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坐到了椅子上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有病人也有沒病的家人他們大多數都沒帶口罩。
一位病人捂著嘴咳著嗽從她麵前經過,飲水機上擺著一些玻璃杯,一個人隨便洗了洗玻璃杯就拿來喝水,一位人捂嘴打了個噴嚏又用捂嘴那隻手扶欄杆,有一位健康的人也扶了那個欄杆,那位健康的人到了醫院外買了一根火腿腸,老板開心地接過錢,那人撕開包裝紙兩三口吃完了。
大火熄滅時消防員找到弈夫人和她的孩子時表皮已經被燒焦了,弈夫人旁邊躺著一個被燒了一般的娃娃,娃娃裡的深海之眼不見了,警方懷疑這是一樁搶劫案為了破壞現場故意縱火。
法醫解刨弈夫人遺體的時候,發現了一處彈孔,根據推測應該是弈夫人先被槍殺凶手再縱火行凶。
弈嶸蘇醒後警察找他詢問了一些當時的情況。
“我睡著了,感到很熱一睜眼外麵特彆亮才知道著火了,我開門一看外麵都是火我隻能退回房子裡,窗戶也被封死了,之後感覺呼吸困難頭特彆暈,醒來就在醫院了。”
警察詢問完就走了,秦澤興和雪剛好和警察擦肩而過,他帶了一些吃的給弈嶸。
弈嶸有些臉色蒼白,有氣無力的道“謝謝,你們。”
“和我們就不要說謝謝了,對了你父親聯係上了嗎?”
“沒有,警方一聯係不上他。”
雪對秦澤興道“小興啊!你去個我買一點線就是我以前經常買的那一種。”
秦澤興有些不願意,“回去再買吧!”
“我怕回去的時候忘了。”
“怎麼會,我幫你記著。”
雪臉色一黑,“讓你去就去。”
儘管秦澤興不願意但還是去了。
弈嶸道“你把他支開是有話問我吧?”
“我想深入了解一下你這個人,值不值得讓秦澤興深交。”
弈嶸微微一怔,“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弈夫人是不是你殺的?”
“不是。”
“火是你放的,對吧!”
弈嶸沉默了一分鐘,“是。”
“我大概知道事情的經過了,弈楚天不在家對弈夫人的怨恨你打算燒死弈夫人,但是那天正好有人先行你一步將弈夫人打死了,你放了火打算燒了這個你痛恨的地方,自己跑回了自己的房間想一同燒毀。”
弈嶸用這絕望的語氣道“能不能不要讓秦澤興知道,我不想讓他恨我。”
“我也不想打擊他,這件事我可以不說,我也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擊殺你繼母的人和你父親有著一定的關係。”
“他不是我父親了,從母親死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不是我的父親了。”
醫院的病人越來越多,房間裡走道上都有許多病人,他們先是出現咳嗽發散風熱的症狀後來長出了像苔蘚一樣的東西,又癢又痛破了之後會流出來黃色的液體,液體流經的地方會長新的苔蘚那樣的東西。
十二區的人幾乎有四分之三的人都感染了這種病毒,專家們一直找不到這種病毒治療的方法,隨著感染的人越來越多已經危及到區外的人了,社會隻好斷臂自救封閉了十二區,裡麵的人也隻能慢慢等死,看到病人痛苦地躺在病床上哀嚎,雪送給了他們一些娃娃讓他們少一點痛苦。
人們出門都能看到遍地的屍體,隨著食物的缺乏有時候會出現人吃人的現象。
因為關閉了十二區外麵的人也再也沒有出現這種病,但是靠近十二區的人會來後會無緣無故的死掉,之後也再也沒人敢靠近這裡了,這裡便成了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