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一定不能拖一段時間嗎……既然你認為你什麼都感覺不到,也不會痛苦……那為什麼不能就拖這麼一小段時間,讓還想活的人活呢?”
【小徐啊,你這可不是勸人的法子啊】
【他有點急了,估計是看這邊快開大招了,估計嶽清那邊也要開大招了就慌了】
“您如今感到煎熬嗎?”
佛陀看著他始終幾乎沒落到自己身上的眼睛,莫名有些感慨:
“徐施主,您……是三位裡麵唯一一位真的未把僧的話放在耳中的人,說實在,當真讓僧有些……無從下手,佛曰三毒:貪嗔癡,列數之下,客人您當真是個癡人呀。”
“咋地,聽不懂你說的話就是蠢?”
“癡並非單純蠢笨……是僧又失言了,僧、我,儘量將話說成徐施主熟悉的。”
和白無一那邊雙方對賬,佛陀雖然始終無法取得上風,但好歹還在交鋒不同。
跟徐州交談的佛陀……每一句話簡直都跟扔到棉花上一樣。
徐州突出一個注意力不集中,甚至觀眾們都有點懷疑他還記不記得這佛陀上一秒在說些什麼了。
這一出顯得徐州的腦袋尖尖的同時,佛陀腦殼感覺都要大上一圈了,本來好聲好氣講經的他不得不把一句話反複車軲轆般說個幾遍甚至十幾遍,但即便如此,徐州還是經常愛搭不理地拋出一句:
“哦。”
……不得不說,這種應對方法雖然無法破局,但的確乾擾了佛陀的情緒,令那些喊著“大喜”的紅衣人都有些萎靡。
而不止對話,徐州在物理和定位上的處境,也比白無一好上了不少。
他麵前的景象說實在比白無一這邊好了太多,也許是因為他畢竟是水屬代表,也許是因為他對生的執念也許不比白無一少,而未來的負麵要素,則因為占卜的能力要少了太多,那佛陀是不可能以任何理由認為拉著這位……以及其他未來前途無量的異能者一起死去,是一件提前救贖人的大好事的。
何況這位還是標準有對象在隔壁等著的配置。
失去法理正義的佛陀氣勢頓時垮了一大截。
而從情理上。
佛陀的話語,也並不能將他說服。
“徐施主始終擔憂與嶽施主彆離,又懼怕自己在近處看著她受傷而無能為力,又懼怕她於不知何處受傷甚至身隕,自己便更加連做救助的嘗試都沒有了,這正是因為對未來未知所導致的,既然如此,不如將一切未知的未來做個界定,就此一起於此早登極樂……若您希望,此處亦不乏空間為您舉辦婚姻儀式,反正,您本身也很確定,你兩是兩情相悅不是嗎?”
佛陀微笑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無奈,勸說的話說實話比起白無一那邊更加世俗同時格局更小。
但佛陀的說辭都是在窺探選手過去以後,專注於對方處境而給出的說辭,換而言之,徐小同學真的最在意的就是這個,又換而言之,這位哥真的是個:
鐵打鐵的戀愛腦。
“那麼這段,徐施主是否還有何處不明?”
佛陀又前進了一步,又或者,也許是徐州被腦液推著又往那淤血中間近了一步吧:
“僧說話要是太晦澀難懂,那就是僧的錯誤,無論徐施主對哪裡抱有困惑,僧都願一一為您講解……”“這就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