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我微信,我發你。”
“好。”霍肖辭加了那人微信。
“二十元。”
“什麼二十元?”
“視頻要二十元。”
霍肖辭自認倒黴將二十元發了過去。
收了錢遙遙便獅子大開口,“再發八十我就發你視頻。”
霍肖辭有一種上當的感覺,“你不是說二十幾發我嗎?”
“記錯了,二十是另外一個視頻。”
“我把錢發你你就發我視頻?不會又讓我發錢吧!”
“不會。”
隨後他又發了八十給她,遙遙也將視頻發給了他。
看到視頻霍肖辭驚了,著是鄧惜在樓頂的視頻,這個視角不是自拍而是有第二個人那這手機幫他拍的。
鄧惜站在樓頂紅著眼眶道“他們從不理解我,我是一個木偶不敢違抗命令,她從來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的關心過我,她的關心隻是自己很感動罷了,我不想不想再一直戴著這副麵具,不想再被支配,這是一個解脫,我將永遠自由。”
少年的心身被規範和思想禁錮,變成了父母眼中的好孩子,可在他們不知的一麵孩子和那些他們最看不起最討厭的社會青年已經沒什麼兩樣。
“你錄的?”霍肖辭問。
“鄧惜發給我的。”
“你和她什麼關係?”
“不告訴你[吐舌]”
“可以告訴我拍攝者是誰嗎?”
“我什麼要告訴你。”
“我可以給你加錢。”
“我可不會為了錢出賣我的主人,會遭到懲罰的。”
霍肖辭原本想從她口中套出什麼,但對方再也沒回過消息。
顧警官找到鄧惜的母親向她詢問了一些事情。
鄧惜在她五歲時父母就離婚了,她一直和母親生活在一起,家裡不是很有錢母親就將全部希望寄托在鄧惜身上,一直以來對她很嚴厲。
得知自己女兒死亡母親泣不成聲,“她一直都很聽我的話,對人也很有禮貌,今天她不小心被開水燙傷我就帶她來了醫院,醫生和我說她心裡可能出了問題,我心想這是不可能的事,她每次回家都樂嗬嗬的,還幫我做家務和正常人一樣不像是生病的樣子,我就沒帶她去,可女兒說想去看看,我沒同意,後來我倆就發生了爭執,從小到大她都很少和我頂嘴,早知道……我應該帶她去看看……”
鄧母一直希望把鄧惜培養成聽話懂事學習好鄰居眼中彆人家的小孩,鄧惜也沒讓她失望她比同齡人做事都要好,經常受到鄰裡鄰居的誇獎,因此鄧母的虛榮心也得到滿足,一旦鄧惜違背她的旨意她便會大發雷霆。
“她平時有哪些好朋友?”顧警官問。
鄧母泣聲道“她們班裡的女生都不是省油的燈,個個塗脂抹粉我不讓她和她們接觸。”
“所以她在學校都是獨來獨往?”
“差不多,學生時期就要好好學習交這麼多狐朋狗友乾嘛。”她頓了頓又道“她和一個叫張遙的女生走得還挺近的,每天鄧惜都會去她家幫她補習功課。”
從樓頂下來那人的體型看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那她在社會上有認識的人嗎?”
鄧母立馬道“沒有,我怎麼可能讓她認識社會的人,那些人會把她帶壞的。”
鄧母的教育方式這麼嚴格在長時間的壓抑下鄧惜難免會出現心裡問題,鄧母了解的可能隻是她的一麵要想真正知道她跳樓的原因還是要找到張遙。
“你知道張遙家的住住址嗎?”
“她家是在青龍街一旁的那個小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