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牌時代第一深情!
雷應全在秦府碰壁,氣得臉紅脖子粗。
他能看出來秦政跟賀山一唱一和,都是在敷衍於他,但他也隻能忍著。
秦政跟賀山都有後台,而且實力都強於他,他根本奈何不得彆人什麼。
說白了,雷應全沒有相應的資源能跟彆人交換,指著動動嘴就把彆人拉下水,這純屬癡人說夢。
秦政跟賀山,來到學校內一處密室之中。
兩個人開始就最近的事交換意見。
“秦兄,今晚織造局前麵發生的事情,你是怎麼看的?”賀山給秦政親自倒了一杯茶,擺好後,示意秦政坐下。
秦政坐下,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短時間內,聚集近萬人,還沒有鬨得人儘皆知,一看就是彆有用心的人在其中串聯。”秦政歎口氣道。
賀山點了點頭,道“今晚發生的事,我賀家卡師也有混入其中,並且錄下來不少影像資料,不難看出,其中有很多帶節奏的急先鋒。”
“推波助瀾?”秦政問了一句。
“對,可以確定,就是一場有組織,有預謀的策劃行動,隻不過,策劃者數量很少,絕大多數都是被鼓動起來的平民。”賀山繼續補充道。
秦政又是歎了口氣,開始訴起了苦。
“我前段時間其實就有所不安,擔心百川會不會不大安穩,結果這麼快,就發生了這樣的事,哎…”秦政搖了搖頭,“早知道就找機會出個差了……”
賀山喝了口茶,聞言搖頭道“無妨,秦兄,此事在我看來,不見得就是壞事,而且,有的時候,壞事裡麵,也存著好的機遇,就看我們能不能把握住了……”
“嗯?”秦政抬眉,有些不太理解。
秦政不是悟性比賀山差,而是賀山的後台更強,使得賀山能夠站在更高處,知道更多的官場內幕罷了。
賀山跟秦政的家族乃是世交,他兩人在官場也是一向互相幫扶,共同進步,麵對秦政的疑問,賀山便將自己了解到的內幕全部吐出。
“秦兄,自從那大人物暗中駕臨百川之後,我便一直在探究其中的緣由,結果,這都五個多月了,還是沒調查出其中的隱秘。”
“直到三天前,那陸謹明突然來這麼一手,我就隱隱有種感覺,覺得這陸謹明不是自發的,而是背後受到什麼勢力的影響。”
“咱們也能看出,今晚之所以能夠鼓動起這麼多平民,那全是因為陸謹明的這一期百川綜合報,可以說,此事陸謹明的參與度非常之高,而且得到了相當好的名聲,這一般人乾這種事骨頭渣都不剩了,怎麼可能成大善人?”
秦政聽到這眼前一亮,“你是說…這陸謹明跟那大人物有關?”
賀山重重點頭道“沒錯,而且關係還不淺!秦兄,你也知道,那大人物是二皇子的人,也就是說,咱們若能跟陸謹明拉近關係,那咱們就有機會搭上二皇子那條線,如今太子被廢,二皇子可是呼聲很高啊……”
秦政聞言明顯是有些意動,手裡捏著茶杯,不斷在思考其中的利弊。
最終,秦政還是輕輕搖了搖頭,“不妥,不妥,這樣的人物,哪裡是我等身份低微的人能攀附的?那就是漩渦中心,咱們在京裡的後台都尚且站不住腳,咱們往上湊,那不找死呢?”
“不妥不妥…”秦政說到最後,更是連連擺手,越發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而且,呼聲高有什麼用?之前廢太子的呼聲怎麼樣?還不是說廢就廢了?二皇子呼聲再高,能高過廢太子?我覺得,這種事不是咱們能參與的。”
賀山聽了秦政的話後,明顯陷入了糾結,沒有繼續發表看法。
秦政看了賀山一眼,語重心長道“賢弟,陸謹明有後台,那百川織造局就沒有?何局長的後台,就比二皇子小了?那可是何黨!咱們這種小人物,哪能摻和到這種級彆的爭端裡?”
賀山聽到這,漸漸意識到秦政的話是對的。
賀山幽幽歎了口氣,道“秦兄說的對,我是被誘惑迷了眼了,光看到好的方麵,忽視了其中的凶險,可是…不站隊的話,上麵詢問起來,咱們該如何回複?我相信,過了今晚,陸謹明後麵的人,何局長後麵的人,就都要試探我們的態度了。”
秦政這時候卻變得比較放鬆,沒有賀山看起來那麼糾結。
他之前是不明白背後的關竅,現在搞清楚相關人的後台之後,秦政思路已經很清晰了。
“賢弟,具體該怎麼辦,那不就擺在明麵上嗎?何局長去國外出差了,隻留下一個莽夫雷應全,那他就是第一責任人!你我自然不能辜負何局長的這份心意,有什麼鍋一定要都甩給這姓雷的……
其次,既然是邪惡的小許作的孽,那就讓許家給個交代,至於其他的,你我一概不知!咱倆既然是小角色,那就得在這樣關鍵的時刻學會隱身,學會裝糊塗!”
賀山聞言恍然大悟道“秦兄所言甚是,是我想太多了。”
說到這,兩個人算是對百川當前的亂局,初步達成了共識。
賀山給秦政續上茶水,臉上露出輕鬆的笑意,接著,他像是想起什麼趣事一樣,笑道“秦兄,許文星這老家夥,這回恐怕要折了,他許家這些年來,產業多,積蓄也多,等他許家一倒,你我二人…”
賀山輕輕挑了挑眉,很明顯,他在暗示秦政一同瓜分許家的家財。
秦政笑而不語。
他當然不會反對,這本就是應有之意。
“秦兄,說起來,許文星這老賊真是點背,莫名其妙被卷入二皇子跟何黨的爭端之中,他二兒子也是個傻缺,做了惡事竟然不及時收尾,被彆人借著由頭就鬨大了,這小許啊,簡直是一點也沒學到他老子的精髓。”
秦政也是嗤笑道“那就是典型的爛泥扶不上牆,咱雪原王國惡霸流氓海了去了,就他能留下把柄,足可見此人之蠢。”
“秦兄,你說,那個令狐思月,真是自殺的嗎?”賀山突然想起這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