫,鐵定,而且真是任何關聯人員必須無條件服從或者妥協,否則那就是後果很嚴重或者後果自負了。
最不能讓所有人理解的是一哥竟然擅自做主把卓氏那百分之五十一的大股權待“破產”評估資金分割回籠後,全部捐獻慈善機構,一分都不留。
行,這也可以,有的人能理解一哥的良苦用心“造福百姓”,其次是想教化二姑娘學好或者自力更生,這也許都無可厚非。
可要命的是,七年前二姑娘飛揚跋扈為所欲為逼迫一哥劃轉給她自己百分之二十五點五的集團股權繼承合同——居然是假的。
那一紙之約不但官方沒公證,蓋章都是偽造,與其他所有同時重簽合同公章完全不一致,尤其一哥認同的簽字更戲劇或者更狗血,儘管是他真人的筆跡,卻由於當時寫的字體潦草模糊不清,卓一龍三個字橫看豎看都不像,細細甄彆倒像——真不行。
所以,從多個層麵論證,那約定等同廢紙一張,毫無維權效力。再說了,法律更看重證據,誰維權誰舉證,如果二姑娘真拿著當年那合同去維權,估計真打臉,指定證據不足被駁回。
甚至搞嚴重了,她還會自取其辱或者自取滅亡,判犯法造假,或者侵占他人巨額資產。
所以為此,那些大佬和股東參透《定書》對一哥形象的認知重新顛覆,幾乎都在琢磨一哥到底是何居心呢?
“——”
尤其此時此刻,他還故意布局讓黑四同搞定秦秘書,實則一哥很自私,他是為了保護自己大姑娘,不再讓黑四同覬覦或者騷擾她。至於集團的破產是他真實想法,對於二姑娘儘管是個“迷局”,可《定本》上的事都成了鐵定的事實,那法律顧問的重要人士都按計劃秘密進行了。
儘管一哥做事也有點情急或者腹黑,但他還是很仁義的,他早置辦了幾張活期銀行卡,卡裡也都備下了好多錢,都一把交給了秦秘書,讓她有空去分發一下,大姑娘、二姑娘、贅婿、黑四同、師愛玲,還有她自己每人一張。
並告訴她每個卡裡都有五百萬人民幣,每個人拿到卡的時候給他打電話要密碼。
還說以後就自求多福各奔東西吧,他去出家,死到哪兒就算哪?集團的事也都安排好了,一切就都由法律顧問去按流程辦。不然不這樣的話,後患真的無窮,說不定就真得能死好多人?
一大早給秦秘書交代的時候一哥老淚縱橫,秦秘書也抱著他涕泗橫流,儘管沒有肌膚之親,可一哥拿她真給親女兒一樣。所以她一聽一哥這樣安排,她也是很心疼。
可她沒有辦法阻止這一切。
一哥也早已心意已決。
所以她隻好聽之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