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正是:
【主祠之變,變不可察,勢不可小,時不可估,大禍之矣。】
這一句的真意:
在主祠本身誘發的異常中,觀測變化的主幕、估計時間的香火,都會變得“不可察”,“不可估”,毫無意義。
王玥已經壓根分不清各個地方是不是真的出問題了。
她也不敢去分。
而這樣的結果就是,本來就勉強才能趕上的奔走頻率,現在是完全趕不上了。
“哎喲……”
在不知道在這條長長的路上來回跑了不知道多久以後,王大姐終於撐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喘氣了。
“造孽啊……我這、我這再跑下去,不用鬼來殺我了,我直接自己跑死了……”
她按著自己的腰,滿臉的汗將頭發都糊在了臉上。
沒有人能指責她貪生怕死或者偷懶,在毫無速度類異能的情況下,王玥已經完全是靠自己的腿跑了幾個幾千米長途了,這擱一些缺乏鍛煉的男人身上都受不了,她現在才坐已經很不容易了。
叫人、拉人,這兩點其實都沒什麼。
關鍵是每次她拉完人還得回主祠多少看一眼主幕,主祠出來又是一條來回,跑來跑去跑來跑去……
這一連串流程,真就跟90年代要辦啥證跑機關大樓的時候一樣,萬泉部詩人乾的。
張強有異能撐腰,整個人狀態稍好,但饒是如此,粗粗大大的漢子頭上也滲出了不少汗水,口中也逐漸開始罵罵咧咧,大抵都是對規則和副本的咒罵。
“恁娘捏……賊咋看都不是莫得異能的人能乾的事兒,大妹子,你要不坐會兒,現在這個……實在是莫法跑……”
哪怕用快捷入口也一樣如此。
其他地方,比如說通往脾(運化)的大口倒的確還算方便。
但腎臟(清濁堂)本身也好,快捷通道(雙耳,即風戶,以及完全沒去過大概也沒必要去的下陰)也好,都離得賊遠。
景明也因為之前已經出過事無法使用,因此肝(苦藥室)也很難過去,而後者(木),有異能的張強(土)因為被克製便去不得,隻有王玥(木)能跑。
“真沒解決法子嗎?咱們不能就這樣乾跑啊……”
王玥一時之間有點抓耳撓腮的,而就這樣糾結了半晌後,因為沒有可以毆打的敵手、也沒有發怒體力而完全歸回了冷靜(熄滅)的中年女子突然抬起了頭。
她舉起一根手指,說:
“哦,我想起來了……那,戰戰兢兢那小哥是不是說過來著?”
“啥?”
“除了主祠以外,那些五臟六腑出問題,還會顯在身上其他部位來著。”
經過她這一提醒,張強也便終於想起來了這一茬,於是猛拍了一下自己腦袋,但馬上又拉長了一張臉。
“曰他娘……俺沒記住那小子當時嘰裡呱啦說的一堆,大妹子,你呢?”
“我也沒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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