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泄露了這個身份不應該知道的秘密,楚飛羽心裡提了個醒,以後麵對劇情角色一定要避免討論劇情,少說話就對了。
“呃,我們老板對它有點研究。”
他隻能故作高深,把鍋甩在莫須有的“上麵有人”。
“g病毒作為t病毒的變種,確實是一種接近完美的作品,它可以讓生物獲得不可思議的變異……”
艾達王似乎在追憶,“可是它始終隻是種兵器,被限製在某些公司手中。”
“普拉卡也是如此,無論它的力量多麼神奇,可終究隻是種寄生蟲,脫離宿主就無法生存,這是它天然的局限性。”
“但如果被這群瘋子改造成一種獨立的生物,或者是半寄生生物,它們也將無法被限製。繼而無限繁殖、擴散,就算在最惡劣的環境下,還有寄生這最後一條路可走,它們生存能力將達到一個駭人的地步……”
“更何況它們似乎有不低的智慧和學習能力。”
這樣說起來確實挺可怕的,在生化危機電影版中,無論多麼恐怖的病毒,都是由人類釋放的,可以說是自作孽。
但普拉卡寄生蟲照著趨勢得發展成一種新的生物。
生物入侵?
若是它們有澳洲甘蔗蟾蜍一半的繁殖能力,這個世界也得玩完。
不過艾達也會關心彆人的死活嗎?
“怎麼”楚飛羽笑了笑,“剛才還說我聖母,難道你也想拯救世界?”
“嗬,它們就算占領全世界也與我無關”
她頓了頓,“隻是到處是這種生物的話……會很惡心。”
“哈哈,真到那時候我帶你去一個乾淨的世界好不好?”
“嗤”
“彆做夢了,想必有不少人已經進入了甲鐵城,能活著出來再說吧。”
“也是……”
噗呲,
寄生蟲如被砸斷脊椎的烏賊,緩緩癱軟在汙水中。
越往裡麵走,汙水越深,黏糊糊的,給人的觀感極差,艾達王已經幾乎貼著管壁走了。
轟隆轟隆,震耳的轟鳴聲不斷。
楚飛羽曾經在動物園見過非洲象,那種巨獸跑動起來就是這副動靜。
但現在這種未知更讓人恐懼,不知道在這地下管道中隱藏了什麼。
他不由心虛道“我們有辦法繞開嗎?”
“為什麼要繞開?”
艾達王一臉詫異地盯著楚飛羽。
“呃,那你的意思是?”
“當然是要獵殺它了,這種標本很有采集的價值。”
汗!
他都差點忘了,身邊這位是人形兵器,自己還報著猥瑣苟且的心態,人家大佬都是直接硬剛的。
“那你有什麼作戰計劃嗎?”他小心問道。
“作戰計劃……”
艾達王皺起眉頭,抿嘴沉思了一會。
“有了!”
“你去引它出來,然後在這裡殺死它。”
這……
王姐姐,你真是簡單粗暴啊。
似是猜到了他的心思,艾達王淡淡道“對於獵人來說,永遠要選擇最省力的捕獵方法。”
看著她一臉正經的表情,楚飛羽不禁無語,“那我們為什麼不直接衝過去打死它呢?”
“裡麵是它的主場”
“而且很臟!”
好吧,很強大的理由。
這段管道是稍微往下傾斜的,隨著往裡走,汙水已經漫過楚飛羽的膝蓋,甚至還在不斷爬高。
怪不得艾達王不願意進來。
現在說得直白點,楚飛羽就是行走在糞坑裡,而且照這個趨勢發展,馬上就要跑進屎裡呢!
“得虧勞資沒有潔癖,還有艾達附贈的愛心麵具,否則真是要了老命。”
有一件事他很好奇,潔癖是天生的嗎?
如果是天生的,他怎麼沒見有哪個農民朋友有潔癖?
這和00後“人均抑鬱症”有異曲同工之妙,他從小玩泥巴,也沒聽說哪個小夥伴有抑鬱抑鬱症的。
還是一位姓袁的老人把你們喂得太飽。
嘩嘩,
儘管這副防毒麵具效果很好,可這奇怪的觀感真是一言難儘。
如果有選擇他寧願踏進血泊,也不想做個踩屎官。
水泥管道在液體的浸泡下,成濕黑色,汙水中不斷有氣體揮發而上,行者一道道有味道的氣霧,讓他看不清前方的東西。
咕嚕咕嚕,
“不好”
當他腳下踩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就心道不妙,急忙向後閃去。
他心知這種感染者現在除了直接攻擊寄生蟲,負責很難殺死,也沒有費功夫瞎折騰。
嘩嘩,汙水上冒出一個小小的漩渦。
“死”
在感染者探出頭的一瞬間,猙獰的倒刺也切碎了它的脊椎。
與此同時,腳下的水麵卻開始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