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似乎摔在地上,楚飛羽不敢睜開眼,隻能裝成醉酒的模樣癱倒在茶幾角。
“嘿,隊長?”
“盧瑟,盧瑟?”
“d,又酗酒,監控都不開,越來越不像話了。”
乒乒乓乓,
楚飛羽微眯雙眼,隻見麵前一個黑色身影微躬,收納起散落在地上的酒瓶。
“滴!”
這是監控啟動的聲音,楚飛羽不由鬆了口氣,剛準備找個合適的機會“醒酒”。
“嘿,你們兩個……”
“要不要趁機搞死他們?”
???
楚飛羽趴在冰冷的地上,大腦一片宕機。
我是誰?我在哪?好像要被搞死了!
這是什麼神反轉?
這個冰冷而又平靜的聲音,正是白天看起來人畜無害的伊雷什。
“d,你個小衛兵怎麼還有黑化的劇本?淦你樓目!”
“這……”
剩餘的兩個人似乎有點猶豫,不過並沒有出言反對。
楚飛羽心中越發冰冷,原來他們不是在開玩笑,號稱最精銳的鐵棘花衛隊內部居然如此分裂?
而且聽他們這意思不是臨時起意,可能早有準備。
那些酒不會也是他們動的手腳吧?
“不,不對。”
“之前還有換防的衛兵,他們應該沒機會下手,除非還有其他叛徒。不過那些酒我也喝過,雖然裝醉喝的比較少,但應該沒有問題。”
“無論如何,絕不能坐以待斃!”
楚飛羽不動神色地活動了一下手腕,全身肌肉微微蹦起,準備隨時跳起來發難。
“他們肯定先處理盧瑟,到時候就是我的機會……”
“等等,快喊醒他們!”
伊雷什忽地再次出聲,不過態度卻發生了180度大轉彎。
不過楚飛羽可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
“哎呀~”
他“及時”醒可過來,隻見前一刻還如頭死豬癱軟的楚飛羽晃悠著爬了起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打著哈欠道“唉?你們回來了?”
“隊長,隊長,快醒醒,同誌們回來了!”
楚飛羽粗著大嗓門,高聲鬼叫。
本來醉成爛泥的幾人身體一抖,硬生生被嚇醒,一個個揉著眼睛坐了起來。
“鬼叫什麼!我發誓一定會用我得皮靴狠狠踹你屁股!”
“你們……”
盧瑟使勁晃了晃腦袋,“勁真大……你們回來了?”
“隊長,出事了”
伊雷什立即擺出一副忠心小弟的模樣,指著屏幕道“你看!”
楚飛羽心中不由一突,心中納悶“難道重啟的監控他們還能看出端倪?”
“有什麼事?”
盧瑟瞥了一眼,用手指輕捏眉心,顯然還沉溺於酒精的麻醉,沒有完全清醒。
“隊長,真出事了,入口的兩個暗哨不見了!”
“什麼!”
盧瑟尖叫出聲,如一隻被踩到尾巴的夜貓,臉上又驚又怒。
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監控畫麵中留在上麵的兩個暗哨果然失去了蹤跡,隻剩被撕裂成兩半的暗紋木板。
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下來特地留下了暗哨,暗紋木板也是覆蓋住洞口的。
“查理他們……”
盧瑟的臉色變得特彆難看,幾乎成鐵青色,細密的汗珠順著太陽穴淋下,“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他們是真正的精銳,不可能這麼輕易……”
“打開二級監控!”
“是”
隨著衛兵的操作,二級監控被打開,一個個熄滅的窗口開始亮起。
阿什莉的身影再次出現在監控畫麵中,隻不過此時的她側臥在病床上,背對著監控,凹凸出一道曼妙的曲線。
“一號沒問題。”
“二號沒問題。”
“三號……”
“報告隊長,沒有發現異常。”
砰!
盧瑟的拳頭重重錘在紅木辦公桌上,臉色鐵青。
“到底怎麼回事,敵人有沒有入侵進來?”
“隊長,可能查理他們隻是出去……”
一個衛兵忍不住開口,可在盧瑟冷冽的眼神下聲音越來越小。
“隊長,要不我們守住豎井,就算成建製的敵人我們也有辦法應對。”
“這……”
這支部隊中隊長摩挲著下巴,眼神不斷在剩下的五名隊員身上遊弋。
“吉爾!”
他突然開口,對著楚飛羽叫道“吉爾,你怎麼看?”
“我……”
照我的看法,敵人早就進來了!
楚飛羽的目光一直緊盯著屏幕上一處黑暗。
如果他不是帕金斯患者的話,那個窗口幾分鐘前還是亮的。
此時那個水潭所屬的監控窗口居然詭異地熄滅了。
他清楚絕對有東西進來了,可這怎麼跟他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