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煉體三千層!
城北五十裡,有兩山夾一溝,這是通往唐河縣的近路。
在右側山峰上,住著一窩匪徒,專門劫掠過往商客。
夜幕降臨,篝火熊熊。
鐵架子上的烤羊滴答著油脂,濃鬱的香氣勾引著饞蟲,旁邊圍坐著一位位赤膊漢子,在中間卻坐著一位滿臉胡須的中年人。
喝了一碗酒,一人詢問“大哥,這次為啥要趕儘殺絕?雷家每年給我們上供不少,這樣一錘子買賣,很不劃算啊!”
“是啊大哥,劫了也就劫了,為什麼還將人全都殺了,這不是逼雷家以後不走這條路了嗎?”
又有人詢問。
中年老大將酒碗扔到遠處摔成了粉碎,又拿起匕首割了一塊肉吃了下去,這才道“我也不想,可雷家暴露的財富太驚人了,建造奢華酒樓,打造煙雨樓湖心島,源源不斷的金磚,耀眼啊!平安縣城內外,本已經被收刮了三層地皮,誰曾想還隱藏這樣的驚天財富?那就搶過來,奪過來,在這裡的任務也就基本結束了!再留下來,也沒有了任何意義。”
“終於要離開了嗎?在這裡雖然自由,可整天窩在山裡麵,太過憋屈了!老大,既然要走,那兄弟們就去搶些女人,臨走前好好的樂嗬樂嗬!”
“對啊老大,這才是我們山匪本來要做的事情!哈哈,多搶一些,每個兄弟分配幾個怎麼樣?”
眾人紛紛激動的嚷嚷道。
“好!”老大當即讚同,“這兩天就儘情的樂嗬,然後滅了雷家,帶走他們的財富!”
“果然啊,匪徒沒人性,都該殺!”
一道聲音突兀的響起,讓圍坐著的一群人一怔,紛紛率掉酒碗,抓起了身邊的斬馬刀,警惕的看向了一旁。
在幾米開外,不知何時出現了一人。
正是趕來的雷鳴。
他從父親口中得知家族生意被劫,人員被殺,就心中暴怒,趁著夜色趕了過來,正好聽到他們所言。
心中殺意,不自覺的沸騰。
“那幾個孬貨,被人摸到了山上竟然沒有發現,等一會非抽他們不可!”匪首哼了一聲,就看著雷鳴道,“兄弟,哪個道上的?要不要坐下來喝一杯?”
“聽你們剛才所言,應該不是真正的匪徒?又和侯縣令勾結,你們究竟是什麼身份?”雷鳴不急著動手,而是問道。
“出手!”匪首眼睛一眯,毫不猶豫的下令。
唰……!
頃刻間,就有四人就圍攏上來,刀光斬下,十分凶狠。可下一刻,就見雷鳴屈指一彈,壓縮空氣形成了無堅不摧的可怕攻擊。
好似在同一時間,四人一顫,眉心之中,全出現了一個窟窿,前後通透,然後就是紅的白的流了出來。
雷鳴手指彈動,包括匪首在內的另外十幾位匪徒,四肢紛紛被洞穿,倒地不起,慘叫連連。
其它各處的匪徒紛紛趕來,也步了後塵。
他來到一人身前,一腳踩住了胸口,輕聲問道“告訴我你們的真實身份?”
“要殺要剮爺不皺一下眉頭!”
聽到這樣的回答,雷鳴腳下使勁,直接將胸口踩碎,然後來到了第二人身前,同樣踩了下去。
在他腳上,還沾著鮮血“告訴我你們的身份?千萬不要說,你也不皺一下眉頭!”
“殺了我們,你也活不成,必死無疑!”
這位的骨頭不但硬,反而威脅了起來。
雷鳴笑笑,一腳踩死。
目光一掃,他發現掙紮的匪徒,有些視死如歸,有的目光躲躲閃閃。
最終,他踩住了匪首“說不說?”
“你究竟是什麼人?殺了我們對你有什麼好處?隻要饒過我們,這些年積攢的財富全部都給您!”匪首連忙說道。
“不說嗎?”雷鳴輕笑,低頭道,“你現在隻是一個人人喊打的匪徒,你若死了,誰會在乎?你背後人為了名聲會不會割裂和你的所有關係?你相信他們還會眷顧著你的親人?你死了,你爹娘白發人送黑發人,老無所依,最終孤苦而死;你的老婆會躺在彆的男人的懷裡,對了,那個人很可能是你的死對頭,住著你的房子,躺在你精心準備的床上,然後睡著你的老婆,花著你的錢,打著你兒女,嘖嘖嘖,你的這些堅持,值嗎?”
“你、你、你是惡魔!”匪首眼睛紅了,渾身顫抖。
“你現在是匪徒,人人喊打,一旦暴露出去,就是親朋都會和你割裂關係,更彆說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了,不斬儘殺絕,就已經算他們有良心了!”雷鳴又道,“你說出來,至少有可能我把他們全部殺了,你的家人不受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