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傻、傻牛…”獨眼人看在心裡,心快要滴出血。
“我帶你給大夫瞧瞧。”
欒驚鵲一個緊張之下,隻見她要挽住黃牛的手,勢要背起黃牛。
“等等,”南宮粼阻止了欒驚鵲,搶過欒驚鵲的動作,“還是我來背吧。”
“…呃,哦。”
欒驚鵲突然覺得有些失態,尷尬地挪過身姿,讓南宮粼去背。
三人心急火燎地將黃牛背到了軍醫處,黃牛便由大夫仔細照料,三人還得重返回去與隊伍彙合。
路上,三人走過這些整齊劃一的帳篷。
“在想什麼,”南宮粼看見欒驚鵲百般思索的模樣,問了問。
“我在想,他們會不會上當…”欒驚鵲胡思亂想了許久,回答道。
欒驚鵲反問南宮粼:“你說會不會?”
“那肯定會,”獨眼人搶過回答,“剛剛驚天老弟惟妙惟肖的神情,可把我給騙得雲裡霧裡的,那兩小子那麼蠢,怎麼可能不會。”
“不知道。”南宮粼誠實地回答,“我不太了解方才的情形,可否細細道來?”
獨眼人一五一十地將前因後果告訴了南宮粼,順便也把後麵南宮粼已經出現看見的畫麵,款款而談。
“趙啟的那個表弟,似乎已經被我騙得很深,但是對於趙啟…”欒驚鵲說道。
“怕是沒那麼簡單。”
欒驚鵲指出自己疑心的地方。
“那個惡心的家夥,也蠢!”獨眼人說道,“想要彆人舔他的腳指頭,反而自己舔自己表弟的腳指頭,這不是蠢是什麼?”
“他剛才那麼容易被說通,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欒驚鵲說道,“背後心思那麼多,實在不知道他想的是什麼。”
可能趙啟並沒有相信欒驚鵲的話,養好傷之後,還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這個不得而知…
如果是光明正大的挑戰,她並不會多麼憂慮,反正也打不過她;但如果是耍陰招的話,那就有點麻煩。
背後襲擊比正麵挑戰,更令人堪憂。
正如方才她以為趙啟已經認輸了,結果在她猝不及防之下扔出一個利器,倘若南宮粼沒有剛好在場……
那後果不堪設想。
“你想的…有點多,”南宮粼一句話帶回了還在思緒中淌遊的欒驚鵲。
她真的疑心挺重的。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欒驚鵲沒好氣說道。
“其實也並不需要這樣草木皆兵,有些過慮了。”南宮粼提議道,“且不說剛才那人傷得那麼重,這種實力還敢過來的話,那就太高估自己了。”
“可是他的陰招可不少,彆看這人表麵上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小心思比毒婦還可怕。”欒驚鵲無法往好處去想。
“既然覺得有隱患,那又為何輕易放走他們呢?”南宮粼問道。
欒驚鵲瞬間啞口無言。
“……唉!”獨眼人突然唉聲歎氣,“聽你們說話一點也不好玩,還是跟小牛說話有趣許多。”
“嗯?”
欒驚鵲奇怪看著獨眼人。
怎麼突然這麼說?
“我都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獨眼人加重了語氣,“可不可以說得明白點,簡單點啊?”
此時欒驚鵲與南宮粼眼中的獨眼人,如同皎潔清澈無暇的月光,令人哭笑不得。
“小孩子彆聽那麼多,”欒驚鵲說道。
反正說了也不懂。
“嗯??”獨眼人從頭到尾都覺得奇怪,“驚天老弟你不是比我還小嗎?”
欒驚鵲輕笑,並沒有回答獨眼人的問題。
三人回歸到隊伍之後,後續是接著操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