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玩意又是哪來的?
“它呀,可是好東西。”陳慧給楚飛羽使了個曖昧的眼色,“你隻要想辦法讓她喝下這東西,不用一時片刻,她就會渾身無力,到時候……”
“這麼厲害”楚飛羽幾乎是搶過來了瓷瓶,“有解藥嗎?”
“哎呀,你這麼心急!”陳慧翻了個白眼“這又不是什麼毒藥,三個小時後會自己恢複,夠你折騰的了。”
“原來如此……”
他掃了掃眼黑漆漆的管道,艾達王還在裡麵安靜睡著,而他倆卻躲在黑暗中商量這種齷齪事。
簡直是反派標準模板。
“那麼這對你有什麼好處呢?”
楚飛羽玩味地盯著她,少女微微仰頭,美目盈盈,側露出修長光潔的脖頸。
“我?”陳慧羞澀地低下頭,“隻要楚大哥不要忘記我的好就行。”
“很好”楚飛羽點了點頭,“最後一個問題。”
見她投來疑惑地目光,楚飛羽揚了揚瓷瓶,鄭重其事道
“你確定要把它送給我?”
黑暗的管道中影影綽綽,有一些隱藏極深的捕食者開始行動。
這座甲鐵城的地底,不知埋藏了多少罪惡。
又不知還有多少鮮血與廝殺將在城中進行。
城之上,
一個淡金色碎發的男人深深埋著頭,拐向酒館後的陰影中。
“嘶”
胸口傳來的鑽裂似疼痛讓他帥氣的麵龐一陣扭曲。
“噢,謝特”他緩緩靠在一個垃圾桶旁,渾身抽搐。
“該死的酒鬼!”
有個大腹便便的小胡子白人唄他絆了一個踉蹌,不禁揮舞這拳頭怒吼到。
“我如果是你”金色碎發男人抬起頭來“就會像母貓一樣滾開!”
男人麵龐精致俊美,正是米利堅的王牌特工裡昂。
“你,嗬……”
小胡子剛想厲聲嗬斥,卻在陰影中看到了黑漆漆的槍口,聲音戛然而止。
“我滾,我滾”
圓潤的身體邁著兩條小短腿逃也似地跑開,真像滾動一般。
“咳咳”
裡昂的情況頗為不妙,一陣輕微的咳嗽就讓他的臉扭曲成了麻花,似乎遭受著巨大痛苦。
“發作地越來越快……隻能去勸城主了,還有其他勢力……不知道她來了嗎”
裡昂捂住不斷蠕動的胸口,迅速流去。
蹬蹬蹬,
楚飛羽想儘量壓低自己的腳步聲,可不知是不是做賊心虛的原因,越是如此,越是聽到腳步聲的沉重和突兀。
“這東西……”
他掂了掂手上的瓷瓶,心中一片輕鬆。
“艾達”
他伏在管道口小聲呼喚,最裡麵的修長身影蜷曲著脊背,並未有任何回應。
他鬆下口氣來。
淅淅索索,
楚飛羽輕輕地攀著管道沿翻了上去。
黑夜中的艾達王似乎格外嬌豔,雪白的皮膚被映襯得更加耀眼。她一個人蜷縮在管道,身體順著管道壁側躺,露出一個優美的臀部弧線。
她的身體雖然沒有儘力伸展,但依然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它的修長迷人,豐瘦有度。
“這小氣的女人……”
楚飛羽好笑地看著她身下墊著的那個小毯子,稍早前他分明看到包裡還有一件。
可這女人根本無視他眼巴巴的請求,讓他今晚隻能睡睡滲人的水泥管。
楚飛羽的夜視能力已經大大提高,這麼近的距離下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精致完美的側臉,短發勾勒而下,露出迷人的紅唇,還有那驕傲又似乎有些矜持的挺翹鼻子。
楚飛羽學著她的樣子抿了抿嘴。
嘿,
不用照鏡子都知道肯定是極醜的,根本沒有人家半分迷人風韻。
等等……
我學這個乾嗎?
咳咳,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楚飛羽感覺陳慧有一句話沒說錯,自己可能真的有點喜歡艾達王。
否則為什麼感覺越看越好看,不但感覺看不夠,還有往人家旁邊湊的趨勢。
於是某一刻,
“你乾什麼!”
艾達王睜開眼睛,看著湊到旁邊的癡漢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