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者在規則中,都是最最危機的情況,分彆描述為:
【七曰:若主祠變色為紅,則中府有變,須往清濁堂請其有司至主祠堂進行儀式,以淺其色,此變大凶!四方皆將有變,或曰清濁堂之從行者藏於中府附近何處所致,請散之。
……主祠之變,變不可察,勢不可小,時不可估,大禍之矣。然其主司已去,自發可能少之又少。】
其中描述更為詳細的是中府之災,處理方法如下:請黑衣有司清濁堂,水屬)到主祠進行儀式,同時,前往中府附近驅趕可能存在的黑衣從者。
這兩點,雖然張強之前一一照做,但畢竟勢單力薄,顧及了儀式便不能顧及中府附近,因此二者沒有在同一時間一起起效,是有可能的,但這絕對不是最後水屬儀式完全沒有效果了的原因。
理由就是,一開始張強請來黑衣人的時候。
它們是有讓主幕顏色變淡的。
而這期間發生了什麼呢?
張強幾次請人失敗,於是反複去請,每一次效果,都比起之前更加差勁。
而每一次儀式,即便王玥不真的多懂封建迷信,根據剛剛就進行的那一次,她也能看出水屬儀式規模之大,消耗之大……特彆是一次要花費的水屬有司數量之巨。
副本中的有司,是屬性的象征,同時也是各種內臟對應功能的象征。
“……”
換句話來說。
張強一直在沒有完全消除病源的情況下消耗黑衣有司的有生力量,乃至於消耗整個讀副本人體)的健康水素。
由之前脾臟運化室)和心臟中府)的破損腫大以及堵塞的情況可知,副本的狀況本身就在不斷惡化,而張強的加劇,更是令副本整體屬性嚴重失衡,以至於到了水屬衰竭的邊緣,也因此,黑衣懼容者一個個萎靡不振,所起到作用也越來越小。
如果他們繼續這樣悶著腦袋再對水屬有司那邊動一次人……後果,王玥隻能說不堪設想。
這些話讓一貫有些莽撞的她都有些寒毛倒豎,但看著眼前本來就有些慌了神的張強,王玥選擇了隱瞞對方的這一巨大失策。
說白了,對方會惹出這種禍,也有她失去意識後對方不得不花費最後一次提示機會來找到她方位的原因。
但既然如此,要怎麼解決當前的絕境呢……
“咋了?這沒辦法了?那、那俺們要不讓白老哥那邊出來吧……或者讓專家組那邊想想法子,他們腦子這麼靈光,肯定……”
“不……”
這時,王玥瞥到了自己身上那一身極其亮眼的鮮綠色馬甲。
他們這兩個剩下的人,一個是土屬,一個是木屬,理論上是不可能憑一己之力力挽狂瀾直接意義上)的,但她自己身上曾經麵臨過的一些危機卻讓王玥的腦海閃過一絲靈光。
——現在單一屬性已經無法遏製火屬的猖獗,那麼,就不隻以一種屬性去壓製,而是以兩種相生的屬性去。
土生金而金生水,單一水屬無能為力的情況下,便讓運樞堂的金屬有司也過來,跟著水屬有司一起進行儀式……這樣,就算無法確保完全可以壓製對方,也至少可以增強儀式的威力。
而她則充當起去抓中府附近是否還有水屬有司的角色,讓兩個削弱對手的行動一起實施,爭取達成最無疏漏的結果。
“我去中府附近抓內黑衣服的,”
計劃已定,王玥果斷站了起來: