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至少你得到了不少線索,目前也還沒賣隊友的行為,作為同事,我們姑且並肩作戰吧。”
嶽清捆完了最後一枚火把,走到徐州前方,近距離以一種類似貓科動物的眼神歪頭看著對方的睡臉:
“至於我,你如果要我做什麼事直接說就好了,比如——不要跟張強吵架,我倒是無所謂,不過你真有那麼多時間去跟他做新手教程和心理工作嗎?”
“總得做。”
“好。”
她吐出字,然後伸手,把睡得迷迷瞪瞪的徐州輕輕拍醒:
“還有什麼需要說的就明天吧,至於現在。
還是做點有用的事吧。”
……
有一說一。
第一天隻有一場變化,算是穩得不能再穩,但看規則明顯就是新手保護期。
就如主祠隨時間轉移一點點出現了蛛網一樣,顯而易見,其他地方也開始出岔子了。
最明顯的就是土屬之地,或者說,之前就出過事的運化室。
它。
變大了jpg
很明顯地變大了,額外長大了一塊的同時體態也有一點點微弱的改變。
就如之前張強進入運化室內時所見,那些黃衣人應該是又在毛(xue)手(xg)毛(bao)腳(li)地“處理”紅衣人時把那可憐的牆壁打破了,然後打了一堆補丁上去以至於最後塌倒是沒塌,反倒是“腫”了。
能知道這一切是因為白無一起了個大早以後帶著徐州、王玥兩人就去外麵巡邏了一圈,順便去找找最老遠的、也是唯一沒去的一個地方:清濁堂。
和其他建築相比,清濁堂長得莫名有些乖巧圓潤。
它是藍色的,建築材料有點像某種藏青石,但更具有一種玉一樣的光澤,被分為了兩半同時,兩邊建築相隔並不遠,有點像是跟運樞堂呼應?但形狀更精致一點,有點像被分開的一塊馬蹄鐵。
然而即便它長得如此光潔圓潤,白無一在走到它麵前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有點麵露難色。
好臭。
龐臭。
特彆臭!
淦,清濁堂原來是廁所嗎?!
……好吧,要是真是,倒也算是名副其實,那左右兩邊就是男女廁……啊呸,先進去才能下結論吧。
一邊胡思亂想,白無一抱著“戰士當視死如歸”的心態捏著鼻子推開了這一股強烈騷臭味的廁、清濁堂。
“……”
我勒個臭氣熏天啊。
哪怕已經在心理做了一千萬個準備,當真正推開這道門的一瞬間,強烈到讓人幾乎無法睜開眼的騷臭氣息還是讓白無一肅然起敬,他的身體本能地往後仰著,抗拒於把自己浸泡在這麼一泡似乎空氣都飄蕩著一絲淡黃色的區域中……
嘿,但是吧。
他這不是本來就不用進去來著?
“徐州同學……你負責的區域已經到了,進去吧我親愛的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