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隻腳踏入豪門!
二姑娘是豪橫,走到哪裡都顯得盛氣淩人,專橫跋扈。
尤其是黑絲,迷你小白裙,小黑背心,名車一停,看著就讓人心動。可又讓人敬而遠之,望塵莫及。
看,她的坐騎剛在馬路邊邊泊好,一個帥帥的服務生就卑躬屈膝喊道“二姑娘好,歡迎二姑娘!”
“嗯,好——”
二姑娘一揮手,沒多言就徑直從西廳口進入大堂。
而且是左顧右盼尤為急切的樣子。
好像要找什麼人?
那服務生卻仍在點頭哈腰,甚是賠笑。
其實,這個大堂原本是家臨街的農業銀行來著,誰知最近又改成“一九味”燒烤了。而且還是個“一九味”的分店,貌似很火的樣子,客人不少。可能是由於這段時間二姑娘隔三差五就來,所以,儘管這個服務生是新來的,但對二姑娘卻久聞大名,仰慕已久。
所以才如此彬彬有禮,鞠躬儘瘁死而後已的慫態。
甚至都夢想過和二姑娘娶媳婦玩。
但他很明白,夢終究是夢,二姑娘不會喜歡他這等渣男的。
這個時候,秦言言正好看見二姑娘,所以一揮手就喊道“這、這兒,二姑娘!”
“哦——”
“好!”
二姑娘過去,但沒坐下,或許也不想坐下。有種居高臨下的氣勢,或者姿態。
一看二姑娘還如此蠻橫不知道收斂,黑四同就發話了,“這回玩大了吧?”
“嗬嗬嗬嗬”二姑娘卻睥睨一笑,“小意思,遊戲才剛剛開始——”
“哼!”
黑四同又揶揄一聲,不再多言,也不想多言,所以有意回避,自己毛毛地起身去了室內衛生間。“嘭”一聲響,故意關上門。默默表示一種抗議或者不服氣。
為此,許多人都一驚,幾乎都投去異樣的眼神。
一個年輕的還說,“這人這素質?喝多了吧?”
“不會吧?他們這才來多久?”
“嗬嗬嗬,不管他,不管他,咱們喝咱們的,彆多事——”另一個年輕人說。
“那好吧——”
那個年輕人妥協。眼神卻還在睥睨。
誰知二姑娘突然一下子動怒了,兩手一相互劃拉自己胳膊,就脫口罵道“媽的,找死,想找死他?黑四同!”秦言言卻打四人桌的高凳子上“騰”家夥就站起來扼腕而止二姑娘,並急急說道“彆彆彆,二姑娘,不要和這種人一般見識。”此後,習慣性玉拳抹嘴一吭,緊接又說,“他就是一條狗,誰給好吃的,就舔誰手?”
“彆見怪?”
“也是哈?”
二姑娘瞬間收回自己的跋扈,或者霸道。此後也不再多問,也不想逗留,手一伸直截了當,“我的卡呢?”
“卡?”
秦秘書一驚,又詫異道“不遵守遊戲規則,人設都崩塌了,要卡還何用?”
“你想,即使給你卡,你還能會知道密碼嘛?”秦秘書也很傲慢,甚至無視二姑娘的霸道。因本身她就羨慕嫉妒恨二姑娘,現在突然窮人乍富,還知道二姑娘被一哥放棄,所以開始瞧不起她了。
“有卡有毛用?要不來密碼,還不是白費?還不如房卡呢,可以快活快活——快意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