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靜嘔的一聲,腦袋一偏,吐出了很多水。
她看見趙芸錦之後,立即從地上爬了起來。
陳文靜撲通一聲跪在了趙芸錦的麵前,哭著說道“夫人,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妄想和你爭寵,也不該嫁給將軍,讓你心裡不痛快,我保證以後一定安分守己,好好做人,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你說什麼?”趙芸錦一臉訝異的看著陳文靜,她為什麼要當著將軍的麵說這些話。
這些話若是不說清楚,會讓人誤會是趙芸錦將她給推下水的。
“夫人,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是你的對手,我認輸了,我徹徹底底的輸了,現在我隻想好好的活著而已。”陳文靜一臉委屈的哭得梨花帶雨的。
陳文慶心裡難受極了,這是他骨血至親的妹妹,看著她這般受儘委屈,還要如此的低三下氣,他怎麼能夠忍下這口氣。
他上前一步,將陳文靜從地上給拉了起來。
然後將陳文靜打橫抱起,緊緊的抱在懷裡。
“你是我的妹妹,我自然會竭儘全力的保護好你,你不必如此的低三下四的求彆人的原諒,你隻是按照你的意願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何錯之有。”
他抱著陳文靜,上前一步,走到了趙芸錦的麵前,道“夫人,我之前敬重你的為人,認為你為人處世光明磊落,並且你曾經還答應過我,不會為難我妹妹的,你食言了。”
陳文慶說完,越過趙芸錦,徑直向前走去。
“我沒有食言,隻要你妹妹不作,我便不會為難你妹妹,不管你是如何看待我,我自己說過的話,自己就會做到。”趙芸錦昂著腦袋,直言不諱的說道。
“夫人原來也是一個敢做不敢當之人。”陳文慶氣憤的說道。
“我說我沒有就是沒有,我勿需向彆人解釋,清者自清。”趙芸錦倔強的說道。
“好一個清者自清,希望夫人你能永遠保持住這份自信。”陳文慶說完,抱著陳文靜走到了沈從戎的麵前。
“將軍,在事業上,你是我儘忠職守的領導,在生活上,你是我親如手足的妹夫,我之所以將自己的妹妹交給你,是因為我相信你的為人,你能照顧好、保護好我的妹妹,你的枕邊人。”
“現在看來,是我看錯了你,看錯了夫人,你是一個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我理應欣賞你的癡心和專一,但是你既然娶了我妹妹,就應該對她負責,一個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的男人,他還值得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為他賣命嗎?”
陳文慶朝著沈從戎說著,然後目光灼灼的盯著他。
沈從戎有些心虛的看著陳文慶,他承認在保護陳文靜這一點,他確實沒有做好。
但是對於趙芸錦的感情,他確實問心無愧的。
“文慶,你聽我說。”沈從戎想對陳文慶解釋。
陳文慶朝著他搖了搖頭“我沒有必要聽你的解釋,你若是真的有心,對我妹妹解釋吧!”
陳文慶說完,抱著全身濕漉漉的陳文靜,快步離開了。
沈從戎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朝著趙芸錦走了過來。
“夫人,剛才是你把文靜推下水的嗎?”沈從戎試探性的問道。
趙芸錦感覺自己的心上被沈從戎給狠狠的插上了一刀,剛剛陳文慶那樣說,她就覺得很難過。
“我說了不是我推的,將軍你可信我?”趙芸錦一臉不屈的望著沈從戎。
沈從戎頓了一下,然後有些牽強的朝著趙芸錦笑了起來。
“我信你,你說什麼我都信你,你說不是你,那便就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