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堂還有兩個華貴的房間,而幾個長袍人就這麼橫七豎八地躺在過道裡。
“酒?”
楚飛羽一愣,空氣中滿是酒味。
“原來是堆醉鬼”
楚飛羽嘴角輕扯,眼中卻沒有任何笑意。
“噗呲”
“噗呲”
他不介意殺死失去反抗能力者。
何況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說,都沒有放過這些邪教徒理由。
不過終究不是所有人都是酒鬼。
“什麼人?”
在他捅穿最後一個長袍人之前,房門突然打開。
“要你命的人!”
長槍如道閃電射向說話者,同時楚飛羽狠狠右腳一跺,踩斷了最後一人的脖頸。
“噗呲”
“啊”
一聲驚慌地慘叫伴著利器入肉聲響起。
砰砰砰,
楚飛羽也不再遮掩,掏出手槍一頓射擊。
砰,
重物落地。
“死了嗎?”楚飛羽冷笑。
“黑發結羅”
黑發迅速生長,從楚飛羽胸口湧出,順著地板蔓延進了房間。
“嘶吼”
裡麵傳來一陣絕望地嘶吼,許久才恢複平靜。
長發收縮,帶回了長槍和一件物什。
“鑰匙?”
楚飛羽手裡托著一塊不規則金屬塊,邊緣有這三個深淺不一的卡槽。
“隻有一半麼……”
青年黑色的瞳孔緊緊盯住另一個房間。
索利格是一名灰袍教士,深諳光明教教義。
所以被主教大人派到礦區駐守。
礦區可是個肥差,他平日作威作福,隻有另一個可惡的家夥老和他唱對台戲。
“這……這似乎是那家夥的慘叫”
“還有槍聲”
“是誰,是誰敢和神的仆人作對?”
此時神的仆人戰戰兢兢躲在床下,失禁物已經淋了一地。
酸臭難耐。
“咯吱”
房門打開,一道輕輕的腳步邁進。
可在此時的索利格聽來,比城區下麵那些怪獸還可怕。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他心底祈禱,同時悄無聲息地往後退了退。
手裡舉著的弓弩微微發抖。
詭異的是腳步進屋後再也沒有響起過。
“也許他早就走了”
索利格長長鬆了口氣,“得快點向主教大人報告才行。”
“那家夥仗著教主信任,老和我作對,倒是死得活該。”
淅淅索索,
“什麼東西?”
他身體猛的一僵,感覺腳踝似乎被什麼東西撓過。
“頭發?原來是頭發,嚇我一跳”
“哪來的頭發?”
他放下弓弩,抓過來一團疑惑地道。
刷!
異變突生,烏黑的長發猛地伸長,從他的嘴巴、鼻子、耳朵,乃至於一切有孔的地方刺入。
“嗬…嗬”
他連慘叫都無法發出,肥胖的身體不住抽搐,慢慢失去聲息。
“嗯,這下齊全了”
楚飛羽把兩塊金屬湊在一起,剛好是塊六邊形的鑰匙。
鑰匙似乎有些年成了,顯得很是古舊。
其上刻著個有無數觸手的怪物。
“普拉卡?”
這個怪物有幾分寄生蟲的模樣,不過比寄生蟲更加猙獰恐怖。
“弓弩倒是不錯。”
楚飛羽撿起床下的十?字弩把玩了會,愛不釋手。
手槍裡的子彈已經不多,現在能省就省,弓弩倒是不錯的替代品。
天色已晚,楚飛羽在教堂搜刮了會弩箭和食物,就這麼和衣在房間休整了晚。
“教堂外平民水深火熱,教堂內如此豪華,真不知道是怎麼給他們洗腦的。”
說實話,他自打進入這個世界還沒有好好睡過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