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戴夫……?”
理論上,戴夫可以算是他們這一個副本中脾氣最好的那個人了,一直都想團結所有選手,也甚至會委曲求全,用低聲下氣的態度去求其他人辦事。
這也是哈偉一直都敢在他麵前擺架子的原因。
但此刻,那一直和和氣氣的選手卻是沉默不語,走到對峙的兩人身邊,隨後直接從哈偉口袋中拿走了那藥劑。
這是搶劫……哈偉剛剛冒出這個念頭,便聽見了持刀者難得愉快的輕笑,下一秒對著他的刀子反而刺得更深了一些。
“好小子,不是優柔寡斷的白癡。”
“就麻煩你那邊扮一下黑臉了。”
“扮黑臉?我這是把我自己當刀子來借給你用,我對你期望可是很高的,彆辜負就行。”
說罷,持刀者將哈偉往一邊一扔,便如一名護衛一般將刀橫在身前,死死護住戴夫,向外走去了。
……
呃啊。
又是累死累活打雜工的一天。
隨著危機暫時解除,外部不知道哪來的宇宙輻射也一點點被清潔散去,飛船中能刺瞎人雙眼的恐怖赤紅以及令人頭疼的噪音也瞬間如被按了開關一樣沉寂了下去。
在騷亂之後,自然是收拾殘局的艱難時刻。
雖然說白無一成功趁機把掃地這個艱巨的任務扔給了安德烈,但架不住這飛船上的雜活比剛開業的餐館都要多,他呢又不懂啥高端技術,遂被古德裡安扔去修複器材(包括防護服)、檢查管道以及照顧病人了。
他以為全場自己坑自己的隻有安德烈,但是一上手管道和維修的時候白無一才發現——壞了,那亂七八糟的瘤子人被毒液腐蝕出來的霧氣也有毒,還是會給納米機器人熏死的那種毒。毫無管道維修經驗的白無一捶胸頓足,終於在經由精通全艦各種技術但是就是愛摸魚的北極星同學進行技術支持後,成功得到了“找到出問題的管道,將其先接通臨時插管然後換成新的管道,舊管道材料可回收”這一頗具建設性的建議。
那麼,誰來當這個氣管工呢?
哈哈,當然是白無一了,不然難道還有能動的人嗎.jpg
於是白無一就被迫充當了一會維修工人,而剩下其他人也是各有任務。
具有一定司法科學知識的古德裡安去做了醫學實驗,特彆是進行對於白無一防護服的研究,並且以這隻“毫無驚人之處”的樣品生物研究出了對變異細胞的清除藥劑。
雖然隔壁安德烈的防護服畸變物雖然也留下了一些樣本,但一方麵數量較少,二方麵他的樣品也不純,摻了一大堆異能之鐵以至於很難提純(反而提純鋼鐵倒是很簡單),對觀察者的眼睛相當之不好。
而換到白無一這邊,彆說不用擔心有沒有其他物質摻進來了,連體力最終經古德裡安認證也和普通人沒啥區彆,最多就是體質鬆散這點算是畸形物通病,而這玩意兒自己一散就原地躺下,生動形象地向眾人詮釋了何為“在哪裡摔倒就在哪裡躺下”之精神。
“那些東西最大的長處也隻有可以一定程度上使用異能以及恢複能力不錯了,沒腦子,”
對此,一貫“很會說話”的黑啤人進行了銳評:
“白先生除了腦子以外沒太大長處,所以才成了這樣吧。”
說得好,下次彆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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