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建功身子一顫,忽得坐起身來,一把將水珠兒抱在懷中,親了一口她那有些發燙的臉蛋,笑嘻嘻說道“你如此可人,本王自然一直把你裝在心裡,來,本王也給你按上一按。”
說話間雙手已經不老實起來。
水珠兒呼吸有些急促,略帶喘息說道“王,王上,外麵,外麵可是有人的。彆,彆……”
範建功那顧得這些,手已將水珠兒羅裙褪去,細細聞著水珠兒的香肩說道“管他們作甚?”
說完指尖輕捏某處。
吃痛的水珠兒手中一抓。
範建功“呀”的一聲,不由自主地弓了身子,忙從水珠兒肚兜裡抽出自己的手,死死把住水珠兒的那隻手,咬著牙說道“快,快鬆手,疼!”
是那連著小腹渾身如萬蟻噬骨般的疼痛。
範建功的額頭已經滲出汗來。
水珠兒的手早已鬆開,方才她一吃痛,手好像抓錯了位置。
水珠兒想起了她小時候吃的炒雞蛋。
那是逢年過節才能吃上一口的好東西。
可眼下不是想炒雞蛋的時候。
她有些驚慌失措,忙趴下身子看向範建功,略帶哭音說道“王上,王上,您怎麼了?您沒事兒吧,我,我不是故意的。”
範建功的麵容有些扭曲。
他甚至疼得來不及生氣。
他隻顧著緊緊夾著雙腿,蜷縮著一動不動。
水珠兒急得流出淚來,忙起身下地,跪在範建功身前,小聲地哭著。
範建功看著那對快從紅肚兜裡跳出來的大白兔,也就沒了怒氣,再見水珠兒這楚楚可憐的模樣,他便覺得也沒那麼疼了。
他伸手摸了摸水珠兒的臉蛋兒,又幫她擦了擦眼淚說道“好珠兒,彆哭了,本王沒事兒,你快起來吧!”
水珠兒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真的沒事兒麼?”
範建功擠出一絲笑容道“真的沒事兒了,不信你摸摸看?”
水珠兒將頭搖得如撥浪鼓一般,小聲說道“我,我可不敢了!”
範建功眼睛瞥向那對藏不住的大白兔,咧嘴笑道“要不讓它們來吧!”
“啊?”
水珠兒順著範建功的目光一低頭,將手擋在胸前,背過身去說道“壞人,當了王上也是壞人,就知道欺負我一個弱女子。”
若是上次,水珠兒是斷然不敢說出類似的話來的。
可當這位王上再次找上她水珠兒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那位姐姐告訴過她,這男人呐,得哄著,也得吊著。
越是吃不到的,他越覺得香。
那位姐姐還說了,你以為來咱們娼館青樓都是那些沒有家室的人麼?
其實不然,咱們的銀子,可全都是從從那些有了家室的男人手裡掙來的。
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家花不如野花香。
男人們呐,都是那個德行。
範建功一把抓住水珠兒的胳膊,將她拉到床上,順勢一躺說道“上來!”
水珠兒輕抖雙肩,將滑落在雙臂上的羅裙重新披在肩頭之上,雙手將羅裙係好,又將範建功的雙腿放在自己的雙腿之上,輕輕捏著,便捏邊說道“王上,您今日定是十分勞累,還是讓奴婢好好給您按一按吧!”
眼見那片雪白被水珠兒藏在羅裙內,範建功不悅道“你說你,此處就你我二人,你將衣服穿得這般整齊作甚?是不願本王看麼?嗯?”
這一聲“嗯?”可是加了重音的。
水珠兒俯身趴在範建功腿上輕晃幾下,轉頭看向範建功幽幽地說道“人家還不是怕王上一時忍不住麼~”
那位姐姐說得不錯,這男人打從娘胎裡出來,到重新入土,最是愛喝奶。
聽那位姐姐說,曾經有位年過花甲的大爺,去娼館中花銀子,不為彆的,就為去摸一摸。
他那般歲數,也隻能去摸一把了。
眼前這位王上,那雙眼睛就沒離開過自己胸前那兩坨肉。
既然他喜歡,那就不能輕易讓他吃得到。
被那團柔軟搞得心癢癢的範建功忽然想起來時賈南風對他說過的話。
他伸手入懷,掏出賈南風給他的那個瓷瓶,拔開瓶塞,將瓶口對準掌心,輕敲幾下。
三顆黑褐色的藥丸滾入到掌心中。
才三顆!
這賈南風可是有點小氣了。
不過等青雲宗搬到子陽城外之後,豈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他乃堂堂巴州之主,虎骨熊膽又能怎樣?還不是唾手而得。
水珠兒好奇道“王上,這是……藥?”
隨後一想,停了手上的動作,跪在床上,低頭小聲道“奴婢該死,害的王上受了傷!”
半躺著的範建功坐起身來,對水珠兒說道“彆在那亂尋思了,快去給本王倒杯水來,這可是個好寶貝,一個會讓你尖叫的寶貝。”
水珠兒一愣,怎麼還有讓人尖叫的藥呢?
這又算什麼寶貝?
帶著疑惑,她下床去給範建功去倒了一杯水過來。
範建功已經將其中兩粒藥丸倒回瓷瓶,隻留一顆在手心。
範建功想起賈南風的話,從掌心中捏起小小的藥丸,細細看了幾眼,心中想道,如此小還要分四次服用,那還能起到什麼作用?
眼下的他還是陰虛之兆,況且……
他看了眼水珠兒。
範建功將藥丸放在牙間,輕咬了一口,又將剩餘藥丸放在眼前細細看了一下,覺得啃得少了點,又放入口中稍微咬了一點,一邊嚼著一邊將剩餘藥丸放回瓷瓶中,蓋好瓶塞之後,他從水珠兒手中拿過水杯,將口中的藥用水服下。
水珠兒一愣,不是說讓自己叫麼?怎麼這藥讓殿下給吃了?
範建功將水杯遞回水珠兒,示意她把水杯送回去,開始盤坐在床上,雙目微閉,細細感受一下體內的變化。
不一會兒,他就覺得渾身燥熱起來,小腹之下湧現一股無名之火,讓他有種傲然挺立的衝動。
範立業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就算是水珠兒侍寢,他也知道自己狀態大不如從前。
他舔了舔嘴唇,看向水珠兒。
營帳外,馮淵在調兵遣將,命麾下幾名大將率軍從西門入城,在城門處集結,等候王命。
待命令下完之後,已是後半夜十分。
馮淵向自己的大帳走去,去請這位王上歸城。
範建功到了大營之後,他馮淵的大帳就成了範建功的了。
臨近大帳之時,賈南風出現在馮淵麵前,對其擺擺手。
馮淵一愣,開口問道“師叔,您這是?”
賈南風回頭看了眼隻有侯貂寺守在門口的營帳,對馮淵說道“你聽聽,眼下那裡這般動靜,你去合適麼?”
水珠兒終於明白範建功那句讓她叫是何意了。
她從未這般滿足過。
有些不好意思地她,還儘可能的壓著嗓子。
可那種情不自禁是無論如何也壓製不住的。
後來欲生欲死的她也就不管不顧了。
馮淵聽得這般動靜,皺了皺眉道“都這般情況了,他竟然還有這般心思,倒是好生讓人佩服。”
賈南風笑道“這樣的他,不才是你我最想見到的麼?說起來,他能這般,老夫可是助了他一臂之力的。”
馮淵驚愕道“師叔,您?您做什麼了?”
賈南風知道馮淵誤解自己了,便解釋道“我觀其陽氣不足,有陰虛之兆,就給了他幾粒藥丸。”
“幾粒藥丸?什麼藥丸?”
賈南風笑道“就是咱們宗門那‘熊虎芝首丸’,你身上是不是早就沒了?若是你需要的話,回頭師叔回宗門之後命人給你送上兩瓶來。”
馮淵搖搖頭道“無需如此,我身上也有些治療內傷之藥,與那‘熊虎芝首丸’功效差不多,隻是,他又沒有內傷,吃這藥合適麼?況且,他無內力在身,隻怕承受不住這等藥力。”
賈南風搖搖頭道“不合適!所以師叔我才叮囑咱們這位王上,一顆藥丸需分四次服用。”
側耳聽了聽營帳中的動靜,賈南風繼續說道“隻怕咱們這位王上不會聽從我之言的,若不然以他那虧空的身子,還能折騰這麼久是不可能的。”
馮淵低聲道“師叔,此藥……”
賈南風點點頭道“你想的沒錯,他不能憑借內力化解藥力,眼下這般,隻是寅吃卯糧的結果。”
馮淵看了賈南風一眼,“師叔好計謀,馮淵佩服。”
賈南風輕笑一聲說道“馮淵,你也無需對師叔心懷戒備,師叔答應給你的,你自然會得到,你掌門師叔的想法,可不是你們這般凡夫俗子所能理解的。”
隨後他歎了一口氣道“而師叔我所求的,正是師兄眼下的境界。”
馮淵再看一眼帥帳,低聲問道“師叔,那眼下我該做些什麼?就這麼等著他?”
賈南風看向馮淵說道“魏天罡被逼走,這兵馬統帥一職非你莫屬,他當他的王,你打你的天下,何樂而不為?馮淵,你要學會讓他範建功放心,事實無需操心,如此這般,你才能走到實現你心中所想之事。”
馮淵沉默片刻,對賈南風拱手說道“謝師叔提點!”
說完轉身離去。
賈南風聽著水珠兒的聲音,嘴角一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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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陽城東郊,呂一平與吳仲鄭叔遠三人盯著東門,焦急地等著。
這時,門開了,呂一平心中一喜。
吳仲低聲問道“將軍,現在要不要過去?”
呂一平搖搖頭道“再等等,免得有什麼意外發生。”
在見到魏天罡的百名近衛出現之前,呂一平不敢貿然現身。
八千人馬在東門外列隊站好,魏元青騎在高頭大馬之上,等候在門前。
終於,耳邊傳來一陣齊刷刷的馬蹄聲。
魏天罡的馬車出現在他的視野之中,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入肚子裡的他驅馬迎上前去。
眼見一輛寬大的馬車從東門緩緩駛出,呂一平低聲說道“來了,應該是魏帥的車駕。”
說完,他轉頭看向身側方向,卻見元夕雙手抓著半截槍身向他這邊飛掠過來。
元夕在呂一平身前站定,開口說道“呂叔叔,魏帥出城了!”
呂一平點點頭道“我看見了,正要上前去,元夕,你怎麼沒從大門出來?”
元夕笑道“魏帥軍中之人又不認得我,為免他們緊張,我還是從城牆走吧,反正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
隨後一舉手中兩截槍身說道“呂叔叔,這是魏帥的兵器,我懶得與那些人打交道,您幫我給魏帥帶回去吧!”
呂一平對吳仲使了個眼色。
吳仲從元夕手中接過兩截槍身。
呂一平問道“真不過去了?”
元夕搖了搖頭。
呂一平輕笑一下,給鄭叔遠使了個神色,便與吳仲驅馬向東門方向走去。
元夕看向鄭叔遠好奇道“鄭三哥,你怎麼不去?”
鄭叔遠笑道“我也懶得見那些大人物,有二哥陪將軍過去就行了,我留在這裡陪你。”
看著滿臉是笑的鄭叔遠,元夕心中一暖。
因為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