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兮羅裡花!
跳完後,言向兮拉著玄青走到一旁的石桌邊坐下。給自己還有玄青各斟了杯茶。
玄青優雅的端起茶盅,抿了小口細細的品味起來,忽的玄青像是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似的,眸子裡透著狐狸般的狡黠忽閃忽閃的“丫頭,你同青姨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看上扶羽仙君那個小子了?”
言向兮猛喝了大口茶,“沒有的事兒,哪能啊。”玄青瞄了言向兮身後一眼,拉起她的手細細摩挲起來“小丫頭,可要說實話,不然啊待會可沒人保得住你了。”
直聽得我雲裡霧裡,滿心滿臉的儘是疑惑,又喝了口茶“青姨難不成我待會還能大禍臨頭啊。”
玄青笑而不語,看向遠處走來的一行人“是啊是啊,你這次可是在劫難逃啊。”
言向兮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沒發燒啊。難道有黑印?隨即變幻出一麵銅鏡,一看也沒見有印堂發黑之兆啊。
言向兮忽的被銅鏡裡的一角吸引住了目光,鏡中男的俊秀女的絕美,驚得言向兮差點握不住銅鏡。隻得緩緩的起身然後向身後來人撲去。
“阿爹,阿娘我可想你們了。你們這麼久了也不知道回來看看。都不知道兄長是怎麼虐待我的。”
忽的從一旁伸出一隻修長的手把言向兮從言肆和曲寧的懷裡提了出來“嗯?我怎麼虐待你了?是不給吃不給穿?還是把你關起來了?”
言向兮的氣焰瞬間熄了大半,仍不服道“有哪家的兄長,會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提著自家妹妹。你說啊——哼。”
言向兮不滿的從言向沉的爪子下掙脫出來。又縮進曲寧的懷裡。
“好了彆吵了,你們兄妹兩從小到大啊總是吵鬨個沒完。我這次同你阿爹回來啊,等你生辰一過還是要走的。”
聽了曲寧的話言向兮雙眼漸紅,扯著哭腔問“阿爹阿娘還要走嗎?”
言肆一把打掉言向兮掛在曲寧脖頸處的手,疼的言向兮縮回了手,交疊互揉起來,忿忿道“阿娘,我都這麼久沒見你了,怎麼阿爹還是護著你~。”
言肆敲了敲言向兮的腦袋“好了,裝什麼可憐,阿爹還不知道你嗎?要真想有人摟啊你就快把自己嫁出去吧。”
言肆看著自家寶貝女兒不滿的衝自己做起了鬼臉,滿臉寫著我阿爹是小氣鬼的模樣,真是令人無可奈何啊。
言向兮這便突然又覺委屈,癟癟嘴道“那言向沉呢?他還比我大呢,你們都不急他。”
“好了,彆讓你青姨看了笑話去。”曲寧拍掉言肆摟著自己的手,向著玄青款款走去。
二人見麵,就有說不完的話,拉著就往言向兮住處走去,連言肆都被自家夫人給落下了。
言肆拍了拍言向兮的頭又叫上言向沉一同到石桌旁。言肆和言向沉理了理袍子從容落座,見自家父親,兄長都坐下了言向兮也提起裙角欲落座。
“咳咳,你有什麼要說的沒?”言向兮一臉疑惑的望向言肆“要說的?說什麼啊?嗯…我很想阿爹和阿娘。”說完言向兮又要坐下。
“站著,為父問一句你答一句。”言向兮滿臉委屈的站直了身板,手指纏繞著腰間的宮絛,卷了又鬆,鬆了又卷“哦”。
說著言肆從袖子裡抖出幾本書來。
“哎,我這才進到棲梧鄉地界,就看到有小妖再賣盜版書,本來吧這書盜不盜版吧人家也是為了生活。但是吧,這吆喝聲令我十分的在意啊。”
說完言肆看向了言向兮,還從懷裡掏出包花生,幻出兩壺酒,遞給一旁的言向沉一壺酒。
言向兮心下隻覺糟糕,這書也能盜版?雙手背到身後,腳下碾著掉落的花瓣,頭也低低的盯著被碾壓的不成樣的花瓣,腳上的繡鞋多少也染上了顏色“就,就,就是嗯,我那天不是去找東西的嘛。”
要是知道我還把時懷鈴弄丟過,那不是被罵的更慘?啊呀,怎麼辦。
“嗯,然後呢?”說著言肆又喝了口酒,接著往嘴裡扔了幾粒花生。“接著就掉進池子裡了唄”“哦?你同那扶羽真沒什麼?還有你什麼東西掉了?不會是時懷鈴吧。”
“沒有,沒有絕對不會是時懷鈴,時懷鈴是我族至寶,那怎麼可能會弄丟呢?我可是一直很小心的寶貝著呢。”
言向兮內心一片絕望,因為她發現可能自己也沒拿時懷鈴當回事吧。
“那扶羽仙君…”言肆還想說些什麼,便被言向兮急急的打斷了。“沒有的事兒,阿爹,女兒怎麼配得上人家呢。你看人家啊那可是上九天攬月般的人物。”
一旁的言向沉轉過身對言肆說道“兒子覺得,妹妹還是配得上扶羽仙君的,一位儒雅翩翩,妹妹又如此的活潑跳脫我倒是覺得蠻配的。如果他倆真成了事我也是樂見其成的。”
言向沉看著言向兮笑了笑,言向兮隻覺得腦子裡一根繃著的筋斷了。看向言向沉的眼神恨不得帶上刀子,你這個坑妹的家夥。
言向沉看向言向兮多了些許戲謔“還有啊,小妹不是還曾夜不……”言向兮快步上前一把捂住言向沉的嘴。
轉頭看向言肆,咬牙切齒道“阿爹,女兒的確曾心儀過扶羽仙君,但扶羽仙君對女兒無意,自知也是有緣無分的所以不好強求,隻得放手,你看人家都對我無意了在貼上去豈不是丟了我們棲梧鄉的臉麵——。”
說完言向兮又咬牙切齒的對言向沉說道“你說對嗎??我親愛的好兄長。”
“好了好了,不喜歡就不喜歡吧。隻要是你喜歡的為父都支持,但為父也不想你去撞南牆。”
說完言肆如沐春風般朝著回廊下的曲寧走去。言向兮則死死的盯著言向沉,言向沉則不以為意“為兄覺著,扶羽仙君,也是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為兄甚為欣賞,做妹夫也很是可以的,為兄會幫你的。”
言向兮無語凝噎,憤憤的瞪了言向沉幾眼,也朝著曲寧所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