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警察對韶婷婷的死一籌莫展時,警方接到報案俞晴被人殺害了,案發人是一位中年婦女,是俞晴的鄰居,今早她去買菜發現俞晴家裡的門開著,一般這種獨居女生家裡的門都是緊鎖的,因為最近這個小區有多起入室盜竊案,婦人在門外看了看,看到屋裡的一幕直接把她嚇倒在地。
屋裡一片淩亂,俞晴穿著白色連衣裙躺在沙發上,她的胸口插著一把水果刀,鮮血染紅了潔白的連衣裙,婦人哪見過這種場麵雙腿一軟癱倒在地,驚恐地叫道,“死人了!死了了!”
警方趕到時門口圍著許多看熱鬨的人,大多都是一些中年婦女,她們紛紛議論道“聽說這女的生活不檢點。”
“每天出門看見臉上畫的像鬼一樣,穿的花枝招展的,肯定不正經。”
“這種人就活該被搶劫。”
“肯定是給人家當小三了。”
即使人死了警察來了也堵不住她們的口,感覺他們不說誰家長短就渾身難受,等到過幾天自己家出事了就也成為了眾人的議論對象。
屋裡一片狼藉,俞晴躺在沙發上,她的胸部插著一把水果刀正中心臟,地麵很乾淨沒有任何腳印,桌上放著一杯冷水,門鎖沒有杯撬動的痕跡,說明凶手可能認識俞晴,她為凶手倒了一杯水,凶手知道杯壁會留下指紋所以沒碰。
卜思瑞道“房間淩亂,她的錢財和手機都不見了,會不會是熟人找她借錢,沒借成所以就將她殺了。”
霍肖辭搖搖頭,“不會,我們之前調查過她沒有什麼親戚,認識的人都是商業利益關係,不可能有人向她借錢。”
和俞晴來往的都是一些公司的老板,這些人不能看會找她借錢,如果是入室殺人,她一個女生不可能給一個陌生人進屋,而且還倒了一杯水。
俞晴死於午夜十二點,水果刀沒有留下凶手的指紋,而且一刀刺進了她的心臟,是偶然還是凶手之前殺過人。
霍肖辭道“凶手故意偽造成入室搶劫,這件事很有可能和十二區有關,俞晴知道一些裡麵的事他們要殺人滅口。”
回到局裡卜思瑞調查了俞晴的通話記錄,發現一台球老板有些可疑,他的台球館是兩年前開的,在開台球館前的那段時間他沒有從事任何工作,如果他沒有工作那麼他哪來的錢開台球館。
他們將台球館老板傳喚到了所裡,老板是一位子高大,頭發中長,手臂上紋著紋身,三十歲左右的男人。
來到警局他鎮定自若道“我犯了什麼事嗎?”
霍肖辭問“你昨天晚上十二點左右在哪裡?”
“在家。”
“有人能證明嗎?”
“沒有。”
“昨晚在家都乾了些什麼?”
“玩手機刷短視頻。”
“你認識俞晴嗎?”
他思考了一會兒,“俞晴?”
霍肖辭將俞晴的照片放在台球老板麵前,“認識嗎?”
“哦,她啊!認識但不是很熟。”
“你們怎麼認識的?”
“就之前她和一男的來我那裡打球,那男的去了廁所我看她長得不錯,就說了幾句話,然後她就把她的聯係方式給我了。”
男人從一開始進來就表現得很輕鬆,如果不是他殺的,俞晴通訊錄的其他人都不具備殺人條件,要是入室殺人俞晴為什麼要給他倒水,凶手手法乾淨利落不像是第一次殺人。
“你在開台球館前從事什麼工作?”
“沒有工作,啃老。”
“你父母是做什麼的?”
台球館老板有些不耐煩,“你們這是查戶口呢?一會兒是不是要問我舅我姨是做什麼的。”
霍肖辭道“你給我認真一點兒。”
台球館老板嘲諷道“你這個年紀要是出生在城市裡還讀著書吧!還耍起大人的威風了。”
像這種不把警察辦案當回事的人霍肖辭最恨了,這種人每次問到重點時都會拐彎抹角或扯開話題,長時間下來問問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到了時間就不得不放入。
案件就這樣進入了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